過,可是我呢?我千里迢迢去找他,結果還被他人家給打了,真是鬱悶,鬱悶透了!”小雪聳了下肩膀,很無奈地呼了口氣。
我點上根菸,不知道該去說什麼。
那個女人說:“還有機會!”
我想這個女人是知道我離婚的吧,毛蛋那傢伙不可能不告訴她,他對這個嬸子崇拜的不行,眼裡哪還有我?
小雪笑了下說:“都無所謂了啊,現在挺好的,如果我們能夠跟以前那樣,哪怕只是做朋友,做兄弟姐妹,那不也是很好嘛!”
她說:“恩,也許是吧!”
原來小雪已經這樣想了,我想過把我現在單身的事情告訴她,我想這個女人應該也會告訴她的,她應該會知道的。
吃好飯後,我們一起去看小雪的演出。
坐在車上,我和那個女人坐在後面,她微微地望著窗外,我猛然見到她手上,她,她竟然還戴著我曾經送她的鏈子,吃飯的時候,我竟然都沒有注意。
而她送我的那個戒指早已在我出事的時候給弄丟了。
看著那個鏈子,我的心就軟了,我讓自己不要心疼她,可是還是有些忍不住了。
105。把她拉入私密空間
105把她拉入私密空間
看到她手上的鏈子,我竟然心裡有些想法,想去碰碰她的手,有了這種衝動。
身在海城,吹著屬於海城特有的風,聞著那種熟悉的味道,我彷彿回到了過去,而她就在我旁邊。
多年後,經歷了生死的磨難後,我終於可以和她再次近距離地靠近了,這離我那天晚上砍了那群混蛋出事後在她家的酒店相擁,已經隔了好多年。
時間把我們變的擁有了後來的太多想法和性格,以及為人處事的方式,但是記憶卻又讓我們永遠都無法忘記那些過去吧!記憶和時間在我們的生命裡交融著,很迷亂地糾結著我們,該怎樣去面對?
是各自看著對方過幸福的生活,還是,還是我們還能有機會嗎?
那會的我幾乎沒有那樣去想,我雖然有想過,但是感覺不切實際,出身西北的我對於婚姻這事看的不同,雖然我的婚姻是那樣,但是我認為我的婚姻不過是猶如窮人過日子,活唄!而她的婚姻,我卻認為那是一種儀式,是一種門第之間的結合,是社會,地位,金錢,尊嚴,種種的結合,比較重視,不能去破壞。
我總是指望著別人去做決定,如果她過的不好,她可以離開,她沒有離開,那好,她是個聰明人,她沒有那樣去做,我為什麼要硬著頭皮去要求她怎麼做,那顯然不是我的性格。
車上,我接到了律師打來的電話,為了跟她父親打官司,我請了律師負責此事兒,律師在電話裡說:“葉先生,事情恐怕有些麻煩,透過鑑定了,瓷器是真的,價值在上百萬,不過這也沒有什麼,畢竟他們沒有做好防護措施,他們有責任!”
我說:“行,你看著辦,有這兩百多萬,我不如捐給需要的人!”
隨便說了些,掛了電話。
看到這個女人戴著我給她的鏈子,我突然不想對她父親太過殘忍了,我終究是心軟的,官司如果實在打不贏,就賠他錢吧,畢竟那老傢伙可是視錢如命的。
我就那樣看著她,如果是以前,就算剛認識的時候,我想去碰下她,都是可以的,最多被她罵句混蛋,我知道如果我現在去碰她,她不會罵我,可是我卻感覺沒臉去碰,有了隔閡了。
到了那家酒吧後,我發現原來的酒吧比以前大了,裡面坐了四五十人,樓上樓下,比以前更加有情調,海城人還是很喜歡酒吧的,因為以前有很多華僑,因此老外也比較多,喜歡這種音樂酒吧的人也不少。
今天是小雪的專場演出,很多都是小雪的歌迷。
我們找了個樓上的小座位坐下,那是個角落,幾乎沒有人能看到我們,點了些酒,我坐在那裡抽菸,靜靜地看著下面的舞臺,她坐在我旁邊,我喝著酒,不看她。
靜靜地聽小雪唱了首歌后,我回頭看了她眼,她也自己在那裡喝酒,也不看我。
她怎麼還是這麼棒呢?
看的我好有感覺,可是有些不知道該如何下手了。
喝了一瓶啤酒後,我鼓起勇氣說了句:“哎,問你件事兒啊?”
“什麼?”她說。
“你爸爸那瓶子真的假的?”
“我也不知道。”
“我不想賠這個錢啊——”
“隨便你!”
“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