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護起來。
“自重?”紀仁鄭川玩味兒似的看著她,手指一用力,將她的臉強行帶回來,“睜開眼睛,看著我。”語氣間似有一絲哄騙,又透著不容置疑的獨斷。
他溫熱的呼吸打在她的臉頰上,他離她那樣近,她的眼依舊緊閉。他眸中染上一絲怒意,冷冷地咬牙切齒:“安小姐如果懂得自重的話,就不會可恥地戀上自己的表哥了,我說得對嗎?事到如今,最沒有資格說自重的人應該是安小姐你吧。”
她終於將眼瞼張開,黑玉般的美目剎那間如死灰般暗淡失色,身子開始不住地顫抖。她對上他凌厲的雙眸,裡面盡是鄙夷,厭惡,嘲笑,諷刺。。。
他嘴角嘲諷意味的笑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臟,一顆晶瑩的珠子從她眼角滑出,沒入鬢角,消失在頭髮深處。她的胸腔裡像是有兩柄尖銳的刺刀在那裡緩緩剜著,渠渠流出滾燙的血,他硬生生逼得她在這樣無望的深淵。
“哼!”紀仁鄭川冷笑一聲,寸寸逼近她,眸光極冷,全身都散發著森冷之意,“歐若寧是你表哥,我沒說錯吧?原來,你一直傾慕自己的表哥,所以,你留在公司也是為了他,是不是?”此刻,他像極了一頭困獸,眼裡彷彿要噴出火來,“是不是?回答我。”他手上的桎梏突然間鬆開,將安然重重往前一推。他用最犀利的話語羞辱她,“像你這樣的女人真讓人覺得噁心。”臥室裡的氣氛驟然詭異恐怖起來,叫人透不過氣。
安然本就虛弱到了極點,如此一來便像個紙偶軟軟倒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