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的心給紀仁鄭川打電話的時候其實並不能完全肯定他是不是會答應她出來見她一面。所以,此刻她眼裡就只要他的身影,其他的一切變得不再重要,她也沒有任何心思去注意到這絲微妙的不同。
紀仁鄭川在剛才堯敏坐過的位置坐了下來,好像並沒有因為Sandy突然找他過來感到驚訝。當然,他早就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是找他幹嘛,他又何必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所以,他剛才進來的時候毫不避諱的直接朝她這邊走,意在告訴她,他一直在不遠處看著她和堯敏進行著這場所謂的交易。
不要問他是怎麼知道她們之間的談話內容的,也不要忘了,他如何的異於常人。
但是他坐下來之後才發現對方似乎好像並沒有意識到他剛才進來時刻意的動作,到底還是他高看這個女人了,她並不像他先前認為的那樣聰明。
坦白說,紀仁鄭川並不熟悉這個女人,除了她叫Sandy,是個女人之外他沒有興趣去了解她太多。她是什麼人,做什麼的,跟他根本毫無關係。而且公司的業務更多的由於潘文處理,所以,他和Sandy的接觸其實是少得可憐。
“呵呵,紀仁先生,你喝什麼?”Sandy一邊將左邊的頭髮撩到耳後一邊看著menu問紀仁鄭川,樣子看上去就像大學還未畢業的生澀小女生,帶著出社會不久的青澀和稚嫩。和在公司時的精明幹練形成鮮明的對比,當然,紀仁鄭川對於她的不同根本毫無感覺。
“我沒那麼多時間,直入正題。”他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