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1 / 4)

“”意隨無言。轉頭問蕭四。

“東嶽師尊過世了。”蕭四依舊微笑著,只是在說道“過世”兩個字時,恰到好處地露出一抹哀傷,惋惜,不濃不厚。

“據東嶽府前來報喪人的透露,此事甚是蹊蹺。又道最為可疑的應當就是與東嶽有所關聯的人,所以,現在還要請相關人士前去住上一段日子,待譚興明查清此事,自是不會為難無辜的。”

意隨終是反應了過來,先是滿臉不可置信,而後眉尖浮起一絲傷感,是的,是傷感,而不是傷痛。因為,譚劍於他至多也不過是個不陌生的陌生人而已,或者,連這都算不上。自然是輪不到他傷痛的。

他搖頭嘆息:“果真是世事無常啊!”

“可是,這與我又有何相干?”

“林公子莫非忘了,你的屬下凌宇凌少俠,自上次東嶽武林大會之後,便已成了老師尊極為欣賞的人物,還留在那裡學了好一段時間的武功。老師尊待他可是比親弟子還要親近幾分吶!”蕭四和聲和氣地提醒他。

“啊!是哦”

午時一過,二人便領著凌宇往東嶽去了。

不過幾日,意隨便也對江湖傳言有所聽聞。

江湖武林傳言紛紛,各色謠言四起。更有甚者,說是譚劍偶得無絃琴,意欲佔為己有,卻反被魔琴所害,這才丟了性命。說的倒是有聲有色,煞有其事。許多人都深以為然。只是,誰也沒有見過無絃琴的影子。

不過一日,何樂讓王雨來言,有客來訪。經他暗示,還應當是身份尊貴之人。此時的意隨恰好在李府做客,便又別了李府,同王雨趕回玉鳴樓。

這兩日是怎麼回事?前來的人倒是不少嘛。意隨路上腹誹。

樓外停了一輛端莊貴氣的馬車,僅有一個青年男子守著,也不知是否還有其他人。天氣頗冷,意隨仍舊裹著身厚厚的白色棉衣。見那人衣著單薄,雖知曉大概是有幾分武功的,但這樣的天在外邊也不會好受到哪裡去。於是上前問道:“兄臺何不入屋坐坐?”

那人面無表情,見了他,倒是一愣,帶著一絲彆扭冷漠地說道:“不用。”

意隨恍惚覺得此人當時見過的,一時卻也想不起來,便只是笑著說了句,“那,就請兄臺繼續練冰臉神功吧!”說完,便自得地笑著抬腳進去了。

徒留此人神情一愣,而後,臉色更冰了

樓中設了整整齊齊的兩排桌椅,意隨一進去便看見左側已經坐了兩位錦衣狐裘的人。一位坐在略靠近大堂屏風的一側,一位離自己最近,俱是丰神俊朗的人物。

何樂已和二人談論的有些時候了,此時見著他進入,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有興奮,自然是何樂。有驚訝,自然是兩位客人。

伸手彈了彈衣上的雪花,一邊在右側的桌椅上坐下,順手抱了個王雨遞來的暖爐,讓他自去安排,這才看向幾人。

此時兩側的距離倒是不大,僅相距三四步左右。意隨笑著說道,卻是向何樂問的,“進之,我的茶呢?”

何樂無奈地看向他,又轉頭看了前來的二人一眼,以眼表示歉意。另一位男子倒也爽朗,只將自己手邊的茶壺遞給了他,何樂欠身接過,而後親自起身,為他倒上了一杯熱茶,這才坐下。卻是坐在了意隨一側。

此間,其中一人嘴角微勾,貴氣凌人,說出的話語隱隱有一絲不滿,“林公子果然好記性,不過些許日子未見,便忘了我們了?”

意隨順手端起手邊的熱茶,滿足地飲了一小口,這才仔仔細細地看起他來,漆黑的眸子,一動不動的。良久,眸色一變,神色一怔,笑道:“原來是慎王爺,是意隨失禮了!”

只是,都時隔三四年了,我不記得了也屬正常。能說不過是些許日子嗎?三四年,還不長嗎?

眼角一瞟,才想起這茶似乎不是自己平日喝的,而是另一位瑾王爺自己帶來的吧!

唉!意隨將臉往自己厚茸茸的衣服裡埋了埋,心下叫苦,白佔人便宜,可不是什麼好事。這二位,瑾王是有名的賢王,自然不會是特意跑來做對自己不利的事的。那麼,就只剩下招攬了,可是,這恐怕也不是什麼好事吧?

要想不入他門下,又能獨善,怕是得出些血了。

“哼!難為我與三哥還成日唸叨著你,你倒好,竟將我二人忘得徹底了。”慎王賭氣似地開口道。

賭氣?意隨覺得自己好笑,怎麼會覺得他在賭氣。

還未待意隨再次開口,何樂已經站到了兩人身前,拱手行禮,“不知是二位王爺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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