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困難,我們曾家不。我們李家堡的人絕不是懶惰之輩,只要給一條生路,我們一定會努力工作。靠自己的雙手養活自己。”
楊思武聞言,轉頭望著柳如龍道:“柳堡主。我在這裡也有好幾個月了,觀察過曾這個李家堡的人,過去都是礦工,做工很辛苦,不僅不是懶惰的人,而且彼此之間很團結,到了現在這樣的地步,都沒有搶劫案件發生,這實在讓我也有些意外。我倒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看能不能讓李家堡的人各分一半到柳家堡與武家堡去,教他們種植養漁,這樣就能夠讓他們自己養活自己了。”
聽到這話,馮盛華也附和道:“是啊,楊兄這個主意好,這樣一來,十幾萬人就能夠生存下去了,只是主席這個李家堡沒有了人,未免有些名不符實。”
李江南也在思索著,此時搖了搖頭道:“這個李家堡的堡主,我本來就是被硬套上去地,那裡有興趣做,只是楊團長這個想法雖好,但只怕無法實施。”
楊思武道:“哦,為什麼?”
李江南望著柳如龍道:“柳香主,這也是我想的,你看對不對?”
當下他又道:“過去曾家堡的人進攻過柳武兩堡,殺死的人不算少,柳武兩堡的人對曾家堡地人是有仇恨之心的,而且就算是大家並沒有仇怨,曾家堡這十幾萬人一去,柳家堡餵魚的水面就要至少分一半出來,而武家堡人種地地也會少一半,他們的收入會大大的降低,又豈會答應。更何況還有一點兒,不客氣的說,曾家堡的人被曾敦儒已經訓練得很有攻擊性,內部雖然團結,但對外人卻是危險者,要是進入另外兩堡,估計不出一天,就會有流血的紛爭發生,柳武兩堡從此也會陷入混亂之局,這事細想起來,是萬萬行不通,柳香主,你說我的看法如何?”
柳如龍頓時點了點頭道:“李主席,我的顧慮就是這些,十幾萬人不是小數目,而且一但遷入兩堡之後,就很難將他們再遷出來,到時候爭了起來,定然比前一次還要亂,殺的人還要多,對柳武兩堡的屬民就太不公平了。”
這樣一說,就連趙鐵峰等五人也知道遷移柳武兩堡之事弊端太多,面面相覷,一臉黯然地開始沉默起來。
柳如龍卻在沉吟道:“主席,我這裡雖然沒什麼錢了,但別忘了我們還有黃趙鄭楊這四大香主,要解決堡裡資金的問題是不難的,但關鍵地是,要他們肯拿出錢來,那是一定要有回報的,最好是看能不能找到現在李家堡還有什麼可供生存地資源,才可以說服他們拿錢出來投資。”
這時那塗勝能卻不停的搖頭道:“柳堡主,這事我們已經反覆商量過好多次了,李家堡的礦已經挖盡,剩下的就是光禿禿的石山,上面的石頭都很大,而這些石頭唯一的用途就是可以打磨堆砌像石堡一樣的建築,可是外面都是用磚建造房屋了,就連我們建樓用的磚也是從外地運來的,很難用上
大石頭,而除了石頭,我們實在沒有什麼資源了。”
李江南聽到“石頭”一詞。腦中掠過什麼,但又想不起來,使勁兒地用拳頭猛敲了兩下。忽然敲出了一個人模糊的面孔來,忍不住站起來大聲道:“不不,有辦法,哈哈,還有辦法,我太陽你個爛西瓜的,差點兒把這事忘了,妙啊,發財了,這事要是做好了。李家堡地人不僅不會餓肚子,還會跟著發財,世世代代的把這個財發下去。”
誰都沒有想到李江南會忽然這樣失態,一會兒罵髒話,一會兒又說發財。不過柳如龍與馮盛華都瞭解他絕不會無緣無故的如此,必然是有了相當好而且可行的主意,都不由得露出了驚喜之色。柳如龍第一個道:“李主席,你想到什麼好主意了,說出來聽聽,讓大家都高興高興。”
趙鐵峰五人更是將頭點得飛快,眼睛直勾勾的盯在李江南的臉上。
李江南此時滿心的興奮,也不賣關子了,望著柳如龍道:“柳香主,你認不認識一個很喜歡中國文化的議員,叫什麼名字我記不清了,總之是貢達省分管教育一個什麼官兒。年紀在四十歲左右,戴著眼睛,身材很瘦。不過面板倒是比一般的Y國人白一些。
柳如龍搖了搖頭道:“我很少和管教育的官員打交道,李主席。這個人難道能夠解決這裡地事。”
李江南笑著點頭道:“當然,這個議員是我從柳家堡出去找救兵的時候碰到的,我坐了他的車到貢達省,他曾經給我提到一個對華裔三堡發展的一個新思路,還說想找曾敦儒談談,這個主意我當時就覺得不錯,只是事情忙,就漸漸淡忘了,但今天說到石頭用途地事,真是提醒了我。”
柳如龍奇道:“華裔三堡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