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很關心的一個問題,終於忍不住道:“還有一件事,你必須實話告訴我。”
陳宛青見到他越來越嚴肅,撇了撇嘴道:“能說的我就說。”
李江南立刻道:“能說,當然能說。”
這時他忽然壓低聲音道:“我問你,你有沒有對卡奇犧牲色相,我是說,那種犧牲得很慘那種。”
陳宛青聞言,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道:“這個管你屁事,你問著幹嘛?”
聽著陳宛青這麼罵自己,李江南只得“嘿嘿”的笑道:“這個這個,純屬好奇,純屬好奇,我們是朋友,關心關心總沒有錯吧。”
陳宛青又道:“呸,誰和你是朋友,少扯近乎。”
李江南多多少少還是瞭解一些陳宛青地性格的,她越是這麼說,那麼證明自己擔心的事多半還沒有發生,心情頓時一鬆,道:“喂,青花碗,說這話你就太讓俺傷心了,別忘了,在醫院的時候,是誰照顧你的,你也太忘恩負義了吧。”
他這話一出,陳宛青一張雪白的臉頓時微微紅了起來,要知道,在醫院地時候,她手腳無力,就連上廁所脫褲子這些事都是李江南完成的,可說是零距離的接觸,那也是一段讓人羞得無地自容的往事。
這時陳宛青忽然咬著牙,瞪
惡狠狠的望著他道:“什麼叫忘恩負義,你這個要不是你趁我喝醉對我那那樣,我身體的毒怎麼會提前發作,我沒有殺你,那都是你們家積了八輩子陰德了,你還有臉提這事。”
李江南又只好乾笑,道:“原來你真是被你那個首領下了毒,我太陽他個爛西瓜的,這實在太過份了,青花碗,放心,我一定給你找到解藥,讓你脫離那個什麼組織。”
陳宛青哼了一聲,眼光無意向下瞥到了李江南的左手,當看到了他無名指上戴著的那個黑黝黝的東東,臉色一變。頓時失聲叫了起來,道:“啊,天龍戒,原來這東西真在你地手中。”
她一邊說著,一邊就來抓李江南的左手。
那裡想到,李江南現在的身手已經今非昔比,是不會再任由這個女人欺負了,見著她的手伸來。左手也不怎麼動,只是將中指豎起,陳宛青的右手要是落實,那麼腕脈就一定會被他的中指先戳到,跟著整個右臂都會發麻。
陳宛青識得厲害,右手離他的面板還有數寸,趕緊就縮了回去,瞧著李江南的眼神更不對了。便像是從來不認識這個人一樣,過了良久才緩緩地點頭道:“好啊,好啊,李江南。你現在真是了不起了啊,還學會了厲害的武功。”
看著陳宛青錯愕的表情,想到當初在她手下毫無還手之力的情景,李江南真是好生的揚眉吐氣,在沙發上呵呵的笑道:“這叫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青花碗,有空咱們切磋一下,看你是技高一籌。還是我後來居上。”
陳宛青又哼了一聲道:“誰要和你這樣的無賴動手,李江南,少說廢話了,我知道你的鬼主意最多,快想辦法放我出去。”
李江南搖了搖頭,皺著眉頭道:“這事很難。青花碗,你不知道,我那個大哥賈亞遜總統可也是一個厲害地人,他已經感覺到你不對勁兒,特意讓我來查查你的底細,要這麼就把你放了,我也沒辦法交代啊。”
陳宛青卻道:“我管你有沒有辦法交代,我知道你能放我出去的。”
聽著陳宛青這麼蠻橫的口氣,李江南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得道:“好好。你是老大,你說了算,總之我不會讓你關在這裡就行了。”
陳宛青眼神中抹過一絲笑意,卻冷著臉道:“這還差不多。”
就在這時,卻聽得李江南忽然叫了一聲:“我太陽你個爛西瓜地,原來是這樣”
陳宛青聞言,柳眉頓時豎了起來,道:“李江南,你說什麼?”
誰知李江南卻一下子站了起來,瞪著她道:“我知道你們的首領是什麼人了?”
陳宛青只是冷笑,道:“我說你是痴人說夢話,我們從小就跟著首領,都不知道他真正的身份,你憑什麼知道了。”
李江南揚了揚自己手中的天龍戒道:“我當然知道,你們首領一定和這個戒指有關,那就是說與天地會有關,搞不好就是朱馬楊周這四大叛徒的後代。”
陳宛青一愣道:“什麼是朱馬楊週四大叛徒。”
李江南知道她是不會清楚天地會的歷史的,便道:“這事有譜,就算不是這四大叛徒的後代,你們這個首領也多半與天地會有關。”
陳宛青道:“李江南,你就不要亂猜了,總之你不要惹他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