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保命符,絕不會輕易交出來地,而他是個很狡滑的人,要是派其他的人去,雖然可以嚴刑逼供,可是他也未必會說,而且以他的年紀,隨時死於刑訊之中是極有可能的事,他死了不要緊,但那筆錢就永遠放在銀行了,我知道你非常聰明,而且也很有手段,才會派你去,但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辦成了,好,好啊,三弟,你知不知道幫了我多大的忙,如果沒有薪水發放,政府機構與軍隊都會動盪不安,我是寸步難行,現在你終於給我解決了目前最大的難題,那不是大功一件是什麼。”
李江南早就感覺到賈亞遜總統很緊張此事,聞言也完全明白了,不過自己能夠很快辦成這事,除了他肯動腦筋之外,還多虧了陳宛青的配合,而要放這個女人,此時不趁著他高興提出來又更待何時。
當下他便道:“大哥,嘉不嘉獎沒有關係,有一件事你可得答應我。”
賈亞遜總統這兩天最擔心最棘手的事解決了,臉色也輕鬆起來,
道:“好,你說。”
李江南道:“這次我去讓卡奇交錢,多虧了陳小姐地幫忙,而我答應過陳小姐,只要卡奇說的都是真的,就給她自由,大哥,我不想失信。”
賈亞遜總統沉吟道:“這姓陳的女人這麼快背叛卡奇,就更值得懷疑了,三弟,說實話,我真的感覺這個女人與T國有關。
李江南知道這位大哥有著超越常人的觀察力與判斷力,自己真要強行放陳宛青只怕不行,腦瓜子一轉,便道:“不錯,這個女人我也很懷疑,不過如果她真是T國派來地情~身份也經過了精心的掩飾,就這樣查,一定查不出什麼,所以我準備用計。”
賈亞遜總統道:“說說看你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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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江南便道:“那女人長得很漂亮,而且也自信能夠迷住男人,所以我決定裝著被她迷倒的樣子,把她留在我的身邊仔細觀察,她要是有問題,總有一天會露出狐狸尾巴的。”
說到這裡,他怕賈亞遜總統不同意,又道:“她要是T國的情報人員,反正我既不知道軍事,也不明白經濟,她在我這裡也得不到什麼好處,不會有什麼損失。”
賈亞遜總統望了李江南良久,才微微點頭道:“好吧,三弟,你既然有這樣的想法,那就去做吧,不過別忘了我過去提醒你的話。”
李江南哈哈一笑道:“大哥,你是怕我貪戀美色,被她利用對不對,放心,放一萬個心,我知道該怎麼辦地,這個女人,我有信心是吃得住的。”
對於一個女人,賈亞遜總統也沒有怎麼放在心上,便又一點頭道:“你明白就好,等會兒我打一個電話,你去接她吧,怎麼處置,都由你自己決定。”
李江南心中大喜,但不能表現得太過份,只是點頭答應著。
賈亞遜總統還有太多的事,不能與李江南多聊,沒過多久,就讓桑揚送他出去,而李江南看了看時間,此時已經是凌晨兩點,忍不住道:“大哥,你還是早點兒休息,事情要緊,身體也要緊啊。”
賈亞遜總統微微一笑,表示知道了,卻仍然又坐在了辦公桌旁邊,先打了電話,安排了陳宛青的事之後,又重新拿起了一份檔案查閱著。
李江南只得嘆了一口氣,也不再說,而是跟隨著桑揚出了總統官邸,然後直接向著關押卡奇與陳宛青那幢別墅而去。
到了別墅,車子剛一停下,就見到西尼中校帶著穿著白色休閒服的陳宛青出來了,李江南見到陳宛青兩手空空,什麼都沒有帶,心中好生的可惜,卡奇對陳宛青寵愛有加,給的鑽石黃金之類的東西總不會少吧,不過現在全都充公了。
上了車,有司機在,李江南與陳宛青並沒有說話,而是讓司機將車開到了市區的國賓館。
到了國賓館,進入了李江南的套房之中,剛一關上門,陳宛青就道:“李江南,算你說話有信用,真的放我出來了,不過先說好,我明天就走,希望我們今後再也不見面了。”
李江南那裡會讓她離開,帶著她到了客廳,指了指沙發道:“青花碗,先坐下,我有話給你說。”
陳宛青瞪了他一眼,卻在沙發上去坐了,但坐的是長沙發旁邊的獨座沙發,免得李江南又死皮賴臉的擠在自己的身邊來坐,現在這傢伙武功相當不錯,她再像過去那樣耍橫是行不通了。
李江南很隨便的面對著陳宛青在長沙發上斜躺著,伸了伸懶腰道:“喂,青花碗,你明天是不是想又回你的那個什麼組織裡去。”
陳宛青點了點頭道:“當然。”
李江南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