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磨鍊,我要是當了總統,這個位置今後也是你的,我們爺兒倆好好坐一坐江山,也算是替曾家祖宗爭臉面了。”
父子倆正說得興致勃勃,就見到管家老邱敲門進來,向著曾敦儒鞠了一個躬道:“老爺,外面有一個年青人說要見你,還說有要事。”
曾敦儒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又是來找我要錢地,你告訴他,讓他明天去財務部候著,看我有沒有時間。”
那老邱點了點頭,想起什麼,又道:“對了,那個年青人說自己叫李對,叫李江南,還說你是一定會見他的。”
老邱此言一出,沙發上頓時站起了兩個人,曾敦儒父子同時立身相互而望,曾家庸第一個忍不住道:“李李江南,他真的沒死,還有膽子跑到我們這裡來了。”
曾敦儒是一個深沉的人,很快就平靜下來,坐回沙發上思索了好一陣,才道:“老邱,把那個人帶到大廳去,對了,讓警衛隊派十個人看著他,就說這個人身手很厲害,千萬不得大意。”
那老邱是T國的人,曾敦儒一到這個國家就跟著他了,但從來沒有看過主人這樣緊張的神情,知道來人非同小可,連聲答應著,就匆匆出去了。
等老邱一走,曾家庸就趕緊道:“爸,你說李江南送上門來有什麼企圖?”
曾敦儒仍然沒有說話,過了一陣才道:“應該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假死之後被賈亞遜仍然逼得無路可走,才來找我們。”
曾家庸頓時驚喜的道:“你是說李江南那小子想投靠我們對付賈亞遜?”
曾敦儒微一點頭道:“這個可能性很大,不過要見了面再說,庸兒,走,我們到大廳去,只是要處處防著他,這小子非常狡滑,就連我也很難猜到他的想法。”
父子倆又商量了一會兒,就出了房間,然後向樓下地大廳走去。
到了大廳,卻見到十名端著自動步槍的警衛站在大廳進門處,而他們的槍口,全對著一個正悠閒的坐在沙發上的男子,只要他一亂動,就要將他打成馬蜂窩。
這個男人,正是李江南了。
自從練成那“獅吼功”之後,他做了兩個月地準備,然後獨自一人到了T國,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了曾敦儒的住宅。
看到了李江南,曾敦儒的眼神是一陣的閃爍,但很快就離他遠遠的坐著。向著老邱遞去了一個眼色,老邱連忙到他身邊低聲道:“老爺,我親自仔細地查過了。這個人身上沒帶傢伙。”
曾敦儒頓時放心了些。在柳家堡一戰中,他知道李江南地身手很不錯,但相信自己浸淫曾家腿法數十年,未必會輸給他,現在兩人距離又至少在二十米以上,當然就不用擔心了。
曾家庸就站在曾敦儒的身邊,看見一臉輕鬆地李江南,眼中射出了恨意。大聲道:“李江南,你這個裝死地傢伙,跑到我們這裡來,是想真的送死嗎?”
李江南哈哈大笑道:“我裝死,就是怕死,只是沒想到賈亞遜會知道我的行蹤我,派殺手追殺我到中國去了,現在我來找你們。當然是想活命,大家不妨好好談談,我相信你們絕對是有興趣的。”
聽著他的話,曾家庸忍不住望了父親一眼,暗暗佩服他真是神機妙算。
誰知曾敦儒並沒有做出感興趣的樣子。而是冷冷一笑道:“李江南,你的話你說我能信嗎?”李江南又笑了起來,道:“我知道你不信,而且我也不想讓你相信,我這次來。是想請你引薦一個人。一個想得到天龍戒的人,他才有資格和我談。”
李江南此言一出。曾敦儒地臉色就是一變,站了起來大聲道:“李江南,你是怎麼知道的?”
李江南這時忽然臉色一黯,恨得咬牙切齒的道:“賈亞遜殺了陳宛青,秦風想替她報仇,和我碰上了,他什麼都給我講了,曾敦儒,那個人要是還想得到天龍戒,他就要答應我的一些條件,而現在,我是不會給你講的。”
陳宛青從醫院被人以間諜罪帶走,此後就下落不明,曾家父子也猜測過她多半被賈亞遜秘密處決了,聽到李江南這麼一說,倒也沒有懷疑,曾敦儒沉默了一陣,才道:“好吧,我去幫你聯絡一下那人,見不見你,由他決定。”
說到這裡,他就向樓上走去,過了好一陣,才重新出現在大廳,道:“李江南,那個人答應見你了,我們走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一揮,那十名士兵立刻就將李江南圍住,用槍押著他向外走去。
曾家父子上了一輛黑色的轎車駛出了大門,而李江南則被那些士兵押上了一輛軍車跟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