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澡,劉大忠就躺在了按摩床上等待著張姨給自己安排的女人,一直以來,張姨就從來沒有讓他失望過。
這一次,劉大忠仍然沒有失望,非常的不失望。
因為一個穿著單薄制服的女人走了進來。
這簡直就是一個尤物。
只見她大約二十五六左右,粉面桃腮,一雙杏眼染著淡藍色的眼影,透著一種淡淡的迷朦,彷彿彎著一汪秋水,淡淡的秀眉,嘴唇紅紅的性感異常,一看就知道很適宜做某種服務。
讓劉大忠滿意的不僅僅是她的臉,在那粉紅色短袖制服的裡面,包裹著一個成熟的女人軀體。
雙臂如藕,雙乳高聳,一線深深的可以埋葬無數男人壯志豪情的乳溝,這制服簡直就是按照她的身材定裁,腰與髖被緊包著,勾勒出她曼妙的腰身與豐滿圓翹的臀部。
這樣性感的美人兒,讓劉大忠也暗暗吞了吞口水,不知道張姨從那裡弄來了如此的頂級貨。
雖然是新面孔,不過劉大忠知道,張姨辦事很穩,這女人的底細她應該是摸清楚了的,而且在這薄薄的制服之下,是絕對藏不住任何殺人的武器。
劉大忠是老江湖,他永遠不會相信“絕對”兩個字。
所以在那女人離自己還有六七米遠的地方,劉大忠就沉聲道:“站住,把衣服脫了。”
那女人嫣然一笑,玉臂輕舒,很快就除去了自己的制服與短褲,甚至連底褲也沒有留。
秀髮如瀑,肌膚如玉,雪峰紅蕾,芳草茵茵。
劉大忠見過太多女人的裸體,但他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女人是他見過最美的,他甚至在這一刻已經決定,要將她收做情婦,不能讓別的男人佔了便宜。
所以他仰面躺在按摩床上,對著那女人招了招手,示意她可以過來了,然後道:“你叫什麼名字?來這裡多久了?”
那女人微笑著道:“我叫阿美,我姨媽和張姨過去是姐妹,是她介紹我到張姨這裡來的。”
她說著話,已經站在了按摩床的旁邊,開始給劉大忠按摩起大腿來了,她的手細滑纖長,動作也非常熟練,應該不是新手。
劉大忠仍然不放心,於是他伸出了右臂,摸了摸阿美的手,感覺到筋骨軟嫩,應該是沒練過功夫的,這樣的女人,就算是刺客,他半隻手都能對付。
此時,劉大忠完全鬆弛下來,不過他的某一個部位,卻變得非常緊張,
阿美也見到了,只是捂著嘴發笑,
要是在平時,對於阿美這樣的女人,劉大忠一定會讓她慢慢按摩,然後調一陣情的,可是赤裸著身體,美貌性感的阿美很明顯的將昨晚那一大碗牛鞭湯的能量誘發了出來,所以他忽然起身,一把就抱起了阿美,就要將她壓在了身下。
不是每一個來“華清池”的小姐都要做特殊服務的,但對於劉大忠來說,卻不會有例外。
然而,他的脖子上忽然觸到了一枚針,一枚極細的針。
針在阿美的手上,沒有人猜得到她是怎麼帶進來的。
“劉大忠,別亂叫,這枚針是很危險的,天龍戒在那裡?”
傳來阿美的聲音,這聲音仍然很溫柔甜美,就像是那些想騙男人錢的小姑娘在說話。
劉大忠只覺頸部一陣刺痛,他知道,這樣的細針一定會淬劇毒,阿美的手輕輕一動就能要他的命,他甚至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劉大忠的瞳孔收縮了,道:“你是朱家的人,還是馬家的人?”
“我是那裡派來的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天龍戒在那裡?”
阿美的聲音仍然很溫柔甜美,沒有絲毫的急促。
劉大忠明白,阿美這麼沉穩,絕不是一個新手,心中不寒而慄,有些顫抖的道:“我們劉家的男人是不是你殺的。”
阿美輕輕摸了摸他的頭,居然還舔了一下他的耳垂,微笑著道:“我的老闆有很多的手下,用不著我一個人出手,劉大忠,你再不說,下場就會和他們一樣。”
她手中的針,又逼緊了些。
劉大忠露出了恐懼之色,道:“不,不,我真的不知道,天龍戒的下落我們劉家真的不知道。”
阿美的笑容消失了,道:“劉大忠,我最後還問一句,也是你最後活命的機會,天龍戒在那裡?”
“我真的不知道。”劉大忠重複了一句話。
這也是他在世上最後一句話。
那細針刺入了他的脖子,霎時間,他的心臟感到就像是壓了千斤巨石,而且很快的就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