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哭了好幾天,這次安國的勝利也沒能緩和他們的傷痛,安皇追加靈穎和安墨寒留下來的孩子安無憂為和親王,入住皇宮,享受嫡皇子的待遇。
而安墨寒和靈風卻是相對無言,一個喪兄,一個喪女。
“三皇子,你可知我這一生,倒頭來,卻是孤家寡人一個,你說我這一生有啥意義。”靈風喝了許多,所以也說起了混帳話。
安墨寒看著靈風紅腫的眼睛,他的眸子卻是如何也悲傷不起來,也是感到刺痛,就像是有人在撕扯他的眼珠子一般,可是他拼命的睜大,卻突然看到靈風酒杯裡泛起了漣漪,一滴一滴。
“下雨了嗎?”安墨寒望了望亭子裡的篷頭,好好的,怎麼會漏雨了。
“哇啊啊啊哈哈哈哈”靈風突然癲狂大笑,扯回了安墨寒的視線,安墨寒這才看清靈風臉上那未乾的痕跡,靈將軍哭了,那個堅強的靈將軍哭了,這個認知讓安墨寒的眼睛眯了起來,他難受的轉移視線,直到很久,靈風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他的嘴裡在唸叨的,邊唸叨邊走。
“聖翎”安墨寒叫道。
“主子”聖翎低垂著頭。
“聖夜在哪裡?”安墨寒看了一下四周,今晚怎麼沒有看見聖夜,安墨軒走後,聖夜也就跟著他了。
“他昨日受傷了,我就讓他今日別來了。”聖翎看到那場戰爭聖夜是不顧一切的在殺**,只攻不守,這樣的打法等於是找死。
“我知道了。”安墨寒揚頭一杯酒,“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
三月初二,兩軍再次交戰,**勝,挽回氣勢,與此同時,凌修澤到達邊關,與安國開始交涉。
陳夜熙開會更加頻繁,可是在睡覺之前他都會往書桌上坐一會,那裡有關於琉璃近期的飛鴿傳書,琉璃依舊未醒,然而性命無憂,他不知道他該是什麼心情。
安顏聯手,陳國是有些吃力,好在蘭若早就在凌修澤的身上也下了蠱,應該說是隻要是凌家人身上基本上都有。
凌修澤傳出怪病,在與安國結盟的同一天,他痛的無法下床,就跟他痛的父親一般,他終於體會到了那種寧可求死的心情,顏珍的離去,給了他一個致命的打擊。
“凌修澤病了?”安墨寒早就聽說了之前凌老將軍的狀況,如今聽說凌修澤也這樣。他不禁覺得奇怪,難不成是遺傳。
“三皇子可有辦法,臣昨日聽說凌修澤都咬傷了自己的舌頭了。還是他那裡的下人硬是塞了條毛巾才保住了性命。”靈風覺得是有人在作怪。怎麼可能這麼巧,他們才剛剛制定好盟約,凌修澤就病的要死。
“不用擔心,我叫我的師妹來。”安墨寒難得覺得微娥來的正是時候,以往打戰的時候總髮現她,只覺得這丫頭太鬧心了,難得有一次盼她的。
要是微娥知道,估計要感動了。她的師兄終於知道她的好了。
找到億安居士有點難,可是找到這個滿大街跑的微娥就不難了,當安墨寒吊著微娥甩在凌修澤面前的時候。
微娥單看了一眼凌修澤,就白了一眼道,“你惹姐姐了,膽子真大”
“微娥”安墨寒冷冷的喊一聲,“說清楚點,能治不能治?”
安墨寒並不是不喜歡微娥,而是在他的潛意識裡不能離她太近,從小微娥就愛粘人,你一旦與她好了,她絕對纏你纏的受不了,而且她脾氣更怪,總愛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可是這一切卻對極了師父的口味,所以一般師父稱搗蛋的她為愛徒,而他卻是劽徒,安墨寒自然是不會去計較這些,因為他也計較不來。那個丫頭五歲就能對著師父的屁股拍馬屁道,“師父,你比師兄帥好多了,你快把師兄變的像你這麼帥吧。”
對的,微娥有個毛病,她夸人的喜歡總比自動帶上甲乙丙丁,可是這個甲乙丙丁永遠都是她的師兄,安墨寒,後來成年後,安墨寒的冷性子,不苟言笑,讓他這個師妹終於體會到老虎屁股上拔毛是什麼感覺的,安墨寒將微娥丟到了後山,那個傳說傳說,反正很多傳說的地方。
從此以後微娥就對安墨寒有了一份敬意,她才知道原來她以前都在老虎屁股上拔毛,虧她已經認為他是隻貓,原來貓和老虎是一家的。
“師兄,你別兇我。”回憶到此打住,微娥委屈的皺著小嘴,其實,我也很惶恐她是如何做個皺著小嘴這回事的。可是她確實做到了,那張可愛的臉上一瞬間掛上了一張豬油嘴。
安墨寒嫌棄的皺了皺眉,“微娥,別鬧。”
微娥平復了一下又一次受挫的心情。她這麼人見人愛,花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