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迫的,俺不是故意的,可不可以等俺嫁過人,生完孩子,將孩子養大成人後再收拾俺啊!
一群人,有家人開始用眼神交流,交代一下遺言和後事。
光棍一條,沒家人的,開始暗自垂淚,哀嘆自己即將要走向亡途;
悔恨自己為啥就沒走正道,聽信了老管家的片面之詞,落得如今生死兩茫茫的地步。
一時間槐花樹下,蕭瑟如秋,悽悽慘慘,好不悲苦,就連那阿花都流下了悔恨的淚水,似乎是在無聲控訴老黃害了大家。
月橫不語,只是冷眼掃過眾人。
他在思索怎麼懲罰者一大群人,是遣送出府,還是各大幾十大板,或者也送到東郊區,讓他們跟裴方一塊下地幹活?
四丫領著沈淑窈偷偷摸米跑到前院,躲在一塊大石頭後面,勾著腦袋看不遠處的光景。
“姑娘,你看,俺說爺回替你出氣吧!”四丫小聲說。
月橫的思量
“呃那他會把他們怎樣?”
沈淑窈看著一大群人噤若寒蟬,瑟瑟發抖,心中不由的舒爽起來,甚至覺得這涼氣嗖嗖也甚好,
甚好,吹得人從裡到外都精神抖擻!
“不知道,你看爺多生氣,估計這懲罰不會輕了,逐出府去?各打一百大板?流放到東郊,永世
不能回府?誰知道啊,爺的想法俺猜不出來。”
四丫的小胖手若有所思摸上幾乎沒有的下巴的下頜。
爺是個有內涵的人,爺是個深不可測的人,爺是個思想境界極高的人;
所以他想到的方法一定是很高階的,像她這樣的小丫頭應該是想不到的。
“啊這個”
有些嚴重啊,逐出府去,這麼一大群人大部分還都拖家帶口的,若是沒了差事,咋養活老小啊。
各打一百大板,這個有點太多了,好暴力,好血腥,估計一百大板打完,那人也大半死的死,殘的殘。
流芳東郊這個倒還靠譜,可永世不得回府,這個,這個也還好啦,做農民也不錯,隨身帶著
幾畝田,不愁吃來不愁穿,挺好挺好。
對於眾人的處罰,月橫有些犯愁,這麼幾十口子,他不是一兩個,若是一下子全給收拾了,暫時
又找不到候補的,這王府豈不是要癱瘓了?
可你若說不收拾了,那也絕不可能,都幹出這種事了,若不修理他們,在過幾天豈不是要翻天了。
一轉眼看到不遠處,伸頭縮腦的某隻妖怪加被害人,月橫心頭來了一個主意;
他覺得讓她這個被害者做出決斷挺好,不管她說什麼,縱使她說:拉出去,砍了,殺了,剁了。
他照辦便是,既能如了她的意,他也不必那麼為難,如此甚好,甚好,說不定因為這件事他倆的
關係還能更上一層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