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更香更甜?
沈淑窈眨巴著醉醺醺的小眼睛,咬著手指頭,
一瞬不瞬的盯著月橫的脖子,要不咬一口看看?
月橫見她一直傻笑就是不肯動彈,嘆口氣;
算了,還是他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吧;
纖纖玉手輕挑,頭上原本就鬆散的玉簪,掉落;
滿頭如瀑的青絲,散落身後;
小風徐徐,月色撩人,紅衫入目盡是春無限;
春城何處不飛花也比不過現下的光景。
沈淑窈的眼前,此刻當真似那紛花亂舞,倒是贏了那句:亂花漸欲迷人眼。
不自覺咽口唾沫,
你說這麼好的光景;
她要是再每個反應,豈不是太對不起良辰美景,
太暴殄天物。
沈淑窈的腦子大抵已經被迷得失去了意識;
全憑著個人的主觀能動性在運轉;
一雙色迷迷的賊眼對美色的識別度頗高,一點點湊過去,張口就咬上人家漂亮的鎖骨。
月橫被刺激的渾身一顫,忍不住苦笑;
這小妮子,真拿他當豆腐肯呢
估計是因為模杯子的時間長了,見到是倆的東西就想去碰碰,抬起雞爪子摸上月橫的臉,
唔涼涼的好舒服,再往下,更舒服了。
某隻基本上沒啥意識的樹妖,在人家身上蹭呀蹭;
兩隻手更加不規矩,時不時再來上一句,讓人想入非非,浮想聯翩的話;
你說這換了哪個正常男人能受得了。
預謀失身【吃幹抹淨】 17
兩隻手更加不規矩,時不時再來上一句,讓人想入非非,浮想聯翩的話;
你說這換了哪個正常男人能受得了。
月橫深呼吸一口,儘量控制住自己馬上就要小火山噴發的氣勢;
“淑兒,夜色晚了,我送你回房可好。”
這一張口,嘖嘖暗啞低沉,性感哪!
沈淑窈不知道咕噥了一句什麼,整個人就貼了上去比八角章魚的抓力還要強大。
好在她命好,非禮的那個男人是月橫,
若不然隨便換一個,有誰能受得了,
早就反攻過去,一個過肩摔,摔的你七葷八素看你還手腳不老實,看你還色膽包天。
月橫眼見著從這丫頭嘴裡是得不出個什麼答案,
算了,反正今夜的結局那是早就寫好的,
她說不說同不同意,其實都沒啥關係。
話雖這麼說沒錯,可咱十七爺還是有那麼一點不死心,
做這檔子事,能從喜歡的丫頭嘴裡聽到一個“好”字,該是一件多麼令人熱血沸騰事啊!
於是十七打算再誘惑一次,她扯他順從,
他順著某個已經完全蛻變色丫頭的樹妖爪子,露出了美人肩;
映著那紅綢朱紗,月下纏綿,分外妖嬈。
“淑兒,是去我房間呢,還是去你房間?”
“都好,都好”
呃都好,也對,將來是兩口子的,還分啥你得房間,我的房間,那是咱們的房間。
最後月橫抱起纏繞在他身上,撕扯不開,也不想扯開的丫頭;
往十七爺也就是兩人將來的幸福小窩——走去。
邊走邊想,說起來這小妮子還沒正兒八經去過他的;
唔他們的房間呢,今晚上估計是看不成;
等辦完了事,明天起來,如果她體力尚還允許,他陪她好好熟悉一下。
忽然胸口被某個軟軟硬硬熱熱溼溼的小東西,不輕不重咬了一下;
月橫猛然一震。
預謀失身【吃幹抹淨】 18
忽然胸口被某個軟軟硬硬熱熱溼溼的小東西,不輕不重咬了一下;
月橫猛然一震;
酥呀,麻呀,穿過表皮神經,直逼大腦中樞,最後擴散到全身。
眼看著就在跟前的房間,月橫卻覺得太遠,乾脆腳尖點地,風一樣掠進門內。
哐當,十七爺的房門緊緊關上。
紅燭搖曳,暗香襲襲,誰家那青紗帳裡雲雨落?
巫山畔,華清池旁,半卷漣漪珠簾錯。
屋子裡的燭光暖暖的,
照著眼前模糊的人影,真跟那蟾宮裡的仙女兒樣,
沈淑窈歪著腦袋想仔細看清,可一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