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霍安大爺臉色沉鬱,也不知他怎麼了。
於是趁著他去餵馬時,她跑過去小聲問他,“你不高興吶?”
霍安埋頭抓幹黃豆給馬吃。
蘇換扯扯他的衣袖,“霍安,我昨晚跟你開玩笑呢,那個白慶薰怎麼比得上你,儒雅是儒雅,可是弱不禁風,不經用吶。”
霍安忍不住一笑,轉頭看她,蹲下身用樹枝寫:“蘇姑娘想怎麼用?我夠不夠經用?”
蘇換想起他昨晚的張狂,窘得臉皮發熱,拍他手一下,“你胡想什麼吶。”
霍安又寫:“我不是想這個。你不覺得他們和我們,太有緣分了?”
蘇換眨眨眼,小聲道,“你怕他們是壞人?”
霍安寫:“那白少爺的確弱不禁風,白春也是小孩子,三個趕車的,除了那老頭有些古怪,其他都好。”
蘇換道,“那你擔心什麼?”
霍安皺眉想了想,也想不出什麼不對。那白慶薰的確是個做生意的模樣,只不過又比一般生意人多了些儒雅,但他就是覺得不好。於是寫:“明日投著店,我們多住一晚,不和他們同行。”
蘇換點點頭,“好。”
二人抹了沙礫地上的字,一起回了馬車邊。達達和小二規規矩矩坐在馬車旁,歪著頭好奇地看那幾個人升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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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日更兩月,姐吐著老血重新整理了自己的人品吶人品
跪地揮淚咬帕子:那些每日萬更的孩紙,你們都是開了外掛麼?啊啊啊~~
咬姐昨晚麻將果斷輸錢,又腦抽了~
惡搞小劇場(與正文無關):
這日偶遇白家少爺和白春小茶童,主僕兩隻都白白淨淨小受樣。
蘇換盪漾:唔,這白少爺沏茶時好生有氣場,斯斯文文還請我品茶,走的路線好儒雅,可惜娘了點點,目測不會有霍大爺經用。
霍安冷笑:蘇姑娘你就不要亂懷春了,就白慶薰那小身板,妥妥的弱受樣,戰鬥力在爺面前就是渣渣,不信咱們床上見!
白慶薰遠目:這小姑娘的男人,目測果斷是個強攻啊強攻~
白春糾結:少爺到底是個受呢還是個受?
江湖遠 第五十九章 他他他,他是斷袖?
白家的三個車伕已撿來枯枝樹根,升起了一堆火。見著蘇換和霍安餵了馬回來,坐在火堆旁的白慶薰笑著招招手,“二位,過來坐。”
見二人沒動,白春跑過來笑道,“姑娘,公子,你們別擔心,我們真不是壞人,我們的吃食也沒毒。我家少爺就這脾性,喜歡結交朋友,昨日在同福酒樓,聽到姑娘說喜歡顧渚紫筍,就留意了些,我家少爺最喜歡的茶,也是顧渚紫筍。”
人家都這麼說了,霍安覺得再扭捏,就讓人笑話了。再說,他們如今不是在桃花村了,江湖遠闊,好人壞人朋友敵人,總是有的,沒點氣度還怎麼混吶。
這麼想著,就大大方方牽了蘇換過去坐。
白慶薰讓白春燒水沏茶。三個車伕悶頭在一旁重起火堆,搬出炊具來做飯。
蘇換忍不住道,“白公子,你出門都這麼隆重?”
白慶薰疑惑道,“這隆重?”
白春悶頭燒水,張口道,“姑娘你不知道,這不算什麼。去年我家少爺去關外,光衣服都帶了一車,用具又裝了一車,要不是我們家只有少爺當家,老夫人才不讓他出遠門呢,麻煩著呢。”
白慶薰咳了一聲,“白春,又放肆了。”
白春頑皮地吐吐舌頭,看得出來,白慶薰是個好脾氣的主子,小少年白春並不懼怕他。
蘇換於是說,“沒事兒,我大哥說,講究也是一種風格。”
白慶薰讚道,“你大哥懂生活。”
他想了想又說,“姑娘本已成親,喚姑娘實為不妥,不知該怎麼稱呼?”
他話是對蘇換說,但眼睛瞧的卻是霍安。
蘇換髮現,這儒雅講究的白家少爺,和她說話時,總有意無意地去瞅霍安。咦,難道他他他,他是斷袖?啊啊啊,外邊世界就是絢爛,連傳說中的斷袖,她也碰上了。
霍安淡定地回望白家少爺,拍拍蘇換的手,示意她滿足白少爺的好奇心。
於是蘇換道,“我夫君叫阿安。我出閣前,大家都叫我四姑娘,喊得慣了,嫁人後也都這麼叫著。”
白少爺滿足了好奇心,果然不再問東問西,一邊指點白春泡茶,一邊高興地說,昨日他在同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