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小姐這不著聲色的報復,連累得蔡襄霍安也好崩潰,魏弦和成臨青都是好酒量,他們自然得陪,陪得要吐啊。
永榮臉先是喝紅,繼而喝白,蔡襄知他酒量不好,便趁著魏弦和成臨青喝酒,偷偷讓永榮尿遁一番,先避避,以免在都尉府裡失了體面。
恰在這時,魏弦忽然問蔡襄,“蔡襄,開春咱們保寧軍中要進一批軍馬,年前就已報備了,你們什麼時候有好馬?記著,要絕對的好馬,當年我是駐守過邊境的,好馬孬馬騙不過我。”
蔡襄一聽,和霍安頓時兩眼發亮精神抖擻,要真能攀上保寧都尉這條路子,以後他們的馬不愁銷啊,還定能賣出好價錢,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於是二人頓時覺得,上午莫名其妙一場惡打,不算什麼,真不算什麼,讓這魏弦高興高興也無妨。
這時的永榮卻沒有他們那麼高興,他覺得好難受,頭也痛,胸也悶,心跳得嘭嘭響,兩條手臂軟得跟麵條一樣,抬都抬不起。
正因為手臂軟,夾菜都發抖,他覺得丟臉,沒怎麼好意思吃菜,只好一頓空腹生猛喝酒。他覺得吧,他真心要被那魏之之搞死了。
問了侍衛去路,他便迷迷糊糊搖搖晃晃,往花園深處去了。
走到一叢假山時,他實在忍不住了,只覺得天旋地轉,扶著假山便呃呃乾嘔起來,因為沒吃什麼菜,只嘔出一股發酸的酒水,滿額滲出冷汗來。
正頭昏眼花,忽然耳邊聽得斷斷續續的女聲,“小姐方才舒蘭表小姐讓人來傳說是邀請小姐下午去看暖房裡的蘭花”
另一個女聲冷哼,“蘭花有什麼好看,長得跟草一樣,說我頭痛,給回了。下午我留成蕙她們在府裡玩花牌。咦,我的手爐呢?明翠,快回去給我拿,丟房裡了。”
永榮一聽這個聲音,就好想撞假山。
冤家他大爺的就是路窄啊。
於是拼盡最後一點清醒,急忙往假山後躲。
不料吧,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