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我想知道,如果我明天幫你打贏了赫本族長,你是如何保證我的安全。”花想容眨了眨眼,斂住眼中的驚豔之色,她知道妖王會媚功,可不能被他輕易施展的媚功迷惑了,到時就丟人丟大發了。
“呵呵,如果本王說沒法保證,花小姐會怎麼辦?”万俟邪情妖嬈一笑,桃花眼眯成了一條縫,說不出的風流邪肆,媚態橫流。
“怎麼辦?難道還能吃了你不成?”花想容淡淡地一笑。
“吃了本王?呵呵,好主意,不知道花小姐想從哪一部分開始吃?”万俟邪情忽然對著花想容拋了個媚眼,鋼琴家般秀長的手輕輕的撫過衣襟,指過處,露出一段肌膚,一陣風過,梅香淡淡,曾聽得梅需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可是在万俟邪情的身上,他讓人感覺到冰雪寒梅的意境,也許因為他骨子裡就是冷的。
花想容臉更紅了,沒想到這個妖孽真是妖孽的可以,竟然這麼狂魅,當著她的面寬衣解帶。
“怎麼花小姐沒有想好麼?”他斜睨著花想容,指輕滑過胸前結實緊緻的肌膚,舌輕舔過他如花瓣般冶豔的唇,聲音變得暗啞磁性,“不過從這裡開始吃如何?”說完,指尖往小腹劃去。
“下流。”花想容臉快紅得滴血了,她轉眼看到床榻上垂下的絲幔,心中一動。
“嘶”靈力穿過了床幔,撕下長約三米絲帛,運功扔向了万俟邪情的身万俟邪情邪邪一笑,抓住了那頭,手一捲間,另一頭牢牢的捲住了花想容的細腰,絲幔瞬間將花想容裹成了一個棕子般並呈拋物線拋到了万俟邪情的軟榻之上。
而他卻就勢壓上了她,煽情不已,暖昧流轉,誰能想到這床上兩人卻是爾虞我詐的敵對之人。
“花小姐想與本王親熱,並不需要用這些計謀。”万俟邪情輕佻地傾下了身體,在與花想容的臉十公分處停了下來。
她小臉通紅,似三月春桃,眼似明月當空,卻滿眼羞惱,齒輕咬著唇,露出兩抹珠白的光澤,這樣的花想容讓万俟邪情心中一動,他討厭任何人的觸碰,卻好象不討厭花想容。
臉越來越近,花想容甚至能看到他的長睫似蝶翼般的輕顫,他的眼中似乎有種不可捉摸的情緒。
溫潤滑膩的指撫上了她的唇,仔細地描繪著她的唇線,一遍又一遍,“丹唇翳皓齒,秀色若珪璋”他突然喃喃的吟出一句,讓花想容呆滯了半天。
忽然她渾身一凜,這定是万俟邪情的計謀,又想用美男計來誘惑她出醜了。
“妖王很飢渴麼?”她笑,笑得春花般燦爛,眼中不掩譏誚。
“呵呵。”他定了定神看向了花想容,忽然展顏一笑,輕薄道:“是很渴,都說美人口中蜜,不知道花小姐口中釀得是槐花蜜還是玫瑰蜜,不如讓本王嚐嚐?”
万俟邪情你可不可以再無恥一點!
花想容翻了個白眼,碰上這種沒臉沒皮的她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俏臉一板,恨聲道:“只聽過美人口中是鴆毒,不知道妖王可有興趣?
“呵呵,是蜜還是毒,只有嘗過才知道。”万俟邪情不在意地笑了笑,忽然間他很想知道女人的唇到底是什麼滋味,他感覺到身體並不討厭花想容,也許可以試試
“你無恥!”花想容美目圓睜,看著他越來越近的臉,眼見著唇快落到她的唇上,她一扭頭,他親上了她的耳垂。
耳垂肉茸茸圓潤如珠的感覺讓万俟邪情眼變得深邃,本來只是存著調戲的念頭,這下他卻禁不住誘惑,將舌輕舔了舔她的耳珠,淺嘗則止似乎不能滿足他的獵奇心理,他輕吮著她的耳珠,含在唇間逗弄起來
“万俟邪情,你是不是男子漢大丈夫?竟然這麼變態地輕薄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質女流?”花想容怒氣衝衝,沒想到目的沒達到,反而被万俟邪情這麼輕薄。
万俟邪情身體一僵,臉色變了變,他沒想到,他剛才居然有瞬間的沉醉,這脫離了他的預想,要不是花想容的話也許他做出了自己不敢想象的事,不行,沒有人能左右他的情緒,沒有人能影響他,他是無堅不摧的妖王,他是妖界最強大的妖王,他是主宰一切的妖王,也許殺了她才是最好的,這樣就能將影響他情緒的任何隱患滅於萌芽之間。
這更堅定了他飛鳥盡良弓藏的決心。
他翻身坐在花想容的身邊,唇間帶著依然嫵媚的笑,但花想容知道他又回到了正常的狀態了,因為他的笑意不達眼底,再妖嬈的笑也是他的偽裝。
“麻煩妖王解開我。”花想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