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美目中放射出興味的光芒來,在現代她也盜過無數墓,但從未見過這麼壯觀的墓,一下激起了她前所未有的熱情。
三人帶著對亡靈的虔誠與敬意拾級成上,終於在一柱香的時間內走到了墓頂。
站在高高的墓門前,極目遠眺。
同樣景同樣的色,卻在每上一步卻有著不同的感覺,當三人站在了墓門前,就有了睥睨天下的成就感,那些白松成了無數站立的衛兵,等待著檢閱,整齊而莊嚴,那些臺階下的草木都渺小不堪一視,這就是王者的墓室,即使他死去千年,仍然有著它所不可經擬的尊嚴與威儀,讓人從心裡由然起敬!就算了死了,他依舊放不下他生前的榮耀與光輝。這就是為什麼人總是這麼熱衷於權勢的緣故吧!
相信是人總是難以拒絕生前的風光榮華,死後無限尊榮。
墓門!
這個墓門並非是常規意義的石門,而是用千年沉香木雕成,由於千年的風吹雨打,匠人的精心打磨,泛著黑亮的光澤,有一種古樸幽遠的美感,擁有了強烈的時代滄桑感。
那門上並不如一般的墓室門雕刻有避邪的祥瑞之獸,而是雕著各式的兵器,即使是木刻的兵器,那些兵器似乎如有靈性般散發著冷寒的光芒來,要不是沉香散發著屬於它那今年代特有的深沉香氣,驅走了一門的冷意,誰也不懷疑,那些雕刻而成的刀槍劍戟會擁有殺人的意志。
花想容伸出了手欲推開這扇門,門上的如冰般的冷意瞬間傳到了她的骨頭裡,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戰,這哪是門啊,分明是冰凌!全然不是以前她所有擁有的沉香串珠那種淡淡的盈潤與沁人的暖意。
“推不動”花想容用盡了全身的力量,那門卻紋絲不動,她不禁有些沮喪。
“我來試試。”西門若冰也將手放在門上,催動了內力,瞬間將力氣提升到最高,那門卻依然不動,他抬頭看著這門,門上的刀劍卻似乎帶著冷笑嘲弄著他們。
“別費勁了,也許是有斷門石的。”花飛揚看了一會這門,皺眉凝思著。
他修長的指流線優美的輕划著門上每一個兵器的形狀,順著兵器遊走著,划著划著,只覺一股涼意竄入了他的指尖,那股涼意起伏著異樣的情緒,鑽入了他的體內,似乎要控制他的身體。
“不好!“花飛揚心中暗呼,忙收回手指,可是卻為時已晚。那股涼氣直透入他的指尖,在他的身體裡流轉開來,讓他的胸中充滿了殺戮的氣息,似乎所有的神智都隨著那兵器而舞動,似乎所有的血液都快速的奔走。
“爹爹,你怎麼了?”花想容回過頭來卻看到花飛揚臉變得雪白,與他一頭銀髮相比似乎還白了三分,透過他的面板血管詭異的滑動著,似乎有東西在他的血管裡極速爬的行,而他的眼中卻閃著詭異的紅色,那紅色如鮮血般鮮豔欲滴
花想容一見之下大驚失色,心急如焚衝上前去拉花飛揚,可是她的指還沒有碰到花飛揚時,卻被西門若冰一個大力拽了過去。
“別碰他“西門若冰滿臉的嚴肅,神情緊張。
“你說什麼?”花想容聽了目色狠冽的看著西門若冰,他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想看著花飛揚死於非命麼?
看來花想容懷疑的眼神,西門若冰心裡一涼,一種悲哀湧上心頭,她怎麼能夠這麼質疑他的人品呢?難道他是這種小心眼的男人?
“別碰,碰了你就跟他一樣了。”西門若冰掩住內心的失望,沉聲勸說著花想容,手死死的抓住花想容,不讓她衝動的撲上前去。
“可是你就眼睜睜地年著我爹爹被這該死的門弄死麼?“花想容哪管西門若冰的話,在她眼裡花飛揚正面臨著死亡的邊緣,卻讓她保持鎮靜,試想她怎麼能夠做到鎮靜,相信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做動,她瘋了似的要脫離西門若冰的掌控要去救花飛揚。
可是她的能力再強也掙脫不了西門若冰的掌握,她恨恨地回眼瞪著西門若冰道:“西門王爺,這是我的家事,你放開我!”
“你別激動,我再想想“西門若冰聽到花想容冷若冰霜的話,心中一痛,可是痛歸痛,為了花想容的安全,他決不能鬆開花想容的手,哪怕她這輩子恨她,他仍是死死的拉住了花想容,
花飛揚急得汗如雨下,即使是這麼冷寒的天氣,他的後背還是不停的冒著汗,他眼看著那冰器的冰靈以詭異的速度滑入花飛揚的身體,蠶食著花飛揚的身體,吸食著花飛揚的血液,可是他卻一籌莫展,他只能聽之任之,他能做到了是不讓花想容成為第二個被兵器捕捉的人。可是他怎麼開口對花想容說,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