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花想容責問道。
花想容挑眉看了看他,看他臉型方正,眼光精銳,倒是一個正直之人,遂也不再言語刻薄,笑道:”他明知道西門軒在我手上,卻依然對我下此毒手,一來是真是想殺我救軒王爺,二來就是想激怒於我,讓我殺了西門軒,只要西門軒一死,西門若冰目前又沒有兵權,現在又是兩國交戰的敏感時期,外敵環伺,國內稍有一點異動,最得益是誰?這點想來將軍你也是聰明之人,一點就透,不用我再細說了吧。”
那人沉思了一下,眼含深意地看了眼花想容道:“即使如姑娘所說,也不能確認張將軍是想借你手殺軒王爺,也許是張將軍救主心切!”
“呵呵,如果你是想說服我相信這個牽強的理由,那麼我可以相信,反正跟我沒有關係,這是你們西陵的事,但是這話你自己相信麼?你想想張將軍平時的為人,他會做這麼蠢不可及的事麼?”花想容大笑,雖然笑中不掩淡諷,但卻笑得氣沖斗牛,雖然在眾兵士中她是唯一的女子,但那份豪氣沖天的蓋世風華卻是所有的男人都不能及其項背的。
那男人聽了眉輕皺,又道:“姑娘為何認定這趙公子就是南越的太子呢?要知道南越的太子一直是深居簡出,連南越的一品大員都很少見到,姑娘如果不是南越的人,又非南越名門,根本是不可能見到趙太子的。”
花想容看了看這男子,想不到他倒是對敵國的情況知之甚詳,看來是個忠君愛國之人,而且也是有謀有略的人。
遂也客氣道:“雖然趙思默平日裡低調行事,很少在公開場合露面,但他畢竟是極有野心的人,在眾皇子的你爭我奪鬥得頭破血流後,他卻從人群中脫穎而出,被南越皇上看上,一舉成為了太子,這本是他最得意之處。可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他如果夾著尾巴繼續低調地呆在南越倒也罷了,嘿嘿,可是偏偏他小人得志,迫不及待地想要到處宣揚,竟然出使了天啟,嘿嘿。”
花想容這時眼光極其諷刺地看了眼面如死灰的趙思默,那眼神犀利如刀,卻又讓趙思默心中湧起一種熟悉感,他一面躲閃著花想容的眼神,一面苦思冥想,到想花想容是誰,這麼漂亮的女人,他怎麼可能見過了忘了呢?
忽然他靈光一閃,臉上劃過一道喜色,指顫抖地指著花想容道:“李將軍,快抓住她,她就是與西門若冰勾結的妖女,花想容。”
“呵呵,趙思默,你是不是瘋狗啊,這天下誰不知道花想容醜得無以復加,你居然會用這麼個可笑的謊言來愚弄西陵的百姓,你難道以為除了南越,他國之人都是笨蛋麼?”花想容聽了毫不畏懼,卻笑得花枝亂墜。她是有意的,有意讓趙思默點穿她,但是卻讓趙思默陷入了更深的深淵‘
要知道她變美后,這世上知道的人只有幾人,而那幾人都是她最親近的人,誰也不會說出去的,所以她只一個笑,就讓趙思預設出了她,說出了自相矛盾的話,卻更坐實了他的奸細之名。
“趙公子,麻煩你將衣服裡的東西都拿出來,讓我們看一看。”那李將軍本來還懷疑花想容,但見趙思默居然口不擇言,為了洗脫自己竟然連這麼蹩腳的謊言都能說出來了,看來真是有問題了,為了國家的安危,他即使是軒王爺的貴客,李將軍也得搜上一搜了。
“我是你們軒王爺的好友,怎麼可能被你們這些西陵的賤民搜身?”趙思默大急,口不擇言地突然叫出了心裡話,待一說完,他就面如土色,知道完了。
“哈哈哈,李將軍,你聽清了沒有,原來你們在軒王爺的好友眼裡就是賤民!”花想容惡劣的笑著,陽光下她的牙白如珍珠,閃著邪惡的光澤。
李將軍氣惱的看了眼花想容,他又不是重聽,當然聽清了,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刁鑽,偏要再借機罵他們一遍,定是恨他們是非不分,所以肆意調侃。
“給我抓起來。”李將軍將所有的怒氣都發到了趙思默的身上,不再與趙思默多話,直接下令抓人
趙思默一看大勢已去,立刻身形微動就要逃跑。
花想容冷漠的笑了笑,指尖又是輕輕的一點,手中的珠子再次疾射而出,毫無懸念的刺穿了趙思默的琵琶骨。
這個趙思默不是好東西,所以她不用手下留情,再說了,西門若冰現在的狀況必定與他有關,她也是極其護短的人,誰要讓她的人一時不痛快,她就讓他一輩子不痛快!
”花想容我要殺了你!”趙思默驚懼的捂著琵琶骨,痛得臉色蒼白,不僅僅是肉體的痛,而是痛的鬥氣的消失,痛的是從此成了廢人,這是武者的天下,沒有鬥氣,他連太子的位置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