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愛你。”花想容輕喃著,眉梢含春,唇親上了他的喉結,隨著他急切的滾動來回著。唇間溢位的輕吟就是最動聽的愛語。
她妖嬈曼妙的身姿無疑是世上最烈的媚藥,他完全沉醉了,唇隨著起伏跌宕的曲線留下一串串溼熱。
他的手溫柔的抬起了她無力的腿,紫瞳中全是深情與欣喜,終於這個深深愛戀的女人要成為他的人了。
他抵制不住的興奮,期待著這個神聖的時刻。
這時。
一陣耀眼的光芒如海上日出般一下明媚了整個車內,車內亮如白晝,刺痛了兩人的眼,驅走了兩人的激情,惹來一陣的慌亂。
“獨孤候爺,你不知道壞人好事是要遭天打雷劈的麼?“西門若冰臉色鐵青,快速從身邊抓起一件衣服將花想容包了一個嚴實不留一點縫隙後,怒氣衝衝地對著突然從花想容額間跑出來的獨孤傲天。
如果說眼神能殺人的話,獨孤傲天必將會被西門若冰的眼神殺死了無數次了,甚至是幹瘡百孔了,萬劍穿心!
“呵呵呵。”獨孤傲天不以為意的大笑,他斜倚在車廂上,那人神共憤的臉笑得戲謔,唇勾起一抹的嘲諷,這樣的他卻該死的邪魅,給他冷然的氣質上增添了一絲的溫度,只那一點溫度就會迷死天下的女人。
“西門王爺,你難道不知道當著人面做這種事會讓人長針眼的麼?”獨孤傲天針鋒相對的答道。
“誰讓你看了?“西門若冰慾火正是燒得如火如荼之時,偏偏來了這個程咬金壞了他的好事,讓他如何不怒,如何不恨,而且這不是一次了,每次與花想容到關鍵時候,他就來這麼一著,長久下去,他真怕從此不舉了。
他真是快被獨孤傲天逼瘋了,偏偏獨孤傲天又要靠花想容的血養著,天天住在花想容的身體裡,讓他是恨得牙癢卻無可奈何,好在聽說獨孤傲天只要在花想容身體裡呆兩年,兩年後他就可以滾蛋了,可是想到兩年不能碰花想容,他又覺得快瘋了。
以前沒有愛人,他倒無所謂這種事,可是現在天天看著心上人,卻碰不得,天知道他被慾火燒得多麼痛苦,每天裡就靠洗著冷水澡過日子,長此下去,他真是快瘋了。
“嘿嘿,你在我眼前不停的晃來晃去,兩人又不停地滾來滾去,我倒是不想看,可是眼前不得淨,耳邊不得清啊!”獨孤傲天十分無賴的抿著唇,笑得陰險,看著西門若冰跳腳的樣子,感覺十分的解氣。
“費話,男歡女愛本是天經地義,你卻總是橫生枝節,獨孤候爺,你不覺得很無聊麼?“西門若冰聽了又是氣憤又是羞惱,氣憤的是這個獨孤傲天枉為人傑卻競然如此無恥,羞惱的是,想想竟然被這個無恥之徒全部看光了。
“不無聊,呵呵,很有畫面感,不如西門王爺你繼續,當我不存在好了。”獨孤傲天完全不理西門若冰快瘋狂的表情,老神在在的坐到了一邊,他瀟灑如風輕卷袍角,氣宇宣昂的坐了下去,雙腿微張,自有一股君主的威儀顯現出來,可惜他做的事卻是小人行徑。
花想容羞紅了臉躲在西門若冰的懷裡,看著獨孤傲天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做出肖小的事情,唇不禁的抽了抽。
“你放屁,你一個人象木頭一樣杵在那裡,我們怎麼做?啊?你說!”西門若冰真是快瘋了,象他這麼冷靜的人居然爆了粗口,可見心裡是多麼的氣怒交加了。
“嘿嘿,既然害羞就不做了唄。”獨孤傲天慢悠悠的拿起了一杯茶,十分悠然的用茶蓋撇了撇茶,神態自然逍遙的輕啜了一口氣,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
這句話差點把西門若冰噎了個半死,什麼話?這是什麼話?
氣極攻心,他眼睛凝聚了全部的靈力如冰刀般射向了獨孤傲天,瞬間如三九隆冬般寒冷了這本來被情慾燃燒得如炎炎烈日般的空氣,甚至花想容也感覺到了冷空氣的襲擊,她瑟縮了一下。
她只是一個很細微的動作卻沒有逃過獨孤傲天的眼睛,他的眼睛犀利如刀,不再是如剛才雲淡風清的調笑,長袖輕甩,如飛餃般卷出細浪翻騰,等收回時,花想容柔若無骨的嬌軀已然被獨孤傲天緊緊的抱住,
“哼,虧你還口口聲聲說愛她,連她被你的靈氣凍著了還不自知。”獨孤傲天冷冷的瞥了眼西門若冰,回頭卻溫柔地看著花想容,大手撫上她細膩的背,輕輕的輸送著靈力。
花想容臉更紅了,她感覺到獨孤傲天厚實如綿的掌正輕抵著她的背,那背心處傳來淡淡的溫度,一下傳遍了她的全身,讓她如沐浴在春風暖陽中,全身的毛孔也都舒展開來,舒服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