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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死女人,敢用蛇筋捆我,看我怎麼收拾你!”他的語氣雖然惡狠狠,眼中卻滿是情意,手更是駕輕就熟地撕扯著花想容的衣服。
“撲”花想容躲閃著,想到西門若冰被捆成棕子一樣的神情,忍俊不住的笑了出來。
“你還笑?”西門若冰想起當時的糗樣,他一個堂堂的王爺,西陵戰神,居然在數萬軍士前被捆了起來,想到這裡對花想容更是氣得牙癢癢,加上慾火焚身,一個惡虎撲食將花想容禁錮在身下。
“啊!”被他壓制地無法動彈的花想容驚呼一聲,素手輕揚,欲點西門若冰的穴道。
她可不想讓外面數萬士兵聽春宮,雖然她知道其實古人在床第之歡上十分的開放,有的與妻妾歡好時根本不避丫環,可是她卻做不到,想到有人聽著,她渾身汗毛直豎。
可是她再快,她的動作也快不過西門若冰。
西門若冰對她是瞭若指掌,知道她可不是一隻小白兔,而是一隻小野貓,早就防著她這一手了。
小手猛得被他厚實的大手包裹住。
“你”她不依的噘著嘴,抬眼看去,卻在他的眼神中沉淪
他的眼深邃幽暗,火焰跳動,她迷惑地眯著眼,眼看著指被他放在了唇邊,輕輕的舔拭,誘哄著她五根青蔥玉指如芸花般慢慢展開,根根白如初雪,泛著玉般盈潤的光澤。
眼依然注視著花想容,不捨得離開分毫,與她深情對望。
舌卻暖昧舔拭,卷弄著她纖長的食指
指腹間傳來酥癢麻溼的感覺,那種感覺如無數螞蟻在指尖爬行,順著她的毛細血管流向她的全身,她只覺渾身癱軟,身體變得渴望
“不要”她眼光迷離,喃喃低語,唇瓣輕翕,似邀請似等待,如雨後的白蓮,清濯間透著妖嬈性感。
“不要什麼?”他的聲音暗啞低沉,深深誘惑,眉眼間閃著桃花般的風情,眼波流飴:“不要停是麼?”
邪肆魅情的笑,牙白如珠,瞬間迷惑了花想容的眼,她眯了眯眼,如一隻慵懶的小貓,性感伸展。
另一隻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