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想起以前,你偷這裡的桂花做桂花糕,好像中秋也快到了。很多事情想起來,新鮮得好像歷歷在目,可是算一算,都是陳年舊影。”
“走吧。”他經過她身邊,抓住她的手。
她的手團在他的手裡,偶爾悸一下,終究無聲無息。
她去他的家,給他冷清的房子注入一點暖意。
她說他越活越少,話少,人瘦,連屋子好像也越來越空。他說是啊,我缺了東西,那個東西叫靈魂。
她轉移話題,問他想吃什麼,他說刀削麵,大拌菜。
“有原料嗎?”她想盡數滿足他。
和麵的時候,他在她身邊,有點躊躇難安。他不知道她,一樣的反覆無常。
心裡有秋千,蕩一下,又一下。
這頓飯,做得異常艱難。
終於沒有做完。
他貿然吻了她,略略移開,凝視著她的眼睛,“對不起。”他不是在乞求原諒,而是用眼睛在迫她回應。
她垂下頭,聽到自己的心在說:“沒,沒關係。”
他擁緊她,婆娑著觸她的額、眼、頰,而後到唇,輾轉深潛。她的手在他身後空空地垂著,然後環住,用力。
世界混沌如太虛,如此刻死去,必是幸福的。
他猛然抱起她往浴室去。她的手心裡的麵粉被汗水粘成垢。石橋整理收集製作
水聲嘩嘩。好像在複製那個夢,又好像不是那個味道。
只怪葉雋選擇了水。水,驚醒了蘇西。
在她心裡還橫亙著一條河流。那個狂亂的夏季。
蘇西看著自己手心的麵粉順著水流濃濃地往下衝。好像不理解自己怎麼會這麼混亂。
葉雋在另一邊凝望她。
兩個人的衣服已被濺溼,溼嗒嗒地粘在身上。宛如過期的愛情。
一陣後,蘇西決然解自己的衣服。她想幫他一次。屬於愛,還是屬於虧欠?
她走向他,拉過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同時解他的衣服。
葉雋看她大義凜然的樣子,也不知道什麼滋味。反正少了一味叫□的成分。他明明很想要她,然而,他知道她不是那麼回事了。
她的身體已經無比道德的向他禁錮了,她如今這個模樣,只是在憐憫。他哪裡需要呢?
他抓開她的手,因為恨,所以把她抓疼了。
——你在幹什麼?
——我需要的不是這個。
——我已經好了,用不著你體恤。
她初時的震驚已經被忙亂的感情掩住。
他取過浴巾裹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