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是上好的蘇雲綢緞,一年只產十匹布,你打算怎麼還我?”
“等我有錢了”
“這是貢品,錢買不到。”
“那我完了去皇宮偷兩匹”
“皇宮裡沒有。”
“你是陳地三王子,應該不會和我這種無知婦人計較吧。”這衣服是他自己撕破的好不好,這廝找她茬就找她茬,幹嘛用這麼一個破爛藉口。
“該計較的還是要計較。”王子皓拽拽的斜睨了眼嫩末,那意思好像在說,我要不計較你,你還能站在我眼前。
“那,那你到底想怎麼樣?”這話一出,嫩末一個激靈,自己可不能遞給梯子讓王子皓漫天要價啊,她忙悶聲悶氣又道,“其實你和我計較划不來,我一個弱女子,要錢沒有,要命更沒有,你大人有大量就別和我計較,我一定會時時刻刻的感激你的。”
“時時刻刻的感激我?”王子皓的目光又斜斜掃了來,感激兩字咬的極重。
嫩末脊背一涼,忙改口,“時時刻刻的想你。”
“趴在地上。”王子皓的口氣一轉。
嫩末:“”
地上髒兮兮的,她爬在地上幹嘛,才不要。
嫩末一臉控訴的瞪著王子皓,水光瀲灩的眼中還能映出王子皓冷酷的臉。
“要不當一下母/狗,要不脫下我的衣服離開。”王子皓覺得自己不該去望嫩末的臉,這小傢伙狡猾又多變,自己一觸到她那可憐巴巴的眼睛,心立馬就軟的一塌糊塗。不行,要淡定,嗯,臉上表情不能鬆懈,哼,這次不懲罰她,下次她還不知會蹦躂出什麼事來。這麼一想,王子皓的臉色立刻比剛剛又冷了幾分。
裸/奔?
嫩末沒這個膽量。
當母/狗?
嫩末沒這種BT嗜好,她也不想配合王子皓這種BT需求,免得被得寸進尺。
那,那怎麼辦,王子皓那張撲克臉分明就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且自己還沒本事打不過那廝。
“木板上涼,我怕冷”低頭沉思了一會的嫩末再抬頭時已然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這淚珠子晃盪在她眼中要掉不掉的,真是見者心碎啊。
王子皓也心碎,不過不是因為嫩末,而是因為他自己,他就搞不明白,明明知道眼前這小傢伙詭詐狡猾,現下這副樣子只怕都沒有一分是真的,可他,可他竟然想立刻開口去安慰她。
不行,王子皓冷哼一聲,“那個叫阿慶的,我已著人請他上船”
嫩末的臉唰的一下就雪白,這一不留神,好不容易聚出的淚珠子就緩緩的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她瞪著王子皓半晌道,“我們之間的事情,可不可以不要牽扯別人。”
這種卑鄙無恥的危險手段,真心的讓她鄙視啊鄙視。
“不行,斬草除根!”王子皓側頭躲開嫩末的視線。
這意思是不是說,如果有天他對她動了殺機,他一定會先把與她相關的人全部咔嚓掉。
嫩末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顫,也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她仰頭道,“我不要當母/狗,我不爬地上。”
“那你想當什麼?”王子皓逼近嫩末,他視線停留在嫩末臉頰上那滴還不曾落下的淚珠上,他望著雖然一臉倔然卻掩飾不了她眼中恐懼的嫩末。
“我什麼都不想當。”嫩末咬牙,但卻在王子皓的那種迫人威壓下,不得不後退一步。
“你怕我?”
“不怕!”嫩末梗著頭反射性的答,不過視線卻沒敢再與王子皓對上。
“你怕我!”這次的王子皓是肯定句。
勞資不怕你才怪,勞資沒錢沒勢沒力,被你吃幹抹淨還要為你擦嘴,勞資,勞資能不怕你嗎啊啊啊,!嫩末肩膀一垮一垮的,好像經過了一場搏鬥然後輸得慘無人道一般,她垂著頭弱弱洩氣道,“我怕你。”
“怕我還愛我?”
誰愛你誰愛你誰腦抽了愛你這種天性冷血喜歡把別人玩弄股掌的人,嫩末一聽這話就嗖的一下抬頭瞪著王子皓。
不過,當王子皓的臉開始冷凝的時候,她立馬就反應過來,自己不該反應這麼大。
“你不愛我為何要時時刻刻的想我?”王子皓冷著聲音。
那素你給勞資扣上的大帽子好不好,勞資就算想你也是想著怎麼讓人爆你菊/花,你這個自以為是的臭蛇毒蛇陰蛇,嫩末垂下眼皮,一臉的憂傷,“由不得我自己。”
“那還是愛我。”
嫩末決定用沉默來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