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佯,本想以酒相待,奈何天不遂人願呀!”電話那邊的沈浪沉默了一陣,也是感嘆了一聲,“哎,瞞過了世人卻沒有瞞得過你這個黃毛丫頭。”沈浪的這個話說的多少也是有些不太客氣,“也不知道是心有靈犀一點通,還是因為其他的方面的原因,有時間的話見一面吧!”
說完了以後,沈浪就放下了電話,倒是坐一邊端著茶水的心心有些不解的看了自己的師傅,“師傅,我的那位編外師孃又來了,看的真的跟師傅你很是相配呀!這樣的事情都不用提及,只要稍微的動動腦筋就猜得不離十,可惜了美國方面那麼多的人,直到現還沒有搞清楚其中的原因!”
沈浪無奈的搖搖頭,拿著茶杯直接的就是一甩,剛好的落了劉源的身邊,要知道沈浪甩出去的時候可是很用力,可是落下來的時候茶杯就好像鵝毛一樣輕輕的飄落,甚至連茶杯裡面的茶水都沒有撒出來一滴,正下棋的劉源也是抬頭跟自己的師傅沈浪對視的看了一眼,然後低聲的說道,“師傅,你和師兄都是這個方面的高手,能不能傳授一點經驗給我呀!老是被老婆給欺負著,這個也是不是一回事情呀!”
說話的時候,一尾錦鯉魚躍出水面,劃破了水面的平靜,而那邊的心心也好像母老虎一樣的撲了過去,沈浪仰著頭看著天空,感受著那淡淡的寧靜,至於胡鬧的劉源和心心早已經離開了,心心是不會當著自己師傅的面教訓劉源的,只是不知道等一會的時候劉源還會不會囫圇的回來,想必這個可能性不會很大。
不過等了不長的時間,杜少成倒是回來了,看見只有自己師傅一個人坐廳堂當中,也是有些奇怪,特別是棋盤上面還擺置著棋子,茶杯也是完好的放置那裡,裡面的茶水還沒有動,也不知道劉源和心心兩個傢伙跑到哪裡去了。
“不用看了,這兩個傢伙胡鬧去了,心心打趣我,結果我打趣了劉源,劉源還沒有說上兩句,就被心心給拖走了!”杜少成聽了以後也是有些莞爾,自己的這個師弟還真的是有意思,竟然怕老婆怕到這個地步,有點難以想象,等了一會,劉源和心心兩個人才回來,杜少成也是感覺有些奇怪,自己師弟的臉上面看不出來有太多的異樣呀!
倒是沈浪有些止不住自己的笑意,劉源也是有些尷尬的看著自己的師傅,趁著心心不注意的時候,對自己的師兄指了一下自己的身上,杜少成也是恍然大悟,師弟現恐怕真的就是遍體鱗傷了,只不過心心下手的比較是地方,外表根本就看不出來有任何的傷痕,但是這個裡面就很是難說了,真難為劉源了。
“少成,伊芙泰勒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杜少成跟著自己的師傅走到了外邊,劉源和心心兩個人跟了後面,撒了一把魚餌以後才說道,“看這個架勢來勢洶洶,來的這些人分量都很重,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美國本土方面是想要表達他們的不滿,而日本這邊的美國實力也是不想讓,兩方面有那麼一些針鋒相對,就是不知道伊芙泰勒那邊是猛龍過江?還是強龍不壓地頭蛇?現都很是不好說!”
沈浪看著池子裡面的錦鯉,搖搖頭,“日本方面的美國實力現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發言權,徒有虛表而已,伊芙泰勒本人的實力也許不怎麼樣,但是現站她背後的可不僅僅就是美國本土勢力這麼的簡單,所以這個合作只會成功不會失敗的,美國方面也不傻,我們是敵人不假,但是有一樣不要忘記了,沒有永恆的敵人或者是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這個方面,美國表現的很是純粹!”
杜少成對於這個狀況哼了一聲,倒是劉源聽了這個之後陷入了一陣的思考當中,沈浪也沒有具體的給他們兩個人解釋什麼,也沒有刻意的去引導。過了兩天,沈浪就跟伊芙泰勒聯絡上了,為了表示對伊芙泰勒的歡迎,沈浪特意的要給她接風洗塵,雖然時間上面有些晚了,但是這個禮數卻是很周到。
伊芙泰勒坐一家咖啡廳裡面,周圍其他的地方也是坐著大量的人手,甚至連日本方面也是派遣了不少人過來,等了沒有太長的時間,就看見門口的方向突然的出現了兩個身影,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看到這兩個人影的時候,所有人的注意力一下子的就被吸引了過來。
伊芙泰勒上下的打量了一下站門口位置的沈浪,自己也是考慮著如果現階段對沈浪發起突擊的話,能不能把沈浪給做掉了,不過很快伊芙泰勒就放棄了這個想法,這個情況根本就不現實,她才不相信沈浪會沒有任何準備的就過來。不過其他人則是略顯奇怪的看著沈浪,他竟然拿了一個手杖,走起路的時候也是一瘸一拐的,要知道先前的時候他們可沒有得到這個方面的情報呀!什麼時候受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