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呢?如果說大伯想要這麼走下去的話,雖然會很快的就走回來,但是有什麼意義呢?一方面根本就恢復不到原來餘爺爺在時候的那個盛況,更何況大伯的底子有些過於的淡薄了,就算是回來了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還不如在下面沉穩的坐鎮。
也就是說餘家現在所著眼的也已經不是他們這一代人了,餘家現在所看到的應該是下一代的問題,甚至是下下一代的問題了,餘家現在有這個方面的基礎,同樣的不缺少這個方面的人員,更何況餘家還有一個相當便利的條件和優勢,那就是餘明餘叔叔,他不是軍方的人,但是他卻是餘家的人,現在他倒是可以坐鎮中央。
所謂的坐鎮中央並不是表示餘叔叔就一定要參與其中,這個完全是兩回事情。坐鎮中央只不過是讓大家有那麼一個向心力,其實餘叔叔這麼的做從利益的角度來看完全就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但是從餘家的這個角度來看,他又需要這麼的去做。
難怪餘叔叔沒有辦法跟自己開口說這個事情,這樣的事情說出來也是有些過於的難為情了,不過沈浪倒是能夠理解,其實自己不也是這個樣子嗎?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說只不過是這麼的說罷了,其實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表達。
“需要我做點什麼呢?”沈浪也知道現在這個時候需要自己出面了,楊悠然看了一下心心,心心也是看著自己的父親,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大伯要去那邊的軍區,從現在的狀況來看,那邊軍區將會出現很多人員的調任,那裡有著非常好的基礎,同樣的也會避免很多的麻煩,在這樣的狀況不會有太多的掣肘!”
沈浪想了想,然後才慢悠悠的說道,“也好也不好,優點我就不說了,我說一說不好的方面,大伯要是當政治主官的話。也許沒有什麼問題,但是我想這個應該不是大伯的選擇。大伯的第一目標應該是軍事主官,但是那邊軍區的狀況跟其他軍區微微的有些不同,如果沒有絕對的能力,很難能夠壓得住那幫傢伙,最後的結果很容易適得其反呀!”
“有那麼嚴重嗎?”楊悠然多少有那麼一些不太置信。
“不一樣的,軍中跟仕途完全是兩回事情,楊阿姨想的可能有些偏頗了!”沈浪的這句話已經說的很是露骨了,這個事情應該不是餘大伯的注意。而是這位楊阿姨自己的想法,“軍中尊從強者,而輕利益,跟仕途完全是兩個樣子,在某些方面也是表現的比較極端,更何況現在的這個時候,那邊軍區未見得會讓太多人插手進去的!”
楊悠然也不是一位的固執。當然了這個也分人,要是其他人在她面前這麼的說,她可能根本就不會給予太多的例會,但是這個人是沈浪,這個就完全的不一樣了,“那邊軍區的狀況我也是聽聞了一些。上面不可能不關注的,現在這個時候可是嚴禁出現這樣抱團的行為,這個狀況很是不好的,餘家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這個話在某種程度上面也是表示了對上面的不滿,在楊阿姨看來上面對於餘家的事情上面肯定是用了其他捱得手段。對於沈浪來說。楊阿姨的這個看法有些偏僻,這個問題不能夠從單一的角度來考慮。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不是這樣的。
“軍人從來都是抱團的,這一點不管是在哪裡都通用,只不過這一次那邊的軍區在其他方面表現的稍微有那麼一些明顯而已。但是這個狀況上面會有其他考慮的,現在這個時候不能對那邊的軍區大動干戈,因為一切都還在摸索的過程當中,誰要是現在動手把那邊給拆的七零八落的,那麼他就是歷史的罪人!”
心心也是心下一動,“師傅,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你會不會首當其衝?”沈浪也是笑笑的看了看自己的徒弟,“不會,我現在的職務不會動,要知道好不容易才把我給摁在了現在的位置上面,誰知道我要是參與了進去會怎麼樣?更何況我現在也沒有這個方面的心思,這個事情跟我沒有太大的關係!”
“老三,從你的角度來看,大哥去什麼位置是最好的選擇呢?”楊悠然對於這個事情自然也是非常的上心,這種上心一方面是處於對餘家的考慮,但是這個並不是最為主要的,最為主要的是這個對於自己來說也是一種投資,自己需要為自己的投資負責。“在現在的這個時候,可供選擇的位置看起來很多,但是實際上面也是非常的狹窄!”
說起來還真的就是有那麼一些可悲的感覺,要知道以當年餘家在軍方的勢力來看,肯定不會有這樣的困惑,當然了這個也是跟這位大伯淨身出戶有著很大的關係,可即便是這個樣子,也不至於如此的難為呀!沈浪也是閉著眼睛想了一段時間,“這個問題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