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活地彈入了我的眼簾,我渾身象要爆炸了一般,我粗魯地將她一把抱起,不顧她亂蹬的雙腿,不管她亂打的雙手,我象一隻狗熊一樣喘著粗氣,蹣跚著撞入我的房間,將她重重地放到床上,我的耳朵嗡嗡地響著,根本聽不見她的哭喊,我的眼睛只看見白花花的肉體,根本看不見她的掙扎,在我蠻橫地進入的時候,她好象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在我激烈地動作中,她漸漸地安靜了,雙手緊緊地抱住了我的脊樑,當我噴湧而出之後,我清醒了過來,我看見她淚流滿面地看著我,我發現她的目光裡流露著委屈、流露著柔情、流露著我所不能理解的驕傲,我怔了一下,不敢和她的目光對視,側過了頭去,驀地,我的頭象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撞擊了一下,我的心象被什麼東西緊緊地捏成了一團,我的呼吸在一瞬間停止了,我的血液在一剎那凝固了,我看見床單上有一小片殷紅的血跡!這竟然是她的第一次!我顫抖著伸出手,觸控著這片依然還溼潤的血跡,眼睛裡一下子充滿了歉疚的淚水,我撲向她,一把將她抱在懷裡,悔恨地說:“曉羽,對不起,我是混蛋!我不是人!我禽獸不如!” 她捶打著我的胸膛,用力地從我的懷裡掙出來,哭著說:“你為什麼要這麼野蠻?你把我弄痛了你知不知道啊?”我揪著自己的頭髮,哽咽著對她說:“是我不好,我野蠻,我一時衝動,我弄痛了你,可是、可是你為什麼要一直騙我啊?這是為什麼?”她邊哭邊說:“我就是要騙你,你是個傻瓜!是你自己當時一見到我的時候,就以為我是個小姐,還說要出錢帶我出臺,其實我從來就沒有做過小姐,我是公主,你懂嗎?我是替客人點歌的公主!”
五二。她的愛以獨特的方式告訴了我
我懂了,那一刻我真的懂了,我懂得了什麼是真正的守身如玉,我懂得了什麼是出淤泥而不染,我懂得了她的眼神裡為什麼會流露出驕傲,我懂得一個純真的女孩滿含深情許下的諾言是何等的無價,哪怕她已經穿越了時空,哪怕她已經忘記了前塵往事,但那諾言卻始終與她如影相隨,生死與共,而現在卻因我的愚蠢、因我的衝動隨風而逝了,我感到深深地對不起她,悔之莫及。
她漸漸地安靜了下來,我拉過被子,憐惜地替她蓋上,但她卻把被子踢了,吸著鼻子說:“我不要蓋你的臭被子!我要到我自己的床上去,我想睡覺了。”我看著她裸著身子還在發抖,心疼極了,說:“我抱你過去。”她說:“我自己有腳。”說著就要下地,我不由分說一把將她抱起,她沒掙扎,任由我緊緊地抱著。
我將她輕輕地放到她的床上,給她溫柔地蓋上了被子,她看了我一眼,忽然間臉紅了,輕輕地說:“你先去穿上衣服。” 我點點頭,到自己房間裡很快地穿好了衣服,又來到她的房間,她全身都縮在被子裡,只露出個頭,眼睫毛上還兀自沾著眼淚,問我:“你是不是以為我昨天晚上真的出臺去了?”見我囁嚅著答不上來,她又問我:“你知道你剛才的行為要判多少年嗎?” 我羞愧地低下了頭,不敢去看她,只聽她又說:“我現在真的很累,你上班去吧,讓我睡一覺。”我說:“我今天也不想去上班了,我給你做午飯吃。” 她說:“你還是上班去,你在外面,我睡不塌實。”我無奈地說:“好吧,那我中午再回來。”她看了我一眼,嘴角彎彎地往上翹了起來,然後翻了個身,一邊擺好睡覺的架勢,一邊說:“別慌,我還沒想好要不要去告你。”
她還不知道我其實也是一晚上基本沒睡覺,但我卻一點也沒有睏意,我輕輕地帶上門,回到自己的房間,我今天根本就沒什麼心思去上班,我只想在家裡陪著她,可是事與願違,主任的電話來了。“小孟,你怎麼今天沒來上班?”我有些底氣不足地說:“我有點事,今天”主任打斷了我的話:“那你怎麼事先不請假?現在私事辦得差不多了吧?那個北鴻的專案業主今天要過來,點名要見你這個專案負責人,你最好馬上來單位,讓他等你就不好了。”北鴻專案是我們單位跟蹤了快半年的一個專案,合同額相當的大,我在半年前就已經被指定為技術負責人,這些天正是這個專案要敲定的時候,今天業主要來,我如果沒有如生大病、出國等重大理由是不能缺場的,沒辦法,我只好給舒曉羽留了個條子在桌上,怏怏地出了門。
到了單位,業主還沒來,我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等,旁邊的黃家文一見到我,滿臉都是急不可耐的的疑問,只是礙於辦公室裡人多,沒有問出口。我心裡想,其實到現在為止我也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我只知道我是多麼的愚蠢。過了一會兒,辦公室裡的人少了些,我看黃家文還在那裡撓頭搔耳地看我,就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