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2 / 4)

已經改變,從可做可不做的善事變成了必須做的鳥事了,也不知道是哪個鳥人乾的好事,發個瘋婆兒給我,NND,待事情搞清楚了先把他的麻雀兒給淨了。

我和老張打了個招呼,領著那個女孩到了車邊,在後座上墊了張報紙,讓她進去。然後我發動了車子,慢慢開出了大門。夜晚的路上車來車往,每個人都在匆匆的趕往自己的目的地,可我還不知道該怎樣安頓她,我從後視鏡裡看了她一眼,她的臉被對面駛來的汽車大燈照的一片慘白,漆黑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前方,不知道在看什麼。唉,帶她去哪兒呢?我的家?

二.浴室裡的美女

說是家,其實也就我一個人住,我的父母一直在溫州做生意,生意雖小,但錢還是能賺不少的,所以,當我大學畢業決定在杭州立足之後,他們就給我買了現在的三室兩廳,說是築巢引鳳,沒房子還討什麼老婆,可惜的是,別人築了巢,無數鳳凰就潑啦啦的飛了過去,我築了這麼一個大巢,卻楞是沒有一隻鳳凰飛來,不過烏鴉倒是有一個大隊。正因為我在杭州這房價飛到天上去的城市裡有這麼一大套房子,所以我家自然也成了狐朋狗友們在杭州的立足點了,一高興介紹個他們的朋友來我這裡也是常事。

這個女孩子肯定是要領回家睡的,我倒是不忌諱男女孤身獨處一室,異性同居本來就是很正常的事。可問題是,她這麼髒,總得洗洗才能放上床吧,那誰給她洗呢?看她那傻瓜樣,生活顯然不能自理,把她一個人放浴室裡我敢向毛主席保證她能在裡面呆一宿。總不會輪到我給她洗吧?也不是我不想給漂亮女人洗澡,但對幾乎可以送七院(注:七院是杭州的精神專科醫院)的女士我是沒這個興趣的。要不去叫哪個烏鴉來給她洗?也不合適,一來那烏鴉容易誤會,洗著洗著鬧出個浴室兇案可不是玩的,我那宅子不就變成凶宅了,以後誰敢住啊?二來烏鴉嘴尖,要是明天到處呱呱叫著說我捕了這麼頭傻鳳凰那還不被天下所有鳥笑掉大牙?

想來想去的時候,車子已到了我住的小區門口,我發現了小區對面的那家小旅館,平時我都沒怎麼注意,這當口可真是救了我的命了。我在小旅館門口停好車,把女孩領了進去,沙發上坐著一個四、五十歲的女人,可能是老闆娘吧,臉上的粉塗的那個厚,光掉下來的就足夠做一隻土豆餅了。老闆娘一看我們進來,就立即起身熱情的招呼,一不小心,臉上又掉下了一隻土豆餅。我把老闆娘拉在一邊,輕聲的問她能否給那個女孩洗個澡,老闆娘看了女孩一眼,又看看我,詫異的連話也不會說了,自然,由於緊張,臉上的粉娑娑的直往下掉,露出了油渣一般的臉。我掏出了300元,對老闆娘說:“就是洗個澡,我們也不住,洗完就走。”老闆娘見了錢,一疊聲的連說好地好地,還不放心地一張一張的檢查了下錢,末了又疑惑的問了我一句:“你們是認識的吧?”我笑道:“你怕我是人販子啊?告訴你也沒關係,她是我的一個親戚,這裡,”我指了指自己的頭,看老闆娘心領神會了,我繼續往下說:“今天出門摔在垃圾箱裡了,就先在你這裡洗洗,你別嫌髒。”老闆娘見了這300元錢,哪裡還會嫌髒,一把纂住女孩就往裡走。暫時沒我什麼事了,我悠閒的坐在沙發上,點了一支菸,心下在想著這事到底是誰幹的,我一個一個的想過來,總覺誰都有可能,又誰都沒可能,正思緒不定的時候,裡面突然傳出了一聲尖叫聲!是老闆娘!我心一寒,彈起來順著聲音衝了進去。

浴室就在樓梯的旁邊,我衝到門口,裡面已經寂靜無聲,我大聲的喊著老闆娘,沒人答應,我又喊舒曉羽,她也沒答應,這個小旅館今晚似乎沒有別的客人,連服務員也可能是老闆娘臨時兼的,四周靜悄悄的,只聽見浴室裡細細的流水聲。我不是個食古不化的人,再說裸體女人我見了足有一個排了,一個傻女人,再沒穿衣服我也只當是一隻殺白了的豬。我定了定心,一把推開了浴室門,我一下子就驚呆了。

老闆娘緊閉著雙眼,癱在浴室的角落裡,而舒曉羽躺在浴缸裡,似乎是睡著了,長長的睫毛上還帶著水花,她的全身白的耀眼,我從沒見過這麼白的面板,包括真實的和各類寫真圖片,金庸老先生在《書劍恩仇錄》裡形容香香公主面板白的那些描寫,我本以為那是極度的誇張,現在我看了舒曉羽的身體,我明白了,金庸的描寫只是稍微的誇張了一下。老闆娘癱倒在地本就在我的預料之中,真正使我驚呆的是舒曉羽那潔白的、完美無缺的、似乎有氤氳體氣環繞的身體。

我決不是柳下惠,我承認我好色,但看見這樣的美麗身體、這樣的美麗女孩,象《睡美人》裡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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