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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王爺,事情真的已經這麼嚴重了嗎?我實在是不明白這些君主,為什麼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打打殺殺。他們可知自己那些危險的慾望,會是老百姓最大的災難。只是與世無爭的過日子就那麼難嗎?”芳塵說著,面露悲色,只覺的生在亂世,真是一種悲哀。朝不保夕,何有未來?可能安息?
君昱見芳塵滿臉的擔憂,趕緊拿過芳塵眼前的茶壺給芳塵到了一杯暖茶,安慰道:“自古以來,各國不都是為了幾寸的國土爭得你死我活的。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戰爭,所以芳塵根本不必放在心上。何況過完年以後我就出徵了,到時候一定殺的他們滄瀾國片甲不留。”君昱說完,將茶水遞給芳塵,在芳塵的耳邊低聲說道:“何況我答應過芳塵,一定保護好你的江山,我是絕對不會食言的。”
芳塵聞此,心情也算平復了,嘟了嘟嘴,接過君昱遞來的茶水。乖乖的喝了一口。只覺的君昱在即將出徵的關鍵時刻,還要想辦法哄自己開心,實在是辛苦。於是也拿過茶壺,給君昱到了一杯溫茶,嘆了口氣說:“那昱王爺也不能忘了答應芳塵的話,你一定要安安全全的回來。”芳塵說著舉起茶杯,和君昱的茶杯碰了一下,將杯中的剩茶一飲而盡。口中說不出的苦。
卓王爺見氣氛有些凝重,趕緊笑了笑說:“好了,既然咱們三人能在這相遇,就不要說些傷感的話。我今日可是從前線的羅宇將軍那裡聽來了一件事情。心裡也是正納悶呢,今兒就說出來,讓你們這兩個主意最多的人幫我想想。”
芳塵聞此突然來了興致,趕緊問道:“卓王爺有什麼稀奇事儘管說,芳塵雖然不是見多識廣,但也算是略有見聞的,只對稀奇事特別上心,您就別賣關子,說吧。”
君昱見芳塵來了興致,也跟著應和到:“卓皇叔就說吧,讓我也聽聽看。”
卓王爺沒想到芳塵和君昱都有興趣,頓時有些為難,不禁解釋道:“其實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只是本王有些事情想不明白。事情是這樣的,前幾日我軍俘虜了滄瀾國的一個探子,經羅宇將軍的審問,這探子竟說,他們之所以攻打我朝的原因就是因為先帝曾殺了他們滄瀾國的公主鄭媛,而他們的新王正是這個鄭媛公主的同胞哥哥。”卓王爺說著喝了一口茶,又繼續說道:“我是父皇的遺腹子,從小在宮裡長大,從來都沒聽說過先帝有一個叫鄭媛的娘娘,但為防萬一我還是查了前朝的嬪妃名冊,也沒有找到這個人。所以整件事情玄之又玄,實在是讓人難以捉摸。或許這也只是那個探子的障眼法,其實根本就沒有那麼一回事呢。”
君昱聽完,也應和到:“是啊,我與皇叔年齡相仿,根本就沒聽說過有媛妃之類的妃子,我看啊,那個探子八成是騙人的。是不是?”君昱說著一臉得意的看著芳塵,卻見芳塵一臉凝重的拿著空茶碗,愣神,頓時覺得有些緊張,不由的問道:芳塵,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有什麼話不妨說出來給咱們聽聽啊。”
芳塵聞此,心裡緊張的不得了,媛妃和祈君昊的名字竟一直在自己的腦子裡打轉。心裡十分的慌亂。不知道是該說還是不該說。
雖然這已經是前朝的事情了,但卻涉及宮中的秘聞。畢竟連君昱和卓王爺都不知道的人,一定是這宮裡最大秘密,因此觸及此事的人一定沒有好處。況且自己也只是聽懷恩公主輕描淡寫的說了幾句,對這件事的實情確實不瞭解,胡亂說話是會害死人的,所以絕對不能說,絕對不能說啊。
“沒事,我就是有些累了,有些累了而已。”芳塵說著想要拿茶壺再給自己倒一杯熱茶,卻不小心失手將茶壺打翻,只覺的自己自己現在是心亂如麻,只想趕緊的逃開。
卓王爺見此,一把抓住芳塵的手腕,一臉嚴肅的問道:“芳塵,你是不會撒謊的,你一定知道什麼事情對不對?你若是知道,就告訴本王,說不定與滄瀾國的戰役就會因此有什麼轉機也說不定啊。”
芳塵的手腕被昱王爺抓的生疼,君昱見此趕緊將芳塵的手從卓王爺手中拉了出來,有些不高興的說:“卓皇叔未免太敏感了吧,芳塵說是累了,就是累了,您就不要勉強她了。時候也不早了,芳塵,我送你回暖馨殿去吧。”君昱說著起了身,一副要走的樣子。
芳塵聞此,只覺的卓王爺說的有理,於是回道:“君昱你先坐下,我知道你疼我,但我也好怕你們受傷,所以有些事情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讓你們知道。卻也不想瞞著你們。”芳塵說著,嘆了一口氣,一副無所適從的樣子。
君昱見芳塵如此落寞,趕緊坐回了芳塵身邊。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