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割。幸好有卓王爺力保,才可以苟活到現在。所以姑娘應該明白,並不是我不喜歡姑娘,而是不敢喜歡。姑娘一看便是陪王伴架的富貴之命。你不要看昱兒是個王爺,卻也是朝不保夕的。我都這麼說了,姑娘應該明白了吧。”
芳塵聽了張太妃的話,點了點頭,心裡說不出的難過。
這就是皇室的悲哀啊,外表光鮮,內心卻是傷痕累累的。
“張太妃,您放心吧,我不會再去招惹昱王爺的,我會走,等我傷好了我就立刻離開這裡,再也不回來了。”芳塵嘴裡說著,心裡難過的在滴血。
張太妃聞此,一把拉過芳塵的手,急切的說:“姑娘不可以走,姑娘想啊,昱兒為了你,命都可以不要了,要是姑娘走了,他就算是找遍天涯海角也會找到你的。還有陛下,他是一國之君,難道姑娘就可以擔保一定逃得掉嗎?”
芳塵的手被張太妃捏的生疼,心裡一陣的發涼,於是低聲問道:“那張太妃說,要芳塵怎樣,是死嗎?”
張太妃聞此,趕緊鬆開了芳塵的手,“姑娘怎麼會這麼想,我作為一個母親就算再怎麼一心為了自己的兒子,也不能夠草菅人命啊。況且昱兒曾經已經為了一個女子痛不欲生了,若是姑娘再有什麼事情,昱兒怕是真的活不成了。”
芳塵看著一臉掙扎的張太妃,心裡比她還要掙扎一萬倍,心裡的話雖然不中聽,但也是不吐不快了,於是開口說道:“既然走也不成,死也不成,那娘娘您告訴我,我到底應該怎麼做?”
張太妃見芳塵終於問到了點子上,立刻回到:“那就請姑娘接受陛下,從了陛下吧。”
芳塵聞此,立刻從軟榻上起了身,盯著端坐在榻上的張太妃,竟然說不出一句話來。
張太妃見此,也從榻上起了身,對芳塵解釋道:“本宮剛才的提議,其實是個權宜之計啊。不僅可以使姑娘擁有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還可以讓昱兒對姑娘你死了心。陛下也會因為此事,覺得虧欠了昱兒,會對昱兒更加的好些。而姑娘他日做了陛下身邊的寵妃,還可以在昱兒需要的時候替他說幾句好話,這實在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不過,這主動權還是在姑娘手上,一切都要看你的決斷了。”張太妃說完,一臉期待的看著芳塵,只等芳塵的回答。
芳塵心裡掂量著,不禁唸到:真的是一個天衣無縫的好計謀啊,若是此事放在他人身上,我也會同樣的勸諫。可是現在,我卻沒有辦法逼迫自己這樣做。我怎麼可以背叛我自己的感情,怎麼可以隨意的成為別人的工具呢?這完全超過了我的底線,違背了我最起碼的原則。我不是一個古人,我有所有現代人追求自由的理想。難道我真的要為感情所牽絆,最終沉淪在這個可怕的宮廷裡嗎?
張太妃見芳塵半晌沒有說話,再看看外面的天色,眼見芳塵是不會答應,於是輕輕的嘆了口氣說道:“這天也大亮了,本宮也不易在此地久留。姑娘是個通情達理的人,有些事情早晚也會想明白的。但是不要太晚,畢竟時光不等人啊。”張太妃說著,上前輕輕的握了握芳塵的手。徑自出了屋子。
張太妃剛走,芳塵就因為體力不支,癱坐在了地上。正巧鈴兒推門進來,見主子坐在地下,趕緊跑到芳塵跟前,問道:“主子這是怎麼了,不要坐在地上,快起來啊。”
芳塵見是鈴兒,趕緊藉著鈴兒的力起了身,在鈴兒的攙扶下,坐到了軟榻上。
鈴兒見芳塵一直沒有說話,不禁小聲問道:“主子昨夜是去哪了?今早天還沒亮,張太妃就來這裡找主子。可是奴婢一進門就見窗子開著,主子的床也是空的,奴婢當時可是嚇壞了。主子的事情奴婢本來是不敢過問的。但是奴婢只是想問,主子是不是不喜歡鈴兒,所以才什麼也不告訴鈴兒。但是主子可知,鈴兒可是一直把您當做親人一樣的對待啊。”鈴兒說著,不禁委屈的抹起眼淚來。
芳塵聞此,這才緩過神來,趕緊拉過鈴兒的手問:“看我,真是該死了,讓我看看,張太妃有沒有為難你啊?”
鈴兒聞此立刻搖了搖頭,回到:“張太妃見主子不在,就猜到主子去哪了,所以並沒有為難奴婢。奴婢只是傷心,主子您不相信我,不願意給奴婢親近您的機會。”
芳塵看著鈴兒一副十分落寞的樣子,心裡甚是自責,不禁說道:“鈴兒,我知道你對我好,我並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有些事情,你知道了對你並沒有什麼好處。我只是不想連累你而已。今日既然你已經向我道明瞭你的真心。打從今兒個起,你就是我的心腹,是自己人了。”
鈴兒聞此,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