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是我父母送他進的醫院,他最初進醫院時,只是不會說不會動,整日整夜地保持著那種姿勢。唉!“
畢修問:“什麼姿勢?”繼而他意識到,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李正現在不可能給他演示出當時的情景。
李正又低著腦袋嘆了一口氣,才說:“就是那種半坐半跪,雙手護在臉前的姿勢。”接著想了想,又說:“你去書架上,頂上一層,進左邊。”
畢修依言上去一摸,左邊疊放了一摞子的大部頭,還有一本相簿。李正說:“就是它。”畢修吧相簿取下,放在李正面前,一頁一頁掀開。
當年的攝影技術還是相當不錯。翻了幾頁,有幾張是一群孩子在一起玩,背景是磚屋大院。畢修幾乎一眼就認出李正嘴裡說過的“江蘭若”。她的確如李正所說,漂亮得挑不出一絲毛病。只是當畢修看到李正摟著她,一起面對著攝像頭時,畢修感覺那雙大而亮的黑眼睛裡,滲出一種不像孩童的神氣。
也許是我的錯覺嗎?畢修看了很久,李正帶著傻笑,說道:“怎樣?漂亮吧?”繼而又神往地說:“如果長到今天,一定是驚動整個XC市的美人。”
☆、鄰家的小女孩
畢修看了很久,李正帶著傻笑,說道:“怎樣?漂亮吧?”繼而又神往地說:“如果長到今天,一定是驚動整個XC市的美人。”
畢修不得不承認,這小姑娘如果活到今天,比他學院裡男生們暗中評選的一等校花可漂亮得多了。雖說畢修也和大多數男人一樣,對美女垂涎三尺,但私下裡,他總覺得有些校花帶著一股子風塵氣
“怎麼不見她媽媽的照片?“畢修說道。
“哦。江叔的妻子從不面對相機。“李正解釋,”我們問她為什麼,她說那東西會掉魂兒。我們都說她迷信。“
“迷信?”畢修看他一眼,李正立刻說:“哎呀,你就別說了。當年的□□也是問了幾次,也說江叔的妻子可能是不願意留下照片。至於為什麼不願意,他們也找不出原因。”
“江蘭若平時怎樣?性格如何?”畢修問道。
李正傷感地說:“我不明白你怎麼問這麼細緻。這一點,後來我們才慢慢注意到。江蘭若性格比較孤僻膽小,可能受她媽媽影響。有時候很迷糊,似乎她永遠也記不準從學校到家的路。”說到這裡,他笑了,有些幸福而悠遠的神氣,眼睛也深沉起來:“那時候我幾乎天天接送她上學放學。她都八歲了,還常迷路呢。”
畢修用指甲敲敲床頭:“她智商有問題?”
“這個嗎,”李正說,“沒檢查過。她老爸脾氣好,就這麼一個寶貝,說的是智商低了也沒啥,只要長大了老公不嫌棄就好了。其實我也覺得沒什麼不得了的,只不過我辛苦些,天天帶她上學放學就是了。不過我覺得她智力上肯定沒問題。因為八歲的時候,她在班級裡就經常考雙百,比一般孩子學得更快,獎狀也貼得紅通通的,很有尖子生的苗頭。”
畢修突然又問:“她媽媽怎麼看她的毛病?”
李正愣了愣,說道:“她媽媽沒說什麼,只是我媽建議她帶女娃去做檢查時,她說不用,還說江蘭若根本沒病。我媽不喜歡跟她說話,看她臉色難看,也就罷休。”
“你母親為什麼不喜歡和她說話?”
李正已經疲乏起來,說:“沒幾個女人愛跟她說話。據說,是我爸推測,相當一部分人純粹是嫉妒。女人嘛,看見比自己漂亮的女人,不嫉妒的沒幾個”畢修耐著性子聽,“我媽媽是另一種說法,她說那女人不正常。”
畢修精神一振:“為什麼她說那女人不正常?”
李正快睡著了:“她說江家那媳婦,帶一股陰森森的鬼氣”
李正的身板很結實,第二天上午睡醒,已經充滿精力。他對畢修說:“今天我就打算去看望江叔。”
畢修一身主夫的打扮,把早餐放在桌上,懷疑地說:“你能行嗎?我一個人去就行,你別拖後腿。”
李正故作輕鬆地做了幾個體操動作,說:“你看,都只是皮外傷而已。何況我是當兵出身,當年幾十里拉練,摔滾跌爬,什麼苦沒受過?這點傷根本不算什麼。”
☆、驚豔
李正故作輕鬆地做了幾個體操動作,說:“你看,都只是皮外傷而已。何況我是當兵出身,當年幾十里拉練,摔滾跌爬,什麼苦沒受過?這點傷根本不算什麼。”
畢修考慮了一下,憑心而論,他很想去見識一下這位經歷奇特的江長有,越快越好。也許能從這個長年昏睡的病人那裡找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