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在身後的手突然伸在面前,手心捏著一團黑色的東東崴。
“還有我的褲子那個我沒穿過的!”
綺月臉頰剎那就紅了,這是老天故意整她的麼?她可不想她和厲凌禹,突然就變得這麼親暱,親暱得可以穿他的褲子,還是內褲!
厲凌禹看著漲紅了臉的綺月,他也有些緊迫的笑了笑,“如果你介意的話,算了,當我沒說!疽”
他是個多麼驕傲的人咯,見不得自己的好心被人糟蹋,綺月算是瞭解他,立即就將他手裡被他揉捻成一團的褲子接了過來,並紅著臉問,“謝謝,請問浴室在哪裡?”
“在房間裡面——”厲凌禹手指了指,大大方方的說。
綺月低著頭,抱著衣服去了浴室內。
厲凌禹莫名的身體有些發緊,還記得那日她唇上的味道,淡淡的女人香,乾淨而甜美,讓他很享受的同時亦是很放鬆。
不自然的,他忍不住朝浴室的方向多看了一眼,自己這才收拾了幾件衣服,去了另外的房間。
當厲凌禹換好衣服出來時,綺月還在浴室裡面,他便直接坐在了沙發上,點燃一支香菸,慵懶的抽了起來。
浴室的門用力的被綺月推開,她額頭上溼漉漉的長髮還包著白色的毛巾,露出一張素淨的小臉,水汪汪的大眼睛在經過水霧的侵潤後更顯得靈動而勾人,而偌大的白色襯衫穿在她身上,則是浩浩蕩蕩的大,加上襯衫底下露出的那一抹黑色,更是暗自流露出誘人的光芒。
那是他最貼身的褲子,穿在她身上,居然有了一種致命的吸引力,厲凌禹俯身,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看她修長的白皙的長腿有些不安的站在那,他的目光越來越深。
厲凌禹是成熟的男人,曾經身邊女人無數,多半是妖豔的辣妹較多,如此清純而保守的一個女人,他只要一眼,似乎就可以看透她的身體。
他的目光是那麼的犀利,帶著一個成熟男人審視女人的和探究,又像是獵人正在打量著自己是否會捕獵的獵物,總之,是直愣愣的,大膽而直接,並沒有小家子氣的躲閃。
越是這樣,綺月反倒越緊張,因為她還沒有被這樣大膽而直接的神眼審視過,站在浴室門口的她,緊張得有些發抖,她雙手不自然的抱著自己的雙肩,有些尷尬的問,“我想將衣服晾一下”
“等下傭人會來這裡,你不需要做這些”厲凌禹嗓音暗啞的答。
“噢”綺月抱著自己的雙肩不放,雙腿更是躊躇的邁不開步伐。
厲凌禹收回自己審視的目光,慵懶的靠在沙發上,唇角翹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他低低的問,“怎麼抱著自己的肩膀,衣服穿著不舒服嗎?”
“不是啦!”綺月心裡鬱悶死了,內衣也是溼漉漉的,她換了衣服出來,只能這樣了。
“那是為什麼?”厲凌禹有些認真的問。
綺月聽他這麼一問,倒也不想隱瞞什麼了,話說身正不怕影子歪,只要她不多想,她想,也沒有什麼好緊張和害怕的,更何況,他們之間的相處,應該是禮貌而客氣的,不是嗎?
於是,她咬著唇有些害羞的答,“內衣都溼了,穿不了,只能這樣!”
厲凌禹聽罷,眼眸陡然一沉,他艱澀的翻滾著性感的喉結,心裡有種莫名的衝動,他想,他應該是個正人君子的,至少不會趁人之危,但是,眼前這女人無辜的眼神,還有她害羞的話,無法不讓他往深處想,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是一個有需求的男人,這樣的溼身誘惑,如果不能強行壓制住內心的衝動,他無法想象,他會將她怎樣。
畢竟都是成年人,那種空氣中流淌出的曖昧和尷尬,綺月無法忽視,但是,現在的她,根本不想去想這些事情,她想讓兩個人的關係儘量的變得正常一些,儘量忽視那種曖昧不明的感覺,於是,她自嘲的勾起嘴角,開玩笑的說,“為什麼你每次見到我,都是我最狼狽的時候,我覺得這種感覺一點都不好!”
“不好?”厲凌禹收斂住自己的心思,揚眉反問。
綺月努了努嘴,開玩笑的說,“是啊,所以說,我覺得在你面前,真的已經不需要半點面子了,因為我的臉已經在你面前丟光了!”
厲凌禹聽罷,忍不住笑出聲來,他站起來,拉開壁櫃,再抽了件外套和沙灘褲遞了過去,並同樣用開玩笑的語氣說,“將自己包得嚴密一點,小心面子丟了,裡子也丟了!”
他的話,總是能讓綺月覺得,他怎麼能將自己那麼邪惡的玩笑話說得那麼自然和好聽,還是,他就是那樣隨口說的,是她,想多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