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僕就已經在門房處候著了。兩人跟著小廝走到中庭,只見雲辰和雲梅正坐在一處說話。
上官芸上前道:“母親,舅舅。”
雲辰和雲梅聞聲轉頭,看到是上官芸,笑著起身。可當他們看到上官芸身邊的瑾瑜後明顯的一愣,心道,滕王怎麼來了?
瑾瑜笑著作揖道:“岳母,舅父。芸兒說今晚有家宴,小婿就厚著臉皮跟著來了。”
見瑾瑜打趣自己,雲梅忙說道:“怎是厚著臉皮呢?都是自家人,快坐。”
瑾瑜笑著依言坐下,卻看到上官芸踟躕在原地,一臉不安的樣子。於是他忙叫了她一聲,問道:“怎了?”
上官芸回神,看向瑾瑜,稍稍思量後答道:“沒,只是在想義兄怎麼還沒來?”
瑾瑜聽其提起秦故,不知怎的心裡老不舒服起來,臉色微微沉下。
這時,中庭前的院子裡傳來嬉鬧聲,依稀聽到一女子的聲音“秦故快說呀秦故”連續的叫喚著。這聲音越來越近,瑾瑜望向堂外,見到一身著翠縷黃裳的女子正拉著秦故的衣角說著話,而秦故竟是破天荒的狼狽。
秦故走進中庭,看到瑾瑜也在,也不由的一頓,引得身邊的雲汐也定睛看去。不看還好,一看,她立馬瞪大了眼僵立在原地。
上官芸暗歎了口氣,定了定神回神對瑾瑜說道:“這位是我表姐,舅父的女兒雲汐。表姐從小就在江南,這次知道舅父歸國,特地趕回來的。”
瑾瑜倒是聽過母妃說過,雲辰有一女,原來就是她。他起身對雲汐打了個招呼,可是,不知為何,他隱隱約約覺得此人與一人十分的相似,好像在哪見過。
這邊雲汐鬆了口氣,讚賞的看著上官芸,不愧是冰雪聰明的芸妹,這番話說下來都不結巴一下。
可正在這時,站在一旁疑惑著的瑾瑜陡然出聲道:“本王覺得表姐很面熟啊!好似在哪見過!”
倏地雲汐倒抽了一口氣,求救的看向雲辰。
雲辰忙笑著掩飾道:“雲汐和芸兒是姐妹。王爺覺得面熟定是同芸兒相處久了。”
瑾瑜一聽,也不無道理,便也未作他想。
眾人看瑾瑜不再有什麼疑問,均暗地裡舒了口氣。
秦故看了看雲汐,突然覺得,舅父好可憐,攤上這麼個女兒。
這時,左相雲天在丫鬟的攙扶下從內堂走了出來,看到瑾瑜後忙要行禮。
瑾瑜見狀忙扶住雲天,說道:“左相萬萬不可。應當是我向外祖父行禮才是。”
雲辰也出聲道:“父親,今天是家宴。還是不要拘於俗禮的好。”
“是啊是啊,今兒個沒有丞相,沒有王爺,沒有尚書,更沒有什麼將軍!”雲汐插話,說道“將軍”的時候斜眉看了眼秦故。
但是這邊廂,秦故只當沒看見,轉過頭看向上官芸。
上官芸微撇過頭附和著雲汐的話,說道:“是啊,外公。”
瑾瑜在一旁將秦故和上官芸的神情看的一清二楚,心下不悅。不過看到雲天的面上仍是撐起笑臉作勢行了禮,道:“外公。”
雲天得了瑾瑜一聲外公,心情愉悅,笑眯起眼看了看上官芸和瑾瑜。
站在雲天身邊的雲梅自然也是十分滿意的看著瑾瑜,心道,芸兒有此佳婿,此生有幸。
眾人問安過後,便前往內堂大廳用膳。期間,自是他們幾個男人坐在一邊,飲著酒說著話。坐在雲梅身邊的雲汐感到被冷落,立馬站起身跑到雲辰和秦故的中間道:“爹爹,你們不公平!”
雲辰對雲汐向來是寵溺的,“怎麼不公平了?”
“憑什麼你們能飲酒,我們幾個就不能了?”雲汐指著他們面前的酒盅道。
秦故不理她,徑自拿起酒盅一飲而盡,而後放下酒盅定睛看著上官芸。
雲辰笑笑說道:“我們從未說過你們不能喝呀!”
“那我也要喝酒!”雲汐大聲說道。
雲梅在一邊看不過去,忙制止道:“汐兒,哪有女兒家主動要酒喝的。真是成何體統,芸兒,快去把你表姐拉過來。”
上官芸聞言只笑笑,卻未動身,勞神在在的並帶著點小無賴的說道:“我不去。孃親,表姐的性子您還不知?她呀,此時恐怕九頭牛都拉不回來呢!”
雲汐聽到自家姐妹打趣,忙不依不饒走過來,嘴裡笑罵道:“你這個小蹄子,我可是姐姐!”說著,便要灌她酒。
一旁自顧飲酒的秦故看著上官芸燦爛的笑容,不禁感到酸澀起來。他秦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