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芸搖搖頭,扯了個笑容,道:“瑾瑜,我有些擔心你。”
“擔心什麼?”瑾瑜倒是從未見過如此柔順依賴的上官芸,下意識的放柔了聲音。
“我也不知道。宮中危機四伏,你多一日在宮中,我多一日擔心。”
“待父皇身體好些了,我便出宮回府了。毋需擔心。”瑾瑜情不自禁的摟住了她的肩膀,忽的,他又想起剛剛她說的秦故受傷的事,忙問道:“對了,你剛剛說秦故受了傷,怎麼回事?”
上官芸便細細的把今日發生的事說了,還把包好的銀針拿出來給他看。
瑾瑜接過銀針,聞了聞,道:“看樣子,此事人為的可能性大點。你當時可有看到什麼可疑人物?”
上官芸搖搖頭,可惜的道:“我到得晚,什麼也沒看到。等我明天去看過義兄再說。”
“恩,也只好這樣了。”說著,瑾瑜收好銀針,交還給上官芸。
上官芸回到府中已是晚膳時分,剛進府,中庭便黑漆漆的,反倒是倦勤齋裡燈火通明。她讓夢橘先回宿痕軒,自己則帶著夢桃去了倦勤齋。
顯然倦勤齋的人並不知曉上官芸提前回府,聽到敲門聲也只喊道:“誰呀!側妃不是吩咐過了麼?閒雜人等不得打擾,那個丫頭這麼不知規矩!”
這話既無禮又囂張,上官芸忍著怒氣示意夢桃繼續敲門。裡頭似乎被這敲門聲惹得有些不耐煩,嘟囔著不情不願開了院門。
可誰知,開了院門看到的卻是上官芸泛冷的臉龐。那丫鬟大驚失色,結巴的道:“王、王妃。”
上官芸徑自越過她,大步流星的行至倦勤齋的院中。只見武敏佑靠在軟榻上,欣賞著池塘對面的歌舞。府中一眾奴僕,皆圍在她身邊伺候著她,就連劉深和夢柯都在。
夢柯是第一個看到上官芸的,一見到她便猶如遇見了救星,“王妃!”
本喝著酒的武敏佑聽到她叫“王妃”二字,以為她有意討好,笑著踉蹌起身,道:“你這個丫頭什麼時候開竅了?我喜 歡'炫。書。網'”
話未說完,她接下去的話便說不出來了,只傻愣愣的看著她。
上官芸拿起酒壺,運功往戲臺上扔去,嚇得那邊的人皆停下了歌舞。她又瞪了下劉深,問道:“小韓呢?”
“小韓被爺召進東宮去了。”
“側妃真是好興致啊!如今皇上在宮中養病,你倒是在府中飲酒作樂。若是傳出去,滕王府的臉面還要不要了?”上官芸話鋒一轉,冷著眉眼道。
武敏佑低著頭默不作聲,這些日子瑾瑜和上官芸皆不在府中。且朝中雖是太子監國,可是實權卻是握在父親的手中,所以她行事也開始有恃無恐起來,誰知上官芸竟會提早回府。
“倦勤齋的管事何在?”
眾人皆不敢答,過了半晌,劉深才硬著頭皮道:“張媽媽被側妃攆出府去了。”
聞言,上官芸挑眉看向武敏佑,只聽她道:“這個狗奴才,把我的嫁妝都給摔壞了!”
“側妃倒是很熱衷於攆人啊!如今李嬤嬤不在身邊,是不是覺得太過不便啊?”上官芸怒極反笑,“即使如此,側妃也該記住,本王妃才是府裡的當家!”
武敏佑語塞,無言以對,只得怒目而視。
上官芸看了看周圍的奴僕,對劉深道:“倦勤齋的下人似乎太多了,攆一半出去!”說完,她便盯著看,好似在說,知道攆哪幾個吧?!
劉深會意,回道:“王妃放心,小的定將此事辦妥。”
“恩,辦完後記得把府裡的賬本交到宿痕軒來。本王妃要查賬!”上官芸說完,便看了一眼夢柯,示意她跟上。
夢柯邁步前,看了一眼武敏佑,後怕的縮著身子緊跟了上去。她吞了吞口水,看著上官芸的背影,欲言又止,到了宿痕軒才鼓起勇氣道:“王妃,我”
“夢柯,去廚房看看,順手幫幫夢橘的忙。我們幾個還未食過晚膳呢。”
夢柯見上官芸這麼說,便知道她並未將此事放在心上,忙應了一聲,朝小廚房跑去。
上官芸看著夢柯的背影,笑了笑,可一想到剛剛在倦勤齋的事情,她便倏地斂了笑。看樣子,這府裡頭還需再整頓整頓!
作者有話要說:這幾天比較忙,要到晚上才能更新!
週一已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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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偶相遇,感溫馨 。。。
一連兩日,上官芸皆留在府中整頓綱紀,直到今日她才得了空去秦府看望秦故。她下了轎,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