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痕蔓延在他的背脊上。彷彿這樣,就能撫平她心裡的不安,身體裡那種酥軟酸脹的感覺。不管是衝擊、還是研磨、深入、還是撞擊,她都有種被穿透的感覺,一點力氣都沒有,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說不出是難受還是好受,她嗚嗚咽咽地亂叫了一通,兩隻眼睛紅紅的。
一彥慢慢撫摸著她的眉眼,拔出了自己,略微上移了身子,任由汁水澆灌在她的小腹上。他用指尖緩緩抹個均勻,擦了點塗在她的嘴唇上,“自己嘗一嘗。”
清河不理他,把頭扭開。
“還撒嬌呢。”他笑了聲,擼了幾下還是堅硬的器物,戳試了幾下,對準那個還不斷收縮的秘洞一舉而入,快速地戳刺。清河雙腿都在痙攣,一迭聲告饒,抱著他的腰喘著氣,身子軟成了一灘水。
她緊緊地絞住他,讓他每一次抽動都分外艱難。一彥索性掀翻了被子,把她翻了個身,從後面進去,拉著她拖到床下,抱住腰肢用力撞擊。清河跪趴在床邊,只能兩手撐著床沿,被撞地不斷搖晃,越來越多的水份順著腿心淌下來。
最後,他抱著她的腰頂到最深處,兩人一起顫抖,他全都灌在了她的身體裡。
清河精疲力盡,暈倒在他懷裡。
一彥抱著她睡了一個晚上,連日來的疲憊,終於疏散了不少。
早晨的陽光暖洋洋的,山谷裡一片清朗,清河和一彥還在床上沒有起來。她躺在他的懷裡,臉頰貼在他的胸膛上,只拿手指在他胸口畫圈圈。一彥摸著她的頭髮,愛憐道,“再畫下去,我會覺得你昨天晚上還沒有滿足,想再來幾次。”
清河忙收了手,輕哼了幾聲。
聽著是不屑,他卻很愉悅,抬了抬她的小臀部,大手拍了幾下,感受一下那圓潤和彈性。清河不依,用手打他,一彥任由她打,反正也不怎麼痛。清河打累了,一彥就抱了她,更緊地拴在懷裡,他說,“我是真的有事,等我處理完這邊的事情,我就帶你回家,去見我的家人。”
“誰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