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要來一炮?”
一彥沒有看地上的清河,笑一笑,回頭對王勝說,“我有個訊息要賣個王哥,今天就給我一個面子,這個女人送給我吧。”
一彥面帶微笑,王勝的臉上面無表情。這一瞬間,兩人都沒有說話。
半晌,一彥走到他身邊,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王勝的臉色和緩了一點,“我怎麼知道訊息是真是假?”
“我人就在這兒,以後到了緬甸,也會在趙家住一段日子,要是假的,到時候你想把我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王勝打了個手勢,帶著一幫人從篷房離開。有幾個恨恨地往這邊瞪了一眼,吞了幾口唾沫,垂涎的目光還在清河身上掃視。清河抓緊了碎裂的上衣,裙子也有些破了,下襬被撕開了一道半米的裂縫。
冷風從裙子底下灌入,吹得她的雙腿也涼颼颼的。她抱緊了肩膀,孤立無援地坐在地上。
一隻手從半空中伸給她,“起來吧。”
清河抬頭,目光還有些愣怔,遲疑地看著他。
“真麻煩。”一彥俯身,把她打橫抱起,慢悠悠地出了這個充滿了雞鴨糞便味道的篷房。傍晚了,天色漸漸昏暗下來,夾道的樹木枝葉也被染成絢爛淒厲的金紅。
一輪紅日在遠處山巒上漸漸沉沒。
園子很大,一彥抱著她往西面走,青石板鋪成的小路上飄著翠色的落葉,腳邊的青綠色草叢裡,偶爾有幾朵淺黃色的雞蛋花冒出頭,點綴著單調的顏色。西面有個竹園,隔著幾個菜園子放眼望去,綠色的竹子掩映地茂密。
一條被人踏出的小路連線著菜園子和竹林。
一彥上了這條小路,往竹林後繞去。
“站住!”後面有人喊了一聲。
一彥回頭一看,是之前被他搶回清河的那個男人。聽旁人的稱呼,似乎叫“阿全”。他現在的臉色很不好看,眼神陰鷙,像只馬上就要撲上來的野狗。
野狗?
一彥忽然覺得這個比喻很貼切,哂笑一聲。
“你笑什麼?”阿全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一彥道,“我天生愛笑,你也有意見嗎?”
“一會兒,我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唰”的一聲,他從袖中抽出把寒光閃閃的軍刀,在手裡轉了轉。
一彥訝異一聲,“刀啊?你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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