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這是你們家分的獵物,我師父他老人家在休息呢。”阿龍叫人抬了一些獵物過來,有野斑鳩野豬什麼的,還有一些竟然是國級保護動物的皮,角什麼的。
“阿龍,你拿這麼多給我們幹什麼,我們又沒有出力。”劉旦一臉難堪,這次狩獵他是什麼力都沒有出,怎麼好平白無故的接受這些。
“阿龍哥,這是什麼皮?拿來做衣服應該很暖和吧。”劉慧君摸了摸一張軟綿綿的動物毛皮,微顯紅色。
阿龍說道:“這是貉子皮,拿給慧君妹妹做件袍子。”
“謝謝阿龍哥。”慧君嘴上一甜,說不出的高興。
“聽說你昨天打敗了馬家寨的阿虎?”這時阿龍緩緩走到唐風面前,淡淡的說道。
“僥倖而已。”唐風能夠感受到來自這個漢子身上的殺意,這人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煞氣,看來是因為他常年與獵物打交道的緣故。
“是嗎?有機會可以跟我比試比試。”阿龍冷笑一聲,然後劉旦他們說道:“劉旦叔我要先走了,師父說晚上請劉家寨的男人們喝酒。”
阿龍把這“劉家寨”這個三個故意說重了一些,看來分明是針對唐風的。
劉旦把他們送出屋外,看著他們送來的獵物,嘆了一口氣,收了起來。
“我靠,這不是那國家二級保護動物。”唐風咂了咂嘴巴,在這深山當中,看來誰也沒有保護動物的意識啊。
“劉旦大哥,等下我幫嫂子還有慧君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引起的。”唐風笑了笑,現在這輩份關係亂的,他叫人家劉旦為大哥,而劉慧君又叫他為哥哥。倒不是唐風想佔便宜,關鍵是沒法改口,這劉旦還一口一口叫他“唐先生”,叫他劉旦大哥還是看得起他的了。不過反正大家都沒有這麼多的講究,各叫各的也無謂。
“好好,要做些什麼準備?”劉旦一時激動,竟不知道說什麼好。
唐風想了想,說道:“準備一張椅子,先讓劉旦嫂子曬曬太陽,她這種病就要是多曬曬太陽,活動一下筋骨,才會有好處的。”
劉旦當即去準備,一把將老婆抱到太陽底下,先前還有點不適應,後面竟然曬得愈加舒服了,好像腳部也有些許感覺。
“慧君妹妹,讓我先幫你看看你的臉。”相對於劉媽的腿,這劉慧君應該好治多了,不過他現在也沒有什麼把握,畢竟這要與那個將軍墓聯絡起來,那把青鋒劍鋒芒過於顯露,煞氣太重,直接將墳墓中的陰煞之氣帶過來了,可能與墳墓中某些東西構成了聯絡。
“不要,慧君實在是太醜了,怕嚇到哥哥。”劉慧君不禁打一個冷顫,小身體就像是秋天風中的落葉一般抖動了一下。自從自己得了這種怪病,她就有點自卑封閉,周圍的人好像看怪物一樣看她,所以才用斗篷把自己的臉遮擋起來,現在唐風竟然要看她的真實面目,當然有點害怕。
唐風說道:“你不要害怕,你放心,我保證讓你恢復到以前的面目。”
唐風的語氣帶著無盡的溫暖,讓人產生一種信賴感,讓劉慧君心中產生的那些怯意漸漸退去。
斗篷之下,慢慢露了出來,先是一張性感的櫻桃小嘴,緩緩往上畫面猛然停住一張原本精緻的娃娃臉上赫然佈滿了紅斑,有的紅斑竟然潰爛,流出濃液,整張臉都毀了。
“我是不是很醜。”劉慧君身子抖了抖,像是風中的一片落葉一般。
“其實慧君很漂亮的。”肖瀟看到這張臉觸動了一下,有一種辛酸感。
“真的嗎?”一串眼淚從劉慧君的臉頰上面滑落下來,這丫頭心中藏著的委屈此時徹底釋放了出來。
“看來挺嚴重的,這是屍毒嗎?可是又不像,真是有點古怪啊。”唐風看著這些紅斑,低低說道,臉上也露出凝重的色彩。
“怎麼?這病到底能不能治。”肖瀟看著唐風臉上的凝重,不由有點擔心。
“能治,當然能治,先用草藥試試看看。”唐風感覺真正的問題還是出在那將軍墓上,等下再看看劉旦嫂子的雙腿再說。
唐風當即開了幾副草藥,這草藥也是平常的藥材,在這深山老林當中也不缺。
劉旦嫂子在陽光下漸漸有了一點紅潤的色彩,沒有以前那麼慘白了;看來唐風這個法子還真是有點效果。
“嫂子,你這小腿部位有沒有感覺?”唐風敲了敲她的小腿部分,如果下面的神經沒有壞死,那麼證明還有希望。
劉旦嫂子說道:“還有點感覺。”
唐風又說:“能不能把褲腳再往上面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