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房間。
她敲了幾下門,發現這小子竟然沒有回應,結果一拉門,竟然沒有鎖。
“這小子睡得這麼死,竟然連門都沒有門。”沈冰如沒有多想就推門進去。
“啊”
沈冰如沒有想到一進門竟然會看到一個赤條條的身影,她怎麼也沒有料到會看到這麼不養眼的東西。
“呃”
唐風也是一臉錯愕,自己剛跑完步回來,然後就洗完澡,這才剛出來,門就開了,最為糟糕的是,那開門的竟然是沈冰如。
此時沈冰如一臉錯愕,滿臉通紅,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光著身子,可還是有點難為情。
“完了,被你全看光了。”唐風一下子躥到房間裡去了。
不一會兒,那傢伙就穿好衣服出來了:“沈總,這大清早的,找我幹什麼啊。”
沈冰如看了看這個傢伙,見他臉不紅心不跳的,自己反倒有點不自在了。
她說道:“你這臭小子,難道你忘記了昨天晚上我跟你說的了?我叫你早點起來的,看來你把我的話當作耳邊風了。”
唐風淡淡的說道:“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不能隨便進一個男人的房間嗎。”
“切,就你還男人,頂多就是一個小毛孩。”
“那你要再仔細看一看我這個小毛孩嗎?”
“”
今天沈冰如要做的就是把a號標的競標檔案拿去審批,雖然這看起來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但是有人可不希望他們順利進行。
在九龍區,某商務樓當中。
“你確定這家三立歐公司是我們最大的競爭對手?”一個矮個子中年人面容看起來極為莊肅,不苟一笑的樣子,而且剛才他說的是日語。
“野藤先生,我想是這樣的,據說這家公司最有實力,也是我們最大的競爭對手。”他對面一個人用日語回答道。
野藤一武看了看手裡的資料,這些資料赫然就是三立歐公司一些比較隱秘的資料。
他說道:“他們這次派誰來競爭這個a號標。”
那人道:“好像是一個叫沈冰如的女人,昨天來的香港,隨行的還有一個年輕人。”
“嗯,想辦法讓他們沒法順利完成這次的競標,我們野藤家族的人可絕不容許有什麼威脅的因素存在。”野藤一武眼中閃過幾絲光芒。
那人道:“你是說要讓人解決他們?”
“笨蛋!”野藤突然罵道,語氣也顯得極為嚴厲:“我說過沒有什麼必要,不希望有什麼流血的事情發生,這麼簡單的事情就交給香港黑幫就行了,只要他們無法競標不就萬事大吉了,我可不想陷這些瑣事當中。”
野藤家族雖然是一個大家族,但也是想惹這些不必要的麻煩。
野藤旗下也有數不清的產業,禮品行業也是屬於他們最為重要的一個。要知道日本最有名的就是印刷機生產,每年透過海關走私的影印機、印表機就有上十萬件。
而禮品的印刷與製作自然是離不開那些生產機器,所以這個a號標對於野藤一武的家族也很重要。
那人被野藤一武罵了,哈腰點了一下然後就出去了。
“真是一些愚蠢的傢伙,也不知道家族養著這些人有什麼用。”野藤家族在日本本國也算是一個龐大的家族,有著自己的一些傳承。野藤家族傳承至今應該有四五百年了,有著悠久的歷史和底蘊,就算是在中國國內,也只有幾個大的家族能夠與之相媲美。
幾十年前的那場侵略讓日本人在中國大發戰爭財,野藤家族作為日本一個大家族,軍方自然也有他們家庭的人。
原始的積累讓他們的生意與財富越來越大,越來越多。
某處陰暗的巷子裡,幾個人影出現在這裡。
“嗨,今天又有什麼活幹了。”幾個不良青年打扮的人早就在這裡等候了。
“今天可有一個好活,只要讓兩個不能順利到a號標的投標現場就行了。”一人說道。
“這也太簡單了吧。”
“怎麼你們不做?”
“做,怎麼不做,只要有錢,我們什麼都做。”
4…31競標
沈冰如與唐風攔了一輛計程車,然後向競標單位駛去。
“這香港看起來挺繁榮昌盛的,沒有想像的混亂。”沈冰如看了看車外的情景說道,車外的情景確實是繁榮安定,與國內好像也沒有什麼區別,除了出現的繁體字頻率有點高。
唐風打量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