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愣了一下,把那玉佩遞給唐風。
唐風小心的接過玉佩,看了看那塊玉佩,這東西看上去還真有點古樸,甚至還有一些泥土地的腥味。不過至於什麼雕功,唐風還真是不懂,就連誰是陸子岡都不知道。
“我且用地眼看看。”唐風暗暗打定主意,腦中一動,那個奇特的羅盤緩緩運轉,慢慢與雙眼構成玄妙的聯絡。
地眼開啟,射發出一種常人無法看到的特別能量,緩緩侵入玉佩當中,隨著反饋回來的資訊,玉佩內部以影象的形式出現在唐風的腦海當中。
“是個屁的法器,尼瑪,裡面連一絲氣都沒有。”唐風得到資訊,立馬就大失所望,還以為今天碰到什麼法器了呢,沒有想到又被人忽悠了。
“老闆,這個東西還是你收著吧,或許留給你孫子可能還有點用。”唐風把玉佩還給那老闆,這種東西多半就是羅文元遇到的那種,把東西往地下一埋,挖出來就說是古董文物。這玉不比別的東西,裡面的結構很穩定,一般情況很難改變裡面的結構,所以這玉佩縱使在地下埋上幾年也不可能有絲絲氣狀形成。
2…4冤家路窄
“你怎麼說話,東西不買,你就放到這裡,幹嘛說到我孫子。”老闆把嘴一歪,有點不樂意了,古玩又叫“估玩”,真真假假,就是讓人摸不透。
剛才唐風竟然說要老闆把那東西拿給他孫子,這可是趨吉避凶的,這不是明擺了是在咒他的孫子。
“你孫子是戊子年農曆三月二十六日所生吧,今年可要注意水啊。”唐風沒頭沒腦拋下一句就離開這個地攤。
“操!什麼人啊,不買東西還跟老子說這個?”老闆看到唐風走遠,罵罵咧咧起來,不由旋即一想,拍了拍腦袋,“媽呀,他是怎麼知道我孫子的生辰八字?我又不認識他。”
只不過此時唐風早就走遠了。
唐風搖了搖頭,沒有想到自己善意提醒一下那個老闆,人家還不領情。
他繼續向前面走去,在這裡擺地攤的一般都是一些中年人或者老年人,唐風發現老年人的那個地攤生意挺別好,圍觀的人也比較多。
唐風選擇了一家人少的,那攤位主是個銀髮老者。他發現這老闆跟其他人不一樣,眼中沒有那種期望之色,很平淡,看著人來人往,只是抱以微笑。
“老闆,這鼻菸壺什麼價位?”唐風摸起了一個鼻菸壺,高大約有6厘米的樣子,質地還算堅硬,色澤翠綠色中微微帶著些紫色。
唐風仔細看了看這個鼻菸壺,上面用琺琅彩畫的山水畫看上去也挺生動的。
“小兄弟,好眼光呀,這可是乾隆爺用過的,一般我不會告訴他,我是看你有緣。”銀髮老者雙眼一眯,慢騰騰的說道。
“我靠,看這老頭像個悶葫蘆,沒有想到這傢伙竟然也是一個銷售高手啊。”唐風暗暗砸舌,還以為這傢伙目光平淡,不會跟其他人一樣說個有完沒完的,可是這傢伙好像更厲害吧。
“這真是乾隆爺用過的?”唐風問了一句,鼻子在壺口嗅了嗅,並沒有用地眼去察看。
“當然,我活了這麼一大年紀了,怎麼敢忽悠你,當年乾隆爺沒有這個能活到八十多歲?”沒有想到這銀髮老者挺能吹的,說的跟真的是的。
“那大爺這個多少錢?”唐風摸了摸,除了冰冷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這個數。”銀髮老者伸出兩根手指。
“兩百?”唐風努了努嘴。
“兩千?這可是乾隆爺用過的東西,兩百?成本價都拿不回來。小兄弟,你再看這刻劃犀利,線條流暢,光是這琺琅彩畫的線條就值很多錢,這可是很有歷史研究價值的”銀髮老者此時如同黃河決堤,一發不可收拾了。
“等等,大爺,那你說最少要多少。”唐風連忙打住。
“一千五,少這個數不賣。”銀髮老者吹了一下鬍子,將那乾隆鼻菸壺收了回去。
“大爺這價錢沒得說了?”唐風故意這麼一問,其實打心裡也不想買,就這麼一個玩意還要一千五,故計一百五都不值。
“我這價可是實價了,前幾天一個京城人在前面那個鋪買了一個,還不如我這個呢,花了一萬五,小夥子,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一千五這個價錢還真不貴。”銀髮老者眼中閃過幾絲狡黠。
“一千五這麼貴,那大爺你還是自己留著吧。”唐風起身拍了拍屁股,準備走人。
銀髮老者連忙叫住他:“等等,小兄弟,你先過來,這價錢我們還可以商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