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地來說,我不像你,是一隻什麼都不會,什麼都不是,只會死皮賴臉的,千方百計的想要依附著林函謹的寄生蟲!”
看著莫默被氣得小臉又紅又青又白的樣子,筱靜的心情是大好啊!她的精緻的五官突然湊近莫默,然後在與莫默近在咫尺時,突然猙獰出聲:“我說錯了嗎?其實,你比寄生蟲還要可惡,自以為無父無母就了不起,自以為無依無靠就可以當藉口,你都已經死皮賴臉的留在人家林家這麼多年了,現在你都已經成年了,你怎麼還有這個臉面繼續留下來呢?說實話,我真想把你這張不知羞恥的臉皮給揭下來,好好研究一下,到底是什麼質地做的,這刀槍不入的境界都能比得上防彈衣了,嘖嘖,佩服啊!”
莫默的唇被氣得不停地抖動著,胸口也被氣得劇烈地起伏著,放在陽臺欄杆上的手是慢慢地,逐漸收緊。
筱靜把莫默所有氣憤的表情和動作統統都收入眼底,嘴角里揚著的笑是更甚了:“我要是你啊,早在自己十八歲的時候就趕緊卷自己的鋪蓋走人了,整天受別人的冷眼對待,你也忍受得下來,你不覺得難受,我看了都替你覺得難受,還有,拜託你有點良心看看林家,人家本來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被你這麼無恥的一攪,父子都變仇人了,還有你阿姨,多可憐的一個人哪,千辛萬苦的討好著自己的繼子,淚流滿面的以為自己終於得到繼子的一點認可,沒想到,被你恩將仇報的一攪,被打入了地獄。莫默,我要是你啊,早就沒有任何臉面呆下去了,我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忘了,我忘了”她突然笑著拍打了一下自己的額頭。
她接著笑說:“我忘了你是即將要嫁入林家的人了,呆在林家是理所當然的,可是,你真會覺得你自己會受到認可嗎?不過也是”她似乎有所瞭然地輕笑了一聲,說:“像你這種離開了林家,離開了林函謹,就連寄生蟲都不如的人,要是換了我,再怎麼樣,我也會不知羞恥的賴下去的,管別人的什麼眼光,什麼認可不認可的,賴下去,能活著,就是真理,是不是?”說完,她聲音悅耳地在莫默的耳邊輕笑了一聲,就推開陽臺的門,邁著優雅的步子揚長走了。
莫默的眼淚在這一刻是再也忍不住地奪眶而出,冰涼的夜風毫不憐惜地撲襲在她被淚水所冰冷著的臉龐。
她放在欄杆的手也在這一刻手是用盡力氣,驟然收緊,緊得她的手指都生生的發疼陵。
此時時分已是華燈初上,霓虹閃爍,樓下的車輛紛沓,滿眼繁華燈光的大街是漸漸的人群熙攘。
遠處高聳入雲的大廈也是璀璨如虹。
萬家燈火啊!
但卻沒有一盞燈是為她所點亮的!
冰涼的夜風繼續無情地吹襲著她逐漸悲涼的心。
一直到服務生受金美蘭的吩咐過來尋她,她這才恍然想起自己可是陪著金美蘭過來的,再怎麼樣,可不能在人家面前失禮了狺。
她忙是把臉上的淚水擦拭乾,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凌亂又不堪的情緒,隨著假裝什麼都沒看見的服務生去金美蘭的包廂裡,在經過筱靜的桌前的過道時,兩人是形若陌生人般,誰都沒有看誰一眼。
一進到金美蘭所在的包廂裡,莫默不由驚歎了,餐館外面的裝潢已經是非常的雅緻了,沒想,包廂裡面佈置的是格外的高雅精緻,這裡的每一個擺設都是經過萬般精心的,就連餐具都精緻得讓人捨不得放進嘴裡。
原來身為老闆娘的“VIP”貴客就貴客,享受待遇就是和別人不一樣!
莫默在心裡再次感嘆了一句。
看著傻愣站著的莫默,金美蘭是好笑,招手:“過來!”
莫默這才回過神來,笑了笑,此時的老闆娘已是微笑地親自為莫默拉開金美蘭旁邊的椅子,在莫默落座後,又親自給莫默倒了一杯滿溢清香的花茶。
“謝謝!”莫默惶恐禮貌地趕緊道了一聲謝,她知道,能讓老闆娘親自拉椅子的人肯定是罕數,當然,對她,老闆娘肯定也是因為看在金美蘭的面子上。
金美蘭對老闆娘微笑地點了點頭,老闆娘瞭然地說:“你們請稍等片刻,菜馬上就會上來的了。”說完,她對在座的金美蘭,莫默和美秀子是優雅的一笑,拉了拉身上的披巾,優雅翩然地出去了。
“怎麼,這麼久。”這時的金美蘭看著莫默,她臉上的笑容和帶有和藹的嗔聲,讓莫默感覺如包廂裡周圍散落著的溫馨燈光是一樣的暖入人心。
而且,莫默似乎在她那和藹的臉上看見了對自己的心疼。
的確,她並不知道此時的自己真的是很讓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