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新人心所願。
前三三三不厭,暮四四四欣羨,猛撞著魔頭風流過。犯正人棄擲羞,為伍流落窮途,受苦難問世上,如今作嫩郎蕩可踐。
右調‘西江紅’
天上恩情其下不及,情之所鍾正在我輩。我輩而無情,情斯頓矣。益有情則可以為善,無情則可以為不善,降而為蕩情,則可以為善,可以為不善矣。世無情吾欲其有情,世溺情吾更可處其蕩情,情至於斯害世矣,屬於情並害情矣。情既受害始,也世受其愚終。焉身任其咎試看,從來水性揚花,朝三暮四。有一終令善者否。雖然舉世人如斯,吾亦安能權責。試舉一人以為榜樣,令千萬人觀之,觸目而寒心。悔過而改過亦矣。宜尼不刪鄭衛意也。須要著官會看。
話說蘇州虎丘有一少年,生孫名義字宜之,姿容雅談,清芬逼人,體態嫵媚,玉琢情情,旋飄灑落,風致飄然。丰韻輕盈。年方十二歲,便喜結交朋友。一班學生從沈先生讀書,內一學生年長十八歲,姓李名尊賢,專一好拐小官。撞著小孫又極好人弄,一日。先生不在家,大家學生打伴耍子,猜枚打牌,頑了一會,李尊賢看得孫小官中意,便道,我們如今猜個狀元拳,聽狀元發放,叫他做什麼就做什麼,不然違規,違規罰勝方抵抗搗屁眼三下。大家道:便是這個的,一齊賭,卻是小孫做了狀元,李尊賢卻輸了,小孫罰他放散頭髮,挽五個丫髻奉酒,又叫他妝女人唱曲。弄得李尊賢完了,再猜,卻是李尊賢做了狀元。小孫卻輸了。李尊賢道。我也不罰你跪,也不罰你放散頭髮,我只要你妝做娼婦行徑,陪我吃酒,親嘴呷舌。小孫一一如此。再猜。李尊賢道,如今狀元便頂屁股的,小孫說使得。有的道,若不肯的怎麼辦了。李尊賢道。不肯的罰他吮尿。大家笑道,便是如此,便是如此。這次又是李尊賢做了狀元,卻好小孫是榜眼。李尊賢道,我等替榜眼會了同年著,叫小孫脫褲子如此。小孫面有難色。李道:有言在先,不則吮尿,露出大(屍吊;音diao)有六七寸長,一握大小。小孫拿了道。此物大,弄了要疼。李道,小diao頂來不爽利,大diao一頂得屁眼內又癢又脹又酸又麻,抽一抽爽利一爽利,快活得沒法理。小孫道:“臭油嘴,你道我不曉得,我前日看見一個小唱替別人頂屁股,日內哼哼嘖嘖,就像有趣一般,我心中也要試發一試發,卻好有新眷到我家來,留他和我睡,我要試發此道,摸他,他到也在行,便我摸你你摸我,你挖我屁眼,我撬你屁眼,我小diao不硬,他大我兩歲,diao也大些,卻還沒有你的一半,被他按住一頓頂,只得一味疼楚,有甚趣,所以我這段心也放下了,你今日又來嚼舌,我不聽你的。”李尊賢道:“你那令親只有十二歲,陽氣未足,不能奈久,所以沒趣,撞我這張硬diao包管弄得你淫水直流,快活要死,還不肯放我哩。”小孫道:“一法說得這樣妙,我就把與你,弄得我不快活,再也你說話。”李尊賢道:“若弄不得你快活,聽你怎麼罰便是。”小孫道:“如此聽你擺佈便是。”李尊賢將小孫放在春凳上,扯去褲子,面朝春凳,屁股朝天,唾一口殘唾,如小孫屁股上一抹。小孫道聲怕人,李已到屁門。大diao眼小,甚是枯澀,多方攻擊。不能入內。小孫道:“疼得緊,不弄罷。”李道:“好味在後,我怕你疼,不敢急進,所以耽擱工夫了,若是動蠻,快活多了。”小孫道:“左右是疼,索性進來罷。”李道:“如此你將雙手扳住屁股,象努屎的一般,著力一掙,我便進來也。”自己diao上又搽了唾沫,將插進小孫屁股裡,舉daio當門叫聲狠努,孫著力一掙,李乘勢就進。小孫把腳一縮,叫聲慢些,已過去了一半。小孫道:“怕人,裡面脹得緊。”李又是一挺,已到根,遂大抽大弄。小孫不勝排閣奪壁之苦,李緊抽慢弄,愈進愈急,久之覺屁眼內滋潤清溜,進出如意,浸浸然有水從中來,只覺麻癢有趣,不禁豚為聲而腰為顛,身為亂扭,而腳為湊,又久之息微口呻,氣喘吁吁,神魂飄蕩,樂而忘身。李尊賢知其得趣,著力狠抽,小孫已入趣鄉,叫親哥哥,真有趣,舉身掀騰,亂矗上來,掉轉頭來與李接唇呷舌。正是情濃之際,聞先生扣門聲不絕,不及成歡,整衣而起。先生查書備課,一番放學。小孫回家,十分不快。罵道:“老不死,老殺才,劈風情的死賤坯,早不來遲不來,剛剛正在美滿凍處,摸將來,弄得我丟又丟不下,放又放不開。鼻頭上蜜糖,吃不到。坐在書房內,飯也不吃,咬牙切齒,恨恨不平。忽小廝書僮來叫吃飯,小孫看了書僮倒也乾淨,梳光頭,洗白臉,也還不是醜驢一個。想到,把他來洩火,也強似自己挖撬。便道:“今夜拿鋪蓋到房裡與我做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