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上了更多更加昂貴的易碎品供他隨意摔砸。
真是有病。
既然那人說沒門,那他就打窗的主意好了。
只是晚上總是被綁,根本沒有動手的機會,白天的時候曹鄴暉又寸步不離的守著,小院裡還有幾大高手等著他自投羅網。
思來想去,只有用苦肉計了。
這日,他佯作身體抱恙,懨懨不樂的在床上躺了一整天。
臨近傍晚時分,冬季天短,外面已是摸黑一片,他對著坐在床前板凳上一邊看武功秘笈一邊瞎比劃的曹鄴暉道:“我想上茅廁。”
“行,我扶你。”曹鄴暉知道他今個兒難受,忙扔掉手裡的書,站在一旁等他穿鞋下地。
誰知他剛掀開被窩,眼尖的曹鄴暉就倒抽一口冷氣,眼神發直的盯著淺色被褥上泅染開來的點點猩紅,顫聲道:“這這這這是怎麼回事?!”
“哦”南風無所謂的勾了一下嘴角,“大概是裂了吧,怪不得今天疼了一整天呢。”
他穿鞋站起,連帶著褻褲上都沾染了片片血紅。
這勉強掛起的笑容,投在曹鄴暉眼裡,自然就成了苦笑。
他著急忙慌道:“你別亂動!先披著我的衣服去上茅廁,我馬上去給你請大夫!”
真是!老大怎麼一點節制都沒有,看把人都折騰成什麼樣兒了!
“不用了”南風假惺惺的虛弱抬臂攔住他的去路,“我就是一個洩慾工具罷了,這麼勞師動眾,讓人給知道了豈不笑話?而且,憑藉這傷,今晚說不定還能少受點罪”
“胡說!誰說你是洩慾工具了!你不知道你是我們老大他算了,”緊要關頭,曹鄴暉及時住了嘴,改口道:“反正你對老大來說很重要,不能有一點閃失,老大他現在還在氣頭上,等氣消了,自然就對你好了,忍忍吧,總會過去的。”安撫的拍拍他的肩膀,曹鄴暉脫下衣衫披在他肩頭,轉身匆匆離去。
他前腳剛走,南風馬上將他給的外衫穿好,一改方才頹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