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下墜,很快消失在男人的視野之中。
想要出手救人的念頭剛起,就什麼都來不及了,他連衣服也沒顧得上穿,一個瞬移趕到深淵上方一望,下面只有緩慢流動的火熱岩漿在灼烤著眼球。
“噗咳咳”一陣塵土飛揚,南風被嗆的直咳嗽,摔倒在地的地玄道人趕忙爬起來,看向抓在手中的脫皮老鼠:“欸,你還好吧?”
好你老母,“我皮都給人扒了還能好嗎?你你怎麼把我弄出來的?”
原以為最終逃不過一死,誰知跳下去後並沒被灼熱的岩漿烤成焦老鼠,反而如來時一樣,掉入了光怪陸離的甬道,然後回過神來,就被這老頭抓在手中了。
“這個說來話長其實也就是我用我徒弟的羅盤循著你的靈氣去找的,好了,現在沒事了,我帶你去見我徒弟和小綠。”
這叫說來話長?
南風忍著周身不斷傳來的刺痛,站在老頭的手掌心東張西望,這裡貌似是一處宅子,宅子外面看起來很樸素,可進去之後就明白什麼叫做敗絮其外,金玉其中了。
豪華的大床,晶瑩的珠簾,好聞的薰香混著清雅的茶香撲面而來,桌椅板凳一看,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木頭做的,但精緻典雅,絕非凡品,角落裡還擺放著裝飾用的青瓷花瓶,地上的火盆燒的正旺,一進屋,暖烘烘的氣息就迅速驅散了從外面帶來的寒意。
一個小孩正端端正正的坐在凳子上,眉眼清潤,面容可人,原本有點焦灼的神情在見到他時,瞬間春暖花開!
“師傅!”小孩騰得起身迎上來,兩眼發光的盯著南風道:“這就是這就是他嗎?”興奮的連聲調都發顫了。
南風:我什麼時候這麼出名了?
“嗯,就是他。”扶著跌倒在地時不慎摔痛的老腰,地玄道人慢吞吞的走到桌子邊坐下,對小徒弟道:“把你的那個什麼小綠,拿過來吧。”
“嗯!”重重點頭,小孩一蹦一跳的奔進珠簾,從大床上拿出一個東西,那東西用黑布蒙著,看形狀不像小綠啊。
小孩把東西放到桌子上,唰的掀開黑布,小竹籠裡綠色的小紙鶴赫然露了出來,遇到熟悉的靈力波動,開始躁動不已。
南風閉了閉眼,還是紅了眼眶。
還以為此生再也不會見到這個活潑可愛的孩子。
“他是怎麼了?”南風艱澀的開口問道。
小孩卻忽然在他面前跪下,面帶慚愧道:“您是小綠的主人吧,都是我不好,是我害死了小綠,害他原形全毀,我好不容易才把他粘好,只要您再給他注入靈力,他就能活過來了,到那時,您怎麼罰我都成!”
“臭小子,男子漢大丈夫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師傅,你跪他幹嘛?”地玄道人的鬍子氣的一翹一翹的。
“我必須跪!”月初慕固執的不肯起來,語氣堅決道:“這是我犯下的錯,我要承擔責任!”
南風哪會去和一個小孩子斤斤計較,只溫聲說:“起來吧,我不怪你。”
真要算起來,那都是那個大魔頭的錯!
“謝謝您!”小孩很有禮貌的道謝後方才起身,殷切的湊到桌子前,想親眼看著小綠被‘復活’。
地玄道人問南風:“你就這麼給他注入靈力?”
南風不解:“我還要吃點偉哥什麼的麼?”
“那是啥?好吧”地玄道人只得把他放在桌面上,南風昂昂小腦袋,指揮月初慕道:“把籠子開啟。”
“哦,好!”月初慕急忙謹慎萬分的敞開小竹籠,把小綠捏了出來。
他對小綠這麼在意的模樣自然沒逃過南風的眼睛,他狐疑的多打量了這小小年紀就一表人才的小少年一眼,不可能吧?
離得近了,方能看清小紙鶴身上一道道細細接合的痕跡,這放在一隻沒有生命力的紙鶴身上,看著倒沒什麼,可若想象著這些出現在一個小孩身上,就不由得讓南風微微心痛了起來。
傻孩子,我明明不是你原來的主人,更別提為你做過什麼,你卻為我做了這麼多,你讓我怎麼報答你才好?
南風想著,等小綠恢復了,一定要拿他比以前更好,好一千倍,一萬倍!
光可鑑人的光滑桌面上,小老鼠定定的看了小紙鶴一會兒,然後慢慢的邁開步伐,繞著小紙鶴一圈一圈的走動起來,每走動一圈,都有淡綠色的光芒尾隨其後,將小紙鶴一層層的包裹了起來。
那淡綠色的光芒在出現之後,便如水一樣流動著奔向小紙鶴,小紙鶴就像正在吸奶的餓娃娃,把這些淡綠色的‘奶’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