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真沒有白來。
瞎貓碰上死耗子讓他們找到了祁五郎,難道說這個祁五郎當真是殺害中年婦女的兇手?
南風撇撇嘴,果然每件案子的真相,都很是令人匪夷所思,越是不可能,越是有可能。
推推就差打鼾的傢伙,南風小聲道:“起來,有情況了。”
“唔嗯?”楚橋飛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在他懷裡醒來,環顧一週,自己這是在哪兒?
吱呀關門的聲音傳進耳朵,南風下意識的捂住他的嘴巴,帶著他緊靠在身後的土牆上,脆弱的土牆被他們這麼一蹭,沙沙的直往下掉渣渣。
祁五郎關門之後,就拉著一個空空的板車離開,兩人等了一小會兒,準備和他拉開點距離再跟上。
誰知剛要走,雙腳被凍得完全沒有知覺的楚橋飛就趔趄了一下,腳下一滑,刺溜溜就要滑下水溝。
南風只覺得胳膊一沉,整個人都要往下墜,他反應極快的兩手抓住對方胳膊奮力往回拉人,結果自己也踩在把楚橋飛給陷害的一塊滑溜的凍泥上,身子一下失重,兩人就這麼咕嚕嚕的滾下了水溝。
水溝裡沒有水,但是有水結成的冰!
滾落時壓得樹葉嘩啦作響,那聲音雖然不大,可在這種情況下用自己的耳朵聽來就好像炸雷一樣,楚橋飛直挺挺的壓在南風身上,好久好久,兩人都沒敢動。
害怕一抬頭,就看到有人站在水溝旁直勾勾的盯著他們。
厚冰透出的陣陣寒氣讓南風這只不怕冷的妖也跟著渾身打起顫來,冷的有些受不了了,他鼓起勇氣費力的仰頭在溝邊看了看,發現沒有人影,舒了口氣,連忙把楚橋飛推起來,爬出水溝繼續跟蹤。
祁五郎先是去了另一戶人家,進這家的家門跟進自己家似的連敲都不用敲,就這麼輕車熟路的進去了,隨後抗出一條用席子捲起的東西來,放在了板車上,又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