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有殺氣!
莫淵尋(陰沉威脅):誰敢碰他一根汗毛!(順手將某人抱進自己懷裡)南風:呃我忽然想起家裡水龍頭沒關
陸子夜:晚了!那座該死的山去了哪裡!
主持人(悄然逃匿ing)眾:息怒,息怒
【主持人弱弱申辯:山山是人,不能用‘座’這個量詞滴】陸子夜(毫不示弱靜靜站起):我敢。
於是,一陣刀光劍影,伴隨著各種加油吶喊的聲音若干。
【不知何時逃回來的主持人: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啊,女人見自家男人打架第一反應是上去勸架,男人見自家男人打架第一反應是:丫的不能輸!揍扁他丫的!】戰果:平手。
莫淵尋(大笑):棋逢對手,不知閣下可否隨在下痛飲一杯?小小年紀如此修為,實屬不易啊,在下佩服!
陸子夜(微笑):前輩過獎了,請。
一行人拖家帶口的遠去遠去
反方清場。
正方:那這算是我們贏了?
遂高高興興的拉幫結夥找地兒吃飯慶祝。
荷言(問寧辰):你平時都喜歡幹什麼啊?
寧辰:殺人。
荷言:我也喜歡宰人咧!不過我更喜歡宰人不見血的那種,怎麼樣,敢不敢來一盤,放心啦,我不會出老千的。
楷祭(暗自嘀咕):哪個老千會說自己是老千?
寧辰:好啊,輸了的人趴在地上學狗叫。
荷言(愣):為啥啊?
寧辰(不懷好意的笑):給我哄兒子。
荷言(恍然大悟):那我能把我兒子也抱過來不?
主持人:你們這幫歪樓的,我代表上帝牆裂鄙視你們!啊!(慘叫)誰的劍扔出去忘接住了!
嗯,所以這場辯論的最後結論是:不該,出軌是不好滴行為,寫文只是為了推動感情線發展所想象出的情節,現實中的出軌是對於感情的背叛和不負責任,牆裂鄙視醬紫的人!(豎中指)當你被迫的時候,你可以想一想,除了獻出肉體這條路,你是否真的,沒了別的選擇?
正文 【121】 因為在乎
鳳竹自嘲一笑:“頭牌,也是出來賣的,有錢的才是大爺,不是嗎?”
“那個女人給了你多少銀子?”
“一萬兩,不加零頭。”
嗬!
南風和楚橋飛雙雙吃了一驚!看那婦人的穿著打扮和妝容,根本不像那麼有錢的人啊!
“那她在你這裡時,你有見到她休憩的時候點香爐嗎?就是這個香爐。”楚橋飛掏出裝著香球的小香爐來給他看。
鳳竹搖頭:“沒見過,而且,我們這裡自己備有香爐。”
楚橋飛又開啟蓋子從中拿出一顆小香球遞給他:“那你聞過這個味道的香嗎?”
鳳竹皺眉接過,露出一隻骨節分明的手來,雪肌玉膚,一看就沒做過粗活,但是光看著就覺得很有力的樣子。
他將香球湊到鼻子底下仔細聞了聞,緊皺的修眉很快舒展開來,卻是再次搖頭道:“沒聞過,不過這味道真是好,能賣給我一顆嗎?我付給你們銀子。”
“不用,送你了,不過,這種香曾經出現在案發現場,你不怕出事的話就拿去吧。”楚橋飛很大方的擺擺手。
鳳竹略帶訝異的看向他,剛才那些問題一一掠過腦海,最終,得出結論“她死了?”
“沒錯。”楚橋飛暗自認真的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一言一行。
“呵,真是報應。”鳳竹冷哼一聲,恢復成最初的面無表情:“你們是官府的人?”
“不是。”
“你們是和她有關係的人?”
“也不是。”角色好像一下子就調換了過來,南風分明看到鳳竹身後寫著八個血淋淋的大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那你們真是多管閒事。”富家子弟就愛幹平常人幹不出的蠢事,鳳竹對此不以為然。
“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你是兇手嗎?你這麼恨她,難保不會殺她洩憤。”楚橋飛問的直言不諱,因為他從剛才起就發現,鳳竹是個不擅於隱藏心事的人。
鳳竹還是一派君子坦蕩蕩的樣子,聽此問題,只是有些譏諷的回道:“我不是恨她,我是恨她們每一個人,難道我每個都要去殺?而且,她們是我的金主,衣食父母,就算心存不滿,也不會做這等吃力不討好的傻事。”
“很好,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