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哥哥們是去找他了嗎?”
扭頭,再扭頭還是沒尋到心心念唸的身影。
南風喉頭一哽,面對一無所知的人兒,就算撒謊,也頗覺困難。
“呃他他”不行,不行再說,他就要丟臉的哭出來了。
“他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楚橋飛平穩接話,語帶調侃道:“這傢伙真的很欠揍唉,因為怕看到丫頭依依不捨的樣子捨不得離開,就故意設局,讓丫頭在不知情的狀況下,不告而別,等他回來後,我會讓他向丫頭好好道歉的,好嗎?”
“那他去了哪兒,去幹什麼,什麼時候能回來呀?”
茵兒對楚橋飛的話深信不疑,又見他輕鬆寫意的樣子,就誤覺阿巷肯定沒事,高懸的心,頓時解憂。
“他說要去一個很繁華的地方,去賺大筆大筆的銀子,好讓丫頭過上衣食無憂不再乞討的好日子,至於什麼時候回來嘛等茵兒長大了,他就回來了。”
好敷衍的答案,只是說的人萬分認真,聽的人不曾起疑。
而且,還很鄭重的點頭道:“那茵兒要快快長大才行,茵兒怕自己會想他。”
“好啊,到時候,就讓他用八抬大轎抬茵兒過門,茵兒願意上他的花轎嗎?”
“噗噗”小姑娘不好意思的痴笑,捂著小臉羞答答道:“願意”
萬幸,他能夠藉著沖洗布巾的時候,把溢位眼眶的淚水借勢洗淨,只是,楚橋飛呢?
早飯有肉粥,端碗時候,一道殷紅一閃而過。
南風訝然,但礙於茵兒在場,沒有追問。
怪不得這人能始終如一的保持從容鎮定的笑臉。
因為所有的淚水苦痛,就被掐入手心。
他能想象,不長的指甲,是如何用力到穿透皮肉的地步。
只有這樣的劇痛,才能逼出這般燦爛的笑容。
白瓷壇被深藍色布包裹,混在他們買來的東西中,順利帶回財神廟。
趁夜深,兩人鬼鬼祟祟從被窩中爬起,穿好外衫後悄然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