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這事兒連病人家屬還是有姥姥他們都奇怪,常久春心裡也納悶難不成師傅真的會法術。
方默南看到大家如此奇怪,就解釋道:“這是有原因的啊,這位陳醫生為人性情忠厚,然‘其膽最小’,他當時一定是怕麻黃汗的力道大,就少少地用了八分,附子保護陽氣,就用了一錢也就是才三克,用附子來監製麻黃,然後又怕麻黃、附子兩味藥的藥力大,又重用了藥性和緩的甘草,用到最多,一錢二分,來監製麻黃和附子,等到這個方子用了一付,沒有效果後,一定用了陰柔藥較多的八味丸就是金匱腎氣丸了,八味丸平穩,這才敢加大份量使用,這麼個治法,怎麼能取得效果呢?”
“啊?還有這回事?你妹妹真神了,他開的藥方都能看出來。”宮希遠笑著在莫巧雲耳邊嘀咕道。
莫巧雲聽的入迷,所以對宮希遠的親近,也沒及時現。
栓子的手特快,找到她母親的揹包,從包裡掏出陳醫生年三十上午開的方子, 一看,“媽!媽!份量與南姐所猜測的一點兒都不差,一模一樣。”
“噗嗤”農場的人都笑噴了,對他們來說這只是方默南的雕蟲小技而已。
“哇方醫生你太神了,連這個都能猜出來?”宮希遠嚷嚷了出來。
陳醫生嚴肅且認真地道,“那方醫生認為應該開多大量。”他想看看這少女膽子能大到什麼地步。
“對啊!你開出來看看。”司家老太太也跟著附和道。
方默南重新提起筆,在每味藥的後面加上了份量:麻黃二兩、附子一兩六錢、炙甘草一兩二錢。
其他人看不懂。三個懂醫一看眼就暈了,中年男子手快的抓過方默南開的方子,“打住!打住!我說小丫頭你膽子大,也沒讓你玩兒命啊,好嘛,麻黃二兩,這不要了命了嗎?”
“要命?”司家老太太這樣一聽,好嘛!開始嚷嚷道。“我就說你們孫家沒按好心,你這是要我兒子的命,好搶奪家產啊!”
“死老太婆,你別滿嘴胡唚,他拿那點兒財產,老子還看不上眼。”孫有誠氣得大罵道,這時候也顧不得風度了。
“我怎麼胡說了,人家醫生都這麼說了,我說錯了嗎?”司家老太太一蹦三高地說道。
“好像他沒治好你家兒子吧!”莫巧雲淡淡地說道。
一句話把司家老太太給噎了個半死,司家老頭兒扯著她的衣袖小聲道。“你給我安生點兒行不行,人家鯉魚湯下去。兒子能看見了,能聽見了。”
司家老太太狠狠滴瞪了莫巧雲一眼,氣鼓鼓,不言語了。
方默南倒是感覺到沒有什麼,輕飄飄地說道,“怎麼了,就是這個份量啊。沒有寫錯,我附子用得少麻黃四錢,是為了讓麻黃出頭;炙甘草少附子四錢。是為了讓麻黃和附子出頭,炙甘草只是坐鎮中州就可以了,這有什麼啊?”
兩個稍微年輕點兒的醫生,抬眼看看彼此,“這,這麻黃有這麼用的嗎?”
這個時候,倒是陳醫生說話了,他說:“沒事兒,我敢擔保沒有問題。”
方默南他們這邊還沒說話呢!司家老太太則說道,“你快拉倒吧!趕緊給我靠邊站著,你還擔保呢!你要是有用的話,我兒子早好了。”
“噗”宮希遠毫不客氣地笑噴了,感情這老太太腦子有病,是逮誰咬誰,不分‘敵我’的。真是天地下少有,奇葩啊!
陳醫生顯然習以為常了,見識了司家老太太的彪悍!一副不以為然的態度,司家老太太就這不感寂寞地性格。“照方抓藥,如果心中沒有把握,還敢用這麼多麻黃嗎?”
“對哦!”
嘿嘿!大家一聽,也有道理啊!
方默南朝陳醫生點頭示意,笑了笑,這時向大家解釋說:“各位也別擔心,各位無非是怕麻黃量大,太多的汗亡陽了,我雖然開的份量重,但也不一定非要喝那麼多,我們是一小杯一小杯地喝,等要一出汗,後面的藥就不用再喝了,所以各位也不用擔心,反而我倒是覺得這個病人陰寒太重,這麼多的藥恐怕還不出汗來呢!”
“對哦!藥又不是一下子全喝了。”
方默南本想自己回去半山抓藥,結果話還沒說出來,中年男醫生拿著藥方道,“我去抓藥,這會兒藥店關門了,不過要認識店主,你們要是去了估計藥抓不會來。”
他拿著藥方一溜煙地跑了,他拿著藥方到了藥店,果然關門了。好在藥店一樓營業,二樓住人,在他堅持不懈下,終於拍開大門。
“原來是你啊!利醫生!”店家一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