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垂頭喪氣的老友,又放下手。
兩位老人不斷的長吁短嘆。
“我不明白這些人都在想什麼,有些人跟我們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有些人我看著成長起來的,他們怎麼就這良心能安啊!就不怕鬼敲門啊!”他不停地摩挲著棋子。
“老小子,你想那麼多幹什麼,殺了就是。”乾枯的手指交握在一起,放在小腹上,果斷且乾脆地說道。
他手指他道,“還真是附和你軍人的作風!朱元璋殺貪官殺的少嗎?為何朱元璋把貪官剝皮也遏制不住**。之後明朝貪官不是還那麼多!貪官殺不盡。”
“殺不盡也要殺,殺得多了,貪的就少了。”他平靜無波地說道,這語氣可是殺氣騰騰的,話鋒一轉道,“再說了,明後期貪官汙吏橫行,還就是因為後面的皇帝沒有繼續朱元璋的反貪力度。朱元璋給官員的俸祿經過計算是剛好夠他生活的。再說難道這些人做官前不知道朱元璋給他們的俸祿低嗎?嫌錢少就不要做官。做商人去好了。”
**是歷朝歷代都存在的問題,有人類就有**,吏治當用重典。對罪大惡極的貪官,不也一樣是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唉!不是光殺就完事的。”他不停地掂掂手裡的棋子,“有些人損失大了,寄予厚望的人出了這麼大的紕漏,肯定後續才正題。”
“這還真不好說!”他想到的他也能想到,“靜觀其變吧!”
他感慨道。“他們不是倒在敵人的槍炮下,而是倒在糖衣炮彈下,還是他老人家早有先見之明啊!”
一時間寂靜無聲,只有棋子不停地碰撞聲音。
“犯事”被抓的官員,無論被槍決還是被判刑;財產都一律沒收;在報紙和新聞中,紛紛對這些官員在職期間所犯的罪行加以公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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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有了方默南那一句話,這些日子報紙新聞,都殺氣騰騰的。
熊報春看著報紙,碎碎念道,“還真是快刀斬亂麻。出乎我的意外,這麼快就塵埃落定。”他沒想到有些人真的得到制裁。他以為又是一次不了了之。
至於上層如何搏鬥,是熊報春所不知道,反正高光劍影在所難免。
“爆熊!你笑的好詭異哦!這事跟你有關。”方默南挑眉,勾唇一笑道。
熊報春心裡咯噔一聲,訕笑道,“方醫生說什麼傻話,怎麼可能跟我有關。”
“哼哼”方默南心裡腹誹道:平時很少看報紙的。也沒時間看報紙,不過電視新聞倒是準點兒就看。現在這麼認真的學習報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
方默南清澈透亮的眼。看的他心裡毛毛的。“呵呵”熊報春乾笑道。
“嘎吱”一輛轎車停在農場中,打斷了她的視線,方默南嘀咕道,“老爸的車,這又不是節假日,怎麼回來了。”
熊報春偷偷地鬆了口氣,也看向來車。
方默南起身迎了過去,“老爸,你咋回來了。”她笑著道,“恭喜老爸高升了。”
“鬼丫頭。”方爸彈了她的爆慄。
方默南看著方爸的面相,輕蹙了下眉頭,稍後再談,“老爸這位是”
父女倆同時看向司機,愣住了,熊報春激動地跟來人抱在一起,這樣子不用說認識。
“老爸,爆熊不介紹一下嗎?”方默南笑著道。
“這是我的戰友藍天朗。”熊報春激動地說道,眼神裡還閃著淚花。
“天朗現在是我的司機了。”方爸說道。“走葡萄架下說話。”
“老爸,說話不忙,咱還是先給這位藍大哥治病吧!”方默南說道。
“天朗!病了嗎?”方爸疑惑地看著他道。
“天狼,你的腳不是治好了。”熊報春詫異地看著他的右腳道。
“天朗彆著急,我女兒出手藥到病除。”方爸笑著說道,“你們先治病。”
“放心吧!老爸誤不了你們的事!兩天就治好了。”方默南笑著說道。
四人一起朝診療室走去,方爸摩挲著下巴道,“難怪!”他緊盯著天狼的右腳,才發現有點兒跛,如果不是他家南南說,還真看不出來。
進入室內,方爸和熊報春面對面的坐下,齊齊的看著已經脫掉褲子,躺在病床上的天狼。
方默南忙活著準備好了針灸所用的東西后,開始針灸。
“啊!”
“噓”
方爸食指放在嘴邊,熊報春捂著自己的嘴,他也算看過方醫生不少針灸的,第一次見針尾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