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突覺冷氣肆虐,還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感,誰在窺探他?
還是,錯覺?
“嘶好險!”鼉蜜長吁一口氣,那些該死的傢伙,看來得會會他們,聽話了還好說,不然的話,哼哼!就別怪他心狠手辣了。
擋我者死!
不過真是個警覺的小傢伙兒,桀桀越看越欣喜。
鼉蜜跟著那個狙擊手一下子逮到他們的老巢,一個老舊獨居的四合院,院子裡有一顆很大的老槐樹,巨大的樹冠籠罩著院落,為炎炎夏日帶來一片涼意。
鼉蜜飄進了院落,看著破舊的院落,斑駁的牆壁上鋪滿了碧綠的爬山虎,站在門前,就聽見裡面傳來說話聲。
“上頭要求無論如何都要幹掉他!”
“那傢伙夠警覺的,稍不留神就被他發現了。”
“就是,哪有那麼容易。”
“剛才好險!”
“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又接受過特別的訓練,容易了,還叫我們來幹什麼。”
“現如今。不能打草驚蛇,只能徐徐圖之。”
“要是被發現了。咱們可就有覆滅的危險了。”
“你們倒還不笨。”一個粗啞生澀地聲音乍然響起。
驚得裡面屋內七八個人慌忙起身,刷刷子彈上膛的聲音。
“吱呀”門輕輕地開啟,黑洞洞的槍口齊刷刷地對準眼前的來人。
這是一個三十上下的男子,一身黑衣黑褲,一頭清爽的短髮,顯得幾分幹練。面板十分的白皙,是那種常年不見日光的病態的蒼白。五官周正,是那種仍在人堆兒裡不會再看第二眼的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光線的緣故,裡面的幾個人覺得的他的眼眸要比常人黑的很多,彷彿黑洞一般。吞噬著所有可能被反射的光線。
“你是誰?”幾個人警惕看著鼉蜜。
鼉蜜施施然走了進去,橫刀立馬地坐在太師椅上,掃了眾人一眼。
只是這一眼,古井無波的眼看得眾人遍體生寒,烈日炎炎的夏季。讓他們生生的打了個寒顫。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小子,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剛才那個狙擊手說道,同時咔咔開槍。
“怎麼回事?”
其他人也扣動扳機。一樣發出咔咔聲,不見子彈打出。
眾人驚恐地看著坐在太師椅上的男人。
‘砰’他手裡的槍支突然爆開,墜落在地。
“你”他驚恐地想要逃開,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動彈。“我”他的雙眼瞪的如銅鈴,恐懼地看著他。
“大師,小子有眼不識泰山了,請原諒小子的無狀!”為首的年齡少長的男子恭敬地說道。
他想要彎腰,雙手抱拳,卻發現自己無法動彈,
“算你有點兒見識!”鼉蜜冷哼道。
他鬆了口氣,既然肯說話,那麼就不是來要命的。
鼉蜜開門見山地說道,“那小子的命是我的,不准你們插手,可聽明白了。”
“我們憑什麼”聽你的。
“是!謹遵大師的吩咐。”他把自己人的不滿地話果斷給截住了。“可是我們的任務是要那小子的命。”
“算你識相。”鼉蜜嘴角勾出一絲詭異地笑意,“放心,你們的任務會圓滿完成的。”
他點點頭,點頭,這才發現自己能動了,雙手撐著八仙桌,顫抖著穩著自己的身形。
“請問大師,還有什麼指教嗎?”他哆哆嗦嗦地問道。
“記住你們自己的話。”鼉蜜冷笑道,“否則的話,他就是你們的下場。”
“啊”
眾人慘叫一聲,趕緊用手捂著自己的嘴巴,不再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即便他們經常殺人,也沒見過如此殘忍的死法。
死者是第一個朝鼉蜜開槍的男子,也就是被他發現的狙擊手。
“你們叫什麼?看著我幹什麼?”他傻愣愣地看著同伴呢!
腐爛的肉皮和膿血從眼眶口鼻裡湧了出來,無數黑色的小蟲子在那些可怕的傷口上爬來爬去,他張大嘴巴叫喊著,反而從喉嚨裡飛出更多的蟲子!他伸出手,眼睜睜的骨肉分離,腥臭的血液伴隨著密密麻麻的蟲子,就在他和眾人的眼皮下飛舞!
他嚇得尖叫起來,想逃離這裡,卻發現自己一步也不能挪動,只有眼睜睜的看著那成千上萬只飛蟲聚集起來,如一團惡臭的烏雲一般向他迎面撲了過來!
轉眼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