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品味出壽司的美味,壽司的飯香與生魚片的香味才能完全相融,將齒頰間填得滿滿,不留一絲縫隙,那濃香的滋味無處可逃,在口中久久徘徊,一波三折。
所以為了配合孩子們的小嘴,給孩子們吃的壽司要小上許多,絕對是一口一個。
“謝了!”方默南看著約瑟夫道。
不是有人叮囑,怎麼會想的這麼周到。
“孩子們喜歡就好!”約瑟夫看著孩子們吃的噴香,嘴角劃過一抹羞赧地笑容。
“應該是我謝你才對。”約瑟夫笑道,“這個很管用!”他拍拍自己胸口處的小人符!
“呵呵”方默南看著他笑了起來,從面相上看,他過的真不錯。
忙碌而充實,也可以儘快的忘記那些不愉快!
午餐過後,方默南帶孩子們午休,約瑟夫他們休息一會兒消消食繼續排練。
孩子們午休起來後,沒有打擾約瑟夫他們,而是在另一間房裡,玩兒樂器,簡直是魔音穿耳,幸好房間的隔音效果好,不然肯定接到投訴。
“現在的孩子,不管有沒有天賦都要學上一件樂器。”沈穆清搖搖頭道。
“陶冶情操啦!”方默南斜靠著牆壁挑眉笑道。
“這話鬼才相信呢!在家長心裡,不學會,對不起掏的學費。”沈穆清笑道。
“想他了,對嗎?”
“呃”方默南錯愕地看著他,隨即坦率地說道,“嗯!是想那個壞傢伙了。”
沈穆清抬起手想揉揉她的髮絲,又放了下來,“你倒是坦白!”
他分明看見她眼中的淚花,他在多安慰的話也是多餘的。
“這有什麼好遮掩的。”方默南大方地說道。
不知道,也許是歌曲太打動人心,也許是隻是單純的想,反正就是想他了。不知他現在怎麼樣了,在哪裡?她的神識都探不到。
玩兒樂器,消磨了一下午,吃完晚餐方默南他們才離開。
然而第二天,方默南得出去複診,孩子們則被約瑟夫接到室外彩排了,明天就要開唱了,其實今兒更多的是梳理一下。走臺。
至於歌不會唱,得讓嗓子休息一下,以最佳的狀態迎接明兒的演唱會。
*
“咚咚”熊報春輕叩著房門。
“門沒有鎖,請進。”病房內傳來聲音。
方默南推開了房門,姚楓一看見她,激動地說道,“方醫生,你可來了。”
“怎麼了,丁丁有什麼不妥。”方默南疑惑地問道,不該呀!他應該康復了才對。
“不是。不是。”姚楓趕緊擺手道。
“丁丁這兩天沒有在抽搐。重新檢查這一回各項指標都正常。”丁父說道。“謝謝。方醫生了。”
方默南看向於江全道,“於醫生,脈象如何?”
“肝經所受毒邪已經去了,脈象平緩有力。完全可以出院,回家休養。”於江全說道。
方默南走到病床邊,執起孩子的手腕,脈象如於江全所說。“於醫生說的對。”
難怪夫妻二人如此激動和熱情。
這孩子的病好了,他們也完全有了閒情逸致詢問了,好弄清事情的來龍去脈。
“方醫生,為什麼丁丁抽搐還分時間段,還有你是怎麼知道丁丁沒有發病時,你就知道他會病的。你是不是能掐會算啊!”
“都不是。我只是掌握了兒童生理、病理的規律而已。”
“哦!這話怎麼說的。”丁父迫不及待地問道,他實在太好奇了。
方默南迴道,“其實第一次見到丁丁的那個時候孩子就開始要發病了,已經出現徵兆了,對你們來說不是太明顯。”
姚楓的臉尷尬地刷的一下就紅了。想當初她還對人家惡語相向來著。真是世事無常。
方默南接著說道,“丁丁當時左臉腮部紅得厲害,說明是肝經受邪了。人臉上的左腮對應肝,右腮對應肺,且丁丁的目光微微發直,眼睛歸肝經所主,所以這也是肝經受邪的徵兆,而肝屬木,木生火,心屬火,所以心經也必然受邪,我又看到丁丁被撞後,坐在地板磚上,不太願意起來,丁先生哄孩子的時候,丁丁最後吵嚷著要吃冰激凌,這也是體內有熱,想要涼快的緣故。”
姚楓和丁父都聽傻了,敢情這是個推理的過程啊,真是抽絲剝繭,跟偵探似的,找準了病因。
方默南又道,“丁丁的身體肥胖,且脈象急促,這是脾氣虛而肝火盛,所以我推斷他會出現抽搐,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