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永輝他們四個。看著她那雙黑如夜空眼睛,卻給人一種透徹心扉的感覺,有種被人看穿的窘境。
“呃這個那個”莫永輝羞於啟齒。實在是一大把年紀了,夫妻倆居然為這個吵架,而且是根本沒影兒的事,她真是無理取鬧!
尤其在晚輩面前,這個好不尷尬。
“這個。我來說,我媽懷疑我爸在外面養小蜜,兩個人為這事,吵了好幾天,也冷戰幾天。”莫小弟可不管那麼多,現在是母親的病最主要。
方默南莞爾一笑。“既然找到病因了,咱們進去吧!”
“呃南南,金枝得了什麼病。很重嗎!能不能治好!”莫永輝焦急地問道。
方默南推開房門走了進去,站在床前,看著躺在床上的夏金枝,不疾不徐地說道,“尊夫人之病已入膏肓。目前應先救其急,煎一大碗童子尿服之。服後看效果如何,明天再開他方,如再拖延今夜,到拂曉恐無法挽救矣!”
方默南話一說完,房間內一片寂靜,靜的能聽到人們彼此的呼吸聲,眾人都傻了。
方默南清澈明亮地眼睛提溜一轉,“這裡只有莫小弟的童子尿最合適,小弟啊!想救你媽的話,就趕緊去衛生間吧!”
莫小弟被方默南拍了一下肩膀,一個激靈道,“哦!我這就”
“去”字還沒說出來,床上的人‘騰’的一下坐了起來,吼道,“不準去?”披頭散髮的她又看向方默南他們是破口大罵,“真是糊塗透頂,還妄稱神醫?我生什麼病?給老孃灌尿,真是豈有此理!”
“媽,你好了。”莫小弟高興地叫道。
“嘎?”坐在床上的夏金枝傻眼了。“你們我”
“我想諸位有事談。”方默南笑著道,“姥姥、阿久,咱們走吧!”方默南朝他們二人使了個眼色,三人起身離開。
車子裡,姥姥笑著說道,“你怎麼知道夏金枝裝病啊!!”想起剛才夏金枝被揭穿的臉上的表情,值回票價,沒白來。
“姥姥這要看不出來,真是砸自己的招牌了。”方默南挑眉,興味兒地問道。
“呵呵我倒是希望夏金枝繼續裝病。”姥姥‘壞心眼兒’地說道。
“呵呵哦!姥姥你變壞了啊!”方默南挽著姥姥地胳膊笑道。
“嘿嘿沒你壞,你可真夠毒的。”姥姥笑了起來。
方默南一本正經地說道:“我用藥治病如用兵,兵不厭詐,藥不厭詐,治也不厭詐。心病須心藥醫。她詐病,我詐醫,我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
她滿臉的嚴肅,可這眉眼間的笑意,怎麼都遮不住。
“呵呵”三人都笑了起來。
“姥姥你家老大,有得忙了。”方默南笑的賊兮兮道。
事實上,莫永輝家現在還真是雞飛狗跳,熱鬧的很。
“南南,到底怎麼回事?”姥姥好奇地問道。“夏金枝為什麼裝病?”
“她裝病,是因為她懷疑你家老大在外面養小蜜,或許想嚇唬嚇唬老大吧!”方默南笑著說道。
“夏金枝這個人本來就心胸狹窄,心眼兒比針眼都小,還愛無事生疑,想當年她剛進門的時候,大家住在一起,常為雞毛蒜皮的小事吵鬧不休。
直到他們倆搬出去,家裡才算安靜下來。”
姥姥越想越可樂,“噗我的兒子,我知道,他才不會養小蜜呢!有時候我到真希望休了她,可你大舅那沒出息樣兒,我也只是做做白日夢而已。”姥姥嘴邊掛著一抹苦笑。
“姥姥對他這麼有信心,沒聽過男人有錢就變壞啊!飽暖思淫慾,飢寒起盜心。以前吃不飽,哪有那心思啊!”方默南搖頭晃腦,老氣橫秋地說道。
“什麼?那兔崽子,要是敢為老不尊,老不修的一大把年紀了,阿 久,掉頭,我非打斷他的狗腿。這種敗壞門風的事,他也做的出來。”姥姥氣憤地說道,“他要真做的出來,我就不認這個兒子。”
“阿久,繼續開車。”方默南揮手道,“別聽我姥姥的。”
常久春點點頭,繼續朝農場開去。
“姥姥剛才不是還說,休了夏金枝的嗎?怎麼這會兒”方默南挑眉,饒有興致地問道。
“這是兩碼事,如果他們倆離婚,我不反對你大舅在找一個。可是兩個人明明沒有離婚,如果在外面鬼混,學人家養小蜜、包二奶,我第一個饒不了他。”姥姥冷哼道,“別以為有幾個錢兒,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忘乎所以了。”
“姥姥你可真可愛!”方默南挽著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