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虛了。“呵呵”
“你小子!”林老爺子指著他道。
“爺爺,我是說林大哥技巧不錯!不像姥姥打的很隨意,只靠運氣。”方默南蹭蹭鼻子笑道。
“我們只是消磨時間,消遣,哪兒有什麼技巧。”方媽笑道。“原來打麻將也有技巧啊!”
“好了!時間不早了,早些休息吧!”姥姥笑著起身道。
姥姥分派了一下房間,徵用了胖子他們的別墅,好在房間夠多,足夠裝的下。
各自回房,熱鬧的農場很快沉寂了下來。方默南迴房撲稜撲稜玉哥兒拍打著玻璃窗,方默南一揮手窗戶開啟,玉哥兒咯咯愉快的叫著進了房間。
早在胖子他們進來的時候,玉哥兒帶著新年祝福就飛走了。
“嘖嘖玉哥兒瞧你吃的飽的,能飛回來真是難得啊!看來賀大哥沒少賄賂你。”方默南笑眯眯地捅捅它鼓脹的肚子。
“咯咯”玉哥兒高興的盤旋在房間內,樂不可支的。今兒它確實收到滿滿的‘賄賂’,可勁兒的吃,真是差點兒飛不起來。
“還不下來。”方默南嗔道。
玉哥兒乖乖地飛著下來落在桌子上,“咦!這是什麼?”玉哥兒脖子上掛著一個小竹筒,約三寸長。
方默南取下來,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灌注內裡的手輕輕的一夾,拔下頭。果然是空的,裡面有東西。
倒出來後翡翠簪子,一望碧綠躺在方默南的手心兒裡,簪子長不過三寸,這枚髮簪用一整塊翡翠製成,玉質細潤,長圓柱形,末端略尖,頂部圓雕透雕鳳鳥荷花,簪首以珍珠和紅寶石點綴。
形象生動,造型別致、雕工精細、古意盎然。 在燈光下熠熠生輝,散發著奪目的光彩。
“好端端的送我簪子幹什麼?”方默南疑惑道。“難道是?”
方默南急切的開啟綁在玉哥兒腳上的信箋,只有兩個字——笄禮。
“笄”是一種髮簪。笄禮的方式非常優美,因為它是專為女孩子設計的成人禮:一頭長髮,一根發笄,細心梳成秀美的髮髻,鄭重簪上發笄女子插笄是長大成人的一種標誌。
“咦!後面還有一行小字哎!”方默南把信箋翻了過來,長髮綰君心。
一抹羞澀的笑容溢位嘴角,慢慢地爬上整個臉龐,喂喂!這應該是女孩子的願望吧!這個傻瓜!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長髮綰君心。這句是化用的唐代女子晁採的《子夜歌》:“儂既剪雲鬟,郎亦分絲髮。覓向無人處,綰作同心結。”方默南很佩服晁採的直白熱烈,至真至美,令人動容。長髮綰君心,幸勿相忘矣!
這是每個女孩子的夢想,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然而如果長髮能綰住君心,估計天下女孩子都留長頭髮去了。
正是因為知道綰不住,所以現代人留短頭髮的女孩子多了。作為女孩子,千萬別有留住男人,挽住男人的想法,自尊自立自強,要男人綰住你,離不開你才是王道!
呵呵方默南拿起玉簪挽起長髮,拿來紙筆,寫下: 若君為我贈玉簪,我便為君綰長髮,洗盡鉛華,從此以後,日暮天涯。
時光靜好,與君語;細水流年,與君同;繁華落盡,與君老。 卻,一念起,天涯咫尺;一念滅,咫尺天涯。
“拜託玉哥兒再跑一趟。”方默南把信箋放在它腳上的小竹筒裡。
“還跑啊!”玉哥兒堅決的搖頭,撲稜著翅膀,一副我好累的樣子。
方默南秀眉輕挑,莞爾一笑,“兩顆糖豆,再多你這小身板可受不住。”她拍拍它的腦袋道。
玉哥兒高興地點點頭,眨眼間消失在方默南面前。
黑暗中正在打坐入定的他,耳朵微微聳動,他沒想到玉哥兒還會飛來,時間上太晚了,以她的作息時間來看。
又仔細聽了聽,果然是玉哥兒的鳴叫,雙手同時揮出,開啟了窗戶和房間內的燈。
五分鐘後,果然看見玉哥兒飛了進來,落在書桌上,羽毛上還落有片片雪花。“辛苦你了。”賀軍堯拍拍它的腦袋。
玉哥兒張開嘴,嘰嘰直叫,“你要實際的謝意。”賀軍堯很不厚道地指指它的肚子。“記賬如何!”
玉哥兒撲稜撲稜翅膀,點點頭,賀軍堯搖頭,解下它爪子上的信箋,輕輕地開啟。
熟悉的字跡引入眼簾,他漆黑如墨眼眸微閃,幽深眼中閃過一抹柔情,古銅色粗糙的大手,有些微顫抖輕撫著上面的字跡,像是要刻入心間。
“南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