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倆同時鬆了口氣,中風就意味著癱瘓,嚴重的可是會沒命的。很難治療的,即使治好了,也有著這樣那樣的後遺症。
老趙道,“那孩子他媽到底啥病啊!”
“病人是不是自汗,稍微一動彈就開始狂出汗,弄 得身上跟澆了桶水似的。”方默南笑著問道。
“你咋知道的。”躺在床上的病人和趙小剛同聲說道。
“看出來的啊!”方默南含笑說道。
“你們怎麼沒告訴我。”老趙有種他也說不出的失落感,他可是一家之主耶!
“告訴你又如何?一天到晚不在家。”趙婷婷不滿地嘀咕道。
“婷婷!”躺在床上的病人輕喝道。
趙婷婷委屈的紅了眼眶,老趙同志則一臉的愧疚。
室內的情況不妙啊!方默南出言道,“老趙同志你好福氣哦!”
她一說話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方醫生,這話怎麼說的。”老趙不明所以的問道。
“呵呵”陳醫生笑道,“老趙同志,你兒子、兒女把病人照顧的很好,床單、被罩、衣服都洗乾淨了。所以你才沒有發現病人的不妥!要知道,像他們這麼大的孩子,有的可是油瓶子倒了都不扶的。”
別說病人臥床幾天,家裡依然乾淨整潔了。
“我說呢?這些天晚上回來家裡陽臺上搭的密密麻麻的,我還心說呢?這我媳婦兒病了,誰洗的呢!”老趙嘴裡嘀咕道,不過這聲音可是大夥兒聽得清清楚楚的。
方默南打趣道,“老趙同志,這觀察力有待加強哦!”
老趙尷尬地撓撓頭,這是間接的在說他粗心,粗心!“等等!孩子他媽,小剛,你們是不是還有事瞞著我。”他犀利地眼神看著自個兒的老婆孩子。
哦!這刑偵專業能力立馬就回籠了,人們往往總是忽視自己的親人。
“只是出汗不至於天天洗那麼多?”老趙看著他們母子倆人道。
“這個”
“四肢不聽使喚,癱瘓在床,那麼”老趙摩挲著下巴道,猛的抬眼道,“你們怎麼不早說。”顯然他也想到了為什麼了。
“我這不是難為情嗎?再說了你那麼忙我哪知道越來越嚴重!”在老趙同志凌厲地眼神中,病人彆扭的扭過頭。
“算了,是我的錯,我忽略你們了。”老趙自責地說道。
方默南又趴在病人的耳朵邊小聲地問了幾個問題,病人眼神震驚地連連點頭。
‘癱瘓’在床的人,上廁所是個大難題,而病人還不止這樣,有個讓人很難堪的毛病,‘小便自遺’,就是小便沒事兒的時候自己就出來了。
大便也不成形,嘴也發緊,已經有十多天了。
“你們倆在小聲的嘀咕什麼?不能讓我們知道的。”老趙同志不滿意地說道。
“呃”病人結結巴巴地看著他道。
“我們再說女人的問題,你也想知道。”方默南戲謔地說道。
一句話,說的老趙同志噤聲,“呃”
陳醫生離的近,所以隱隱約約知道方默南她們倆在嘀咕什麼,事關病人的‘**’,不好宣之於口。
老趙接著又道,“方醫生,不是中風,那是什麼病,如此嚇人?”rs
第962章
陳醫生道,“病人的脈象,左手的三部脈都洪數,尤其是肝脈,特別厲害,乃是肝經有病。”
“不是中風,而是肝經有病?”老趙撓撓頭道,求教的看著眼前的兩位醫生。
“對啊!如果是中風,早就更嚴重了,哪兒會拖延十來天呢!”方默南笑道。
“十來天?”老趙大嗓門地嚷嚷道。
‘糟了!說錯話了。’方默南心道不妙。
陳醫生趕緊說道,“你們來看,夫人的臉色和眼睛,都是紅色的,而且臉有的時候還發青,這就是肝經有病。”
“哦!”趙家三口齊齊的趴在床邊眼神灼灼地盯著病人,“我看不出什麼啊!”
方默南感激地看了陳醫生一眼,接著道,“她的胸乳脹痛,那是肝經血虛,肝氣鬱結;
她的四肢不聽使喚,那是肝經的血虛,不能濡養筋脈;
她自汗不已,那是肝經有熱,使得津液妄洩;小便自遺,那是肝經熱得厲害,‘陰挺失職’。”
“陰挺失職?”
“哦!”陳醫生道,“中醫認為肝經經絡循行路線是經過生殖器的,所以很多的此類疾病與肝經有關,而且她的大便不實,那是